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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阮轻轻现在的情况。*一路无话。今天路霖修没有带周琦出来,阮轻轻坐在副驾驶,和路霖修的气压一点点合拍。好好的幻影比棺材还要压抑。路霖修透过后视镜看了阮轻轻一眼,柔软的黑发微微卷曲在胸前,遮住半张瓷白如玉的小脸,眉头微蹙。像是在生气。想先说点什么打破寂静,可一想到阮轻轻和陌生男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就觉得心里一阵烦闷。那个男人路霖修是认识的,顾家的少爷,几年前非要去韩国当练习生出道。还说什么站在舞台上才能被远走的人一眼看到,当时在圈子里闹了很大的动静出来。路霖修伸手压了压眼睑,率先打破寂静,“晚上打算吃什么。”阮轻轻方向感不是很好,看不出车子是向什么方向,淡淡道:“随便。”“那我们吃那家南方菜吧,你一直喜欢吃盐水鸭和东坡rou。”阮轻轻人小,吃得也少,适合盘儿小菜精的南方菜。声音清朗,字字圆润,听上去对阮轻轻喜好了然于胸似的。阮轻轻哂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刚从美国回来时,我提过我不吃晚饭的事。”语气清冷,nongnong地不悦。为了保持体重,她不敢晚上吃带油水的东西。上次在路宅,阮轻轻被迫演好儿媳妇,吃了好多,不得已在经期来一次轻断食。路霖修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他知道她可能不开心,特意推迟了出差,又推了今天的医生预约。在电视台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看一出自己太太跟别的男人言笑晏晏的戏码。然后太太连吃个饭都不肯赏脸?路霖修睇了她一眼,目光又瞥到放在下面的小礼盒,疲倦地揉了揉眉心。阮轻轻有点烦,她坦然承认自己有点不想理路霖修,就单纯地因为一套口红也不至于。因为罗巧曼还能在路霖修手下蹦跶?阮轻轻额角青筋一条,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车子平稳地在路上行驶,阮轻轻从包里掏出手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登上了微博大号。私信里消息有很多。有些在祝福阮轻轻的,有些还因为路霖修的事情骂她的。太多了,千篇一律,懒得看。手一滑,就点开一条消息,没有问候家人和生殖器,却让阮轻轻额角一条。【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你能配得上路霖修吗?你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吗就在他身边霸占她。不知道吧,路霖修一直喜欢孟家小姐,孟家大小姐出事,他还帮着孟家小姐满世界找人呢。各大公安网的消息,你随便查。】阮轻轻突然想到从孟洁阿姨生日宴回来,路霖修喝醉酒的那个夜晚,揽着她一遍又一遍唤其他女人的名字。【你别以为你在路霖修身边是因为你有多特别,不过是长得跟孟家小姐像罢了。别以为这些是什么豪门内部机密,这些事整个圈子里谁不知道,孟洁知道,孟宇知道,可能连你经纪人都知道。】【没有人告诉你,不是嫉妒你,就是把你当做一个笑话!不过就是得不到白月光随便找个给钱就能上的便宜货玩玩罢了,你就是整个圈子里的笑话!】发给她私信的是一个小号,点进去空空如也。给钱就能上。便宜货。阮轻轻看着这几个关键词,手不自觉地发抖。她头一次产生想反驳脑残网友的冲动,手指按在键盘上,字不成句。像是有人拿刀子在她心脏上划了又划,把一层遮羞布赤/裸裸地揭开。这个人说得没错啊,路霖修又从来没说过喜欢她,领结婚证估计就是怕哪一天酒店开房突然被查罢了。哪里是拔吊无情呢,不过恩客和花柳巷常态。她还一直洗脑自己,是对“报恩”的婚姻的牺牲。这不是牺牲,这场钱货两讫的交易,她一直没有主动权。她花了两年时间建立的,自以为坚固的伪装,一瞬间,轰然倒地。她引以为傲的自尊,碎了满地。路霖修瞥了她一眼,就看到她一张小脸发白,嘴唇在微微颤抖。他一愣,伸出一只手,去牵阮轻轻。阮轻轻正精神紧绷地靠左在副驾驶,被猛然一碰,身子猛然一瑟缩,眼睛不自觉地眨了眨,像是受了惊的小鸟。动作幅度极大,路霖修的手僵硬在空中。他揉了揉眉心,压着脾气道:“阮阮,别闹。”对啊。她不该闹。阮轻轻嘴唇张合片刻,哑声道:“路霖修,求你了,送我回去。”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短小了点,明天再改一改,孩子最近考试月,各种复习作业论文,明天更多些,谢谢理解~☆、第26章阮轻轻的声音不算大,又哑又低,不够撩人,路霖修却心头一震。宽阔的马路上,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一辆黑色宝马突然加塞在幻影前面。路霖修猛然急踩刹车,迅速向右打了方向盘。速度极快,阮轻轻身子一晃,手机“铛”一声掉在了地毯上。一声闷响似乎拉回了路霖修的思绪,他左右观察了下路况,再次腾出一只手去拉阮轻轻。刚刚语气有点重,要哄一下。阮轻轻的手又白又软,放在手里又滑又嫩,像是没有骨头,现在却很凉,像是一块冲过冷水的玉石。路霖修用力搓了搓,又使劲儿攥两下,直到两个的体温渐趋一致,又把玩似的捏了捏。阮轻轻却像被抽走魂儿,没有什么反应。一双狐狸眼被浓密卷曲的睫毛遮住了情绪,愣愣地盯着地面上的手机。她没有心情去想,是谁给她发的私信,为什么给她发私信。只感觉心里被撕出一道口子,北风呼啸而过,将她给两人婚姻的伪装吹得支离破碎,她那点不堪无处遁形。路霖修只当是她闹脾气,轻轻捏了下阮轻轻的手背,找话题寒暄,“你这也太瘦了,就别每天晚上都吃水煮白菜了。”阮轻轻循着声音转头,怔怔地看他一眼。棱角分明的一张脸,额头到山根的弧度自然流畅,一双桃花眼一贯的深沉如海。她倏然想起,一段无关轻重的大概都要随风而逝的往事。路霖修刚认识她时,每次约她都被拒绝。有一次,路霖修来财大做演讲,帅气多金的年轻企业家,吸引了不少青春时的年轻女孩儿慕名前来。阮轻轻在校礼仪队兼职,一直站在幕后,最后的提问环节里,有大胆的女生提问他有没有女朋友。镁光灯聚拢下,路霖修偏头看了眼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