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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我还没唱完呢!”“不是你说要我出来放松的吗?”“我酒还没怎么喝呢!”“真是的!”“我都没跟寿星道别……啊!”苏婠婠刚走到车旁,几乎都没反应过来,后车座门就被打开了,她整个人被推进里面,眼前一黑。车门关上,其他杂物随手往前面一扔。“混蛋你干嘛啊……”“说,继续再说。”苏婠婠眨巴眨巴眼睛,不说话了。“怎么不说了?”呃……苏婠婠头皮一麻,忙开口,“不说了不说了,你快起来,小心被人看到!”这还在外面的大马路上呢,虽说已经黑天了,可万一再被人看到怎么办?“外面看不到里面。”霍竞深说道,“再惹我生气试试。”苏婠婠:“……”她到底怎么惹他生气了?不过看着某人眼底那危险的小绿光……她强忍着不继续顶嘴了。霍竞深下车,换到驾驶座。黑色慕尚缓缓的开了出去。没多久,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苏婠婠看了一眼。居然是南宫辞打来的,难道丢了什么东西在包厢?赶紧接听,“喂。”372,车牌号“小嫂子。”南宫辞在那边笑,“刚才你和大哥在后车座干嘛呢?”苏婠婠一愣,“什么后车座?”“少糊弄我了,我都亲眼看到了,大哥的车牌号我看的清清楚楚,N696969,黑色宾利。”苏婠婠:“……”“嘿嘿嘿。”南宫辞笑的很贱,“难道是在……不过不对啊,这才多长时间啊,大哥这么不行吗……”话没说完,苏婠婠迅速挂断,然后一双眼睛使劲地瞪着前面开车的男人。霍竞深自然是察觉到了,虽然没有回头。“怎么了?”“刚才让南宫辞看到了!”苏婠婠咬牙切齿,“以后你让我怎么见你那堆兄弟!”那个南宫辞那么大嘴巴,肯定早就告诉其他几个狐朋狗友了。简直丢人!完了完了,苏婠婠觉得好丢脸,虽然他们并没有真的做什么坏事,但……人言可畏啊!这时手机又响了。还是南宫辞。苏婠婠不想接,立刻挂断。结果那货又打过来了。她一直挂,他就一直打。响个不停。到了一个红灯路口,霍竞深停好车,直接伸手,“给我。”苏婠婠立刻把手机递给了霍竞深。于是霍竞深一接通,就听到那头南宫辞贱兮兮的说道,“小嫂子,我好同情你啊,你说大哥也真是的,就这么等不及吗?这才不到九点钟呢就拉着你出来车震,简直了嘿嘿嘿……”“说完了吗?”阴森森的声音让电话里瞬间沉默。“继续。”霍竞深语气冷硬。可南宫辞哪里还敢继续?这时前面的绿灯已经亮了,霍竞深眯着眼说道,“我看你是想被我开除出董事局。”“别啊大哥!”南宫辞终于说话了,“大哥,绿灯亮了,赶紧开车吧。”眉骨微微一跳,霍竞深迅速抬眼,往后视镜看去。果然,后方的不远处,停着一辆sao包的红色跑车。正是南宫辞的那一辆法拉利。“滚远点!”霍竞深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将车开出去的同时,他很快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南宫辞开着跑车,时不时地看一下微信。因为明天上午十点钟安排了一个心脏手术,霍竞深带着苏婠婠离开大约10分钟后,他也离开了会所。谁知一来到路边,就看到那辆黑色慕尚停在那里。因为就就靠在自己的爱车旁边,南宫辞很是纳闷,这都走了10分钟了,怎么车还在这呢?搞嘛呢?而且霍竞深这辆车在之前可是没有护膜的,从外面完全可以看到里面在做什么,可现在早就贴了护膜,想看也看不到。于是南宫辞暗戳戳的站在后面等了一会,结果……还真的让他等到了!当看到霍竞深“衣衫不整”地从后车门下来,车门关上的一瞬间,他看到车椅上那一双女人的小脚……正是苏婠婠穿的白色ugg雪地靴。他立刻拿起手机拍了段小视频发进群里。当霍竞深的车开走后,立刻上了跑车跟上。wjy群果然已经炸了。南宫辞:【你说他们在后车座干嘛?】后面跟了一个贼笑的表情。明琿:【……】陆谌禹:【……】褚修煌:【……】南宫辞:【我算了下时间,也就10分钟。】褚修煌:【传说中的秒男?】明琿:【噗!】陆谌禹:【世风日下!】褚修煌:【禽兽不如!】陆谌禹:【猪狗不如!】褚修煌:【简直不是人!】……毕竟群里只有男人,而且彼此的关系好,趁着霍竞深不经常看群,可以趁机抹黑……南宫辞正偷笑,突然,手机铃声响了。一看到来电显示,忙接听,“奶奶?”“阿辞,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飙车了?”“没有啊。”“还没有?刚才竞深打电话都告诉我了,说你在飙车,车上还有个女人。赶紧跟奶奶说说,这女的叫什么名字?几岁了?长什么样子?做什么的?家里情况怎么样?你们进展到什么地步了?什么时候有空带她来家里吃饭啊?”南宫辞:“……”“你年纪也不小了,马上都二十七岁了,你爷爷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你爸爸都能打酱油了,你可得抓紧啊,赶紧的,就这两天,把女朋友带回家让我瞧瞧。”南宫辞再次:“……”好不容易糊弄完老太太,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南宫辞气的一张俊脸忍不住直抽抽。竟然背后乱打小报告!简直无耻!八楼包厢。南宫辞离开没多久,明琿也离开了。整个包厢里只剩下褚修煌和陆谌禹。褚修煌也不在意,端着酒杯继续喝。反正每次陪他喝酒喝到最后的就是陆谌禹。哪怕他基本不说话,酒喝的也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褚修煌在自酌自饮,但两人就像现在这样,光坐就能坐一整夜。夜凉如水,室内静谧。直到时间到了深夜的十二点钟,陆谌禹终于开口说话了。“生日过了。”褚修煌抬起一双被酒精熏染的充血凤眸,像是有点醉。陆谌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