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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感性的一面,您如果不想帮忙,最起码也得在身边陪伴、安抚她……这是我的个人观点,您就做个参考吧!”自从林修独当一面后,现在便越发敢说敢做了。做下属,就不能眼睁睁看着老板犯错而不加以提醒。否则将来出事,自己也得跟着受折磨……唐卡没有去看医生,她的感冒也没有好转迹象。大热天的,她却冷到裹着毯子瑟瑟发抖。期间,香香发个视频过来。她也听说了安广厦的事,所以安慰她,要她另找工作。“你有学历有能力,上哪不能找份好工作呀,感冒了就多喝水,实在不行去输液,这样好的更快。”她的声音,就像温柔的小雨,滋润着唐卡的生命。她现在,真的太需要温暖和安慰了。“没事,我能挺过去的,你那边怎么样?”唐卡问。“还不错,听老板说,下个月会正式命令我当公关部经理,到时候薪水会翻至少三倍!”她兴奋道。“那真是恭喜你了……前段时间,那个人还在给我打电话询问你的下落,我没说。”唐卡没提曲新源的名字。“不用理他,我现在根本不需要男人。”香香说。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听到唐卡声音哑的不像话,香香便主动中断了视频。唐卡呆坐在沙发上,觉得再这么颓废下去,非出大事不可。别到时候安广厦还没有倒闭,自己却先走了……“我得吃点东西,然后给俊俊师兄他们打个电话,就去他们已经想出了办法呢!”她设法安慰自己。唐卡点了个外卖,强逼着自己吃了三分之二后,给成俊发视频申请。过了很久,对方才接受请求。手机画面里,那张脸胡子拉碴的,看起来好像瘦了好多。看这样子,唐卡就知道没希望了。“俊俊师兄,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她说。“你也是啊,公司倒了没事儿,我们可不能倒。”成俊苦涩的笑。“夏师兄他们呢?”唐卡问。“刚走,拉着我打游戏,我连觉都睡不着,哪儿打得下去啊。”他叹气。没有外人,他们也不必伪装,全都露出了深深的疲倦和绝望。“小师妹,死心吧,我们真的没救了。”成俊说。“你甘心放弃吗?”唐卡问。“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现实已经摆在这里了,早点接受也好。你声音哑成这个样子,也别硬撑了,待会我过去陪你上医院看看!”成俊说。“别过来!我没事儿,好着呢。我拿了药,你看!”唐卡把胶囊展示给他看。“赶快好起来吧,改天抽个空,大家聚聚,商量一下怎么善后。”成俊说到这里,把脸转了过去。他肯定哭了,唐卡想。她这会儿,也好不了多少。为了避免对方太尴尬,她连忙找借口关了视频。唐卡坐了片刻,起来拉开窗帘。刺眼的光线一下就射了进来,她用手挡住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她犹豫了会儿,打开电视机,结果好死不死,直接看到了方若溪跟贺飞鸿的新闻。这对夫妻正在参加慈善活动,女人笑颜如花,一袭低胸晚礼服看上去优雅又高贵。男人穿着西服、打着领带,搂着娇妻站在会场中间,俨然是模范的神仙眷侣。唐卡抓着遥控器,想起濒临死亡的安广厦,内心五味俱全。自古成王败寇,输了没什么好说的。但是输给这种人,还是……好不甘心!门铃声响起来,唐卡愣怔了好一会儿。肖也这会儿还在非洲呢,不可能回来这么快。肯定是成俊,刚才他说要陪自己上医院来着。她已经笃定了对方身份,所以未经确认,直接开门。“俊俊师兄,不是说不过来了么……”她嘀咕。“谁是俊俊?”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声问。第156章纯粹的爱唐卡看着来人的脸,大脑中一片空白。那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剑眉微挑目若灿星,上身着水绿色的长袖T恤,下面是浅灰色的九分束脚运动裤,手里拎了个运动包,看起来神采奕奕英气勃发。唐卡眨眨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怎么,不认得我了?”对方打量她。“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她呢喃自语。“傻瓜,我是大活人好吧?几年不见,还以为你过得很好呢,没想到居然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额头。几年不见,他长高了,也变强壮了。记忆中稚嫩青涩的脸,此时也有了男人硬朗的线条。他肩膀很宽,看上去很有力量,不过抚摸她的动作,还是那么轻柔温和。唐卡注视着他,鼻子莫名地开始发酸。“陈文轩——”她用哭腔唤他,酝酿发酵了许久的委屈,好像瞬间找到了发泄出口。“别哭!有话好好说,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有办法解决的。”陈文轩说。唐卡伸手搂住他,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陈文轩揽抱住他,心疼地眉毛都皱了起来。两人相识这么多年,他从没有见过唐卡情绪崩溃过。她是个坚强倔强的女孩子,打掉牙齿也能往肚子里咽。她就像个无坚不摧的小金钢,哪怕是处身在沼泽里,也依然能够积极向上,设法让自己保持微笑。很多年前的夏日,他们盘着脚坐在草地上,一边互相提问作业,一边闲聊。“我没有哭过,你信吗?没有人在乎,也没有人心疼,哭有什么用呢?还不如省点力气,想想办法能让生活变得更好呢!”唐卡说。“那我可比不了,上小学的时候跟人打架,我经常一边打一边哭……”陈文轩说。“最后谁赢了?”唐卡只关心结果。“当然我啊,小时候很胖的,力气又大,那些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性格比较软弱,每次老师和家人赶到时,都见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以为我受了很大委屈……所以最后吃亏的,反而是那些家伙。”陈文轩忍不住笑。“好阴险啊!现在,你还会哭吗?”唐卡跪坐在草地盯着他的脸。夏日阳光穿过树梢,被婆娑树叶切割成细碎的流光,一缕一缕地打在她那张白净清新的脸上,她嘴角上挑,笑眼弯弯。那神情,有点幸灾乐祸,又有点熟悉的狡黠,整个人都散发着肆无忌惮的青春和快乐。那幅画面,就像是刀子一样铭刻在陈文轩的记忆里。她的嘴唇不薄不厚,水润润的,形状非常好看……亲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