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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许多,司机带着他们品尝了好多当地美食,一个星期不到就重了三四斤。

“没事,你恢复还不错,以后十天一次就可以了。”

叶青青先给章峥嵘针灸,在他身上扎满了针,然后替邹夫人测脉,恢复得也挺好,章峥嵘松了口气,“十天倒是来得及,这点时间还是能挤的。”

叶青青疑惑道:“还有两个多月就要过年,下个月拍也就是一个来月,这点时间能赶得及新年档?”

她总觉得拍电影是漫长的过程,以前总听说报道某某导演,为了拍好一部电影,呕心沥血,历经千辛万苦,熬了好几年才拍出一部叫好又卖座的电影,反正那些报道把拍电影写得特别特别艰难,但现在听章峥嵘的口气,却让叶青青感觉,拍电影跟玩儿一样。

拍好还得剪辑,再加上宣传啥的,其实真正拍摄的时间一个月都不到,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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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7章能爬上塔尖的都是能人

章峥嵘笑了,“一个月足够了,以前我还试过一个星期拍好一部电影呢!”

叶青青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一个星期拍一部电影?拍出来能看?”

“怎么不能,票房还不错,老板观众都很满意,我也很满意。”章峥嵘笑眯眯的。

当年同时轧五六部戏很平常,也不是他一个人,十年前的HK演员,多的甚至同时要轧七八部戏,没得精神病也是万幸。

但那时候工作强度虽然高,过得还是蛮充实的,钱也挣得多,他的身家大部分都是那段时期挣的,挣了钱就买房买铺,其他开销他并不多,时间一长就攒下了不小的身家,就算现在他退休,也能过富足的生活。

不过他是真的热爱拍戏,如果可以,他愿意拍到一百岁,能死在热爱的舞台上,他觉得是最大的圆满。

邹夫人在屏风后,扎针需要裸露一些皮肤,女士得隔着点儿,叶青青快速替她扎好了针,听了章峥嵘的话,忍不住说道:“难怪人人都想当明星,这钱也太好挣了。”

一部电影少说也能挣个百来万,一个星期就挣一百万,比天上掉金豆子还快。

“小叶你要不要演戏?你长得这么漂亮,就算是木头脸一样也能红,我帮你介绍哦!”章峥嵘笑着打趣,但也有一半真心。

HK有个出名的木头美人,长得是真好看,但演技也是真的差,照样在圈里混得风生水起,还是众多富豪的心肝宝贝疙瘩,个个都花大钱捧着这个美人。

HK的富太太们,头一回因为这美人联合起来讨伐,因为这美人是小三专业户,最爱撬人家的老公,然后被撬的男人,十之八九会上钩,富太太们把这美人视为眼中钉。

只可惜她们再讨伐也没用,木头美人有那么多富豪支持,过得潇洒极了。

叶青青坚定摇头,“不要,我是玻璃心,受不了贵圈的压力,还是安安稳稳地挣我的小钱得了。”

邹夫人温婉笑了,“小叶你现在就很好,混那个圈子的漂亮女孩,真的没几个能得善终的,唉……而且虽然看着风风光光,钱挣得是多,但压力也很大,我记得有一个月汉秋同时轧七部戏,平均一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走路都是闭着眼的。”

语气十分心疼,她倒是想让丈夫别拍那么多戏,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戏都是为了还人情,那些导演以前帮了你,现在请你拍戏如果拒绝的话,外面肯定会有难听话传出来,说你忘恩负义,小人得志便猖狂……

Hk总共就那么点大,低头不见抬头见,邹汉秋吃了一回亏,之后宁可辛苦点,再也不敢拒绝了,而且有些电影根本没办法拒绝,背后的势力太大了,想过安生日子,就只能乖乖听话。

叶青青使劲咽了下口水,同时拍七部戏……啧……脑子够使么?

“这钱确实不好挣,我连同时看三个病人都要乱。”

叶青青佩服地看着邹汉秋和章峥嵘,果然不管哪个圈子,想爬到金字塔尖尖都没那么容易,能爬上去的都是非常人,像她这种胸无大志的普通人,还是在半山腰挣点小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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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8章苦难是生活的馈赠

邹汉秋笑了笑,怀念道:“那个时候还年轻,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现在让我这样搞,肯定要搞死人。”

“我也是,吃不消了,岁月不饶人啊!”章峥嵘感慨万分。

不过以他们现在的伽位,只有他们挑剧本的,不可能还有人逼他们演戏,再者现在已经到了98,HK那边的局势变了许多,同时轧六七部戏的情况基本上不会再看见了。

但HK电影也开始没落了,估计很难再现前几年的辉煌了吧!

“什么年纪应该干什么事,年轻时候吃了苦,老了才能享福,这才是正道,要是倒了个,年轻时候享福,老了就活该受苦。”

叶青青给章峥嵘拔了针,一一消毒后收进了针包。

“你这丫头说话真看不出只有十八岁,比好多二十八岁的人都懂事,我在十八岁时还只知道玩,过了今日不管明日,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章峥嵘有些惊讶。

真觉得这丫头太早熟了,一点都不像只有十八岁,好多人活大半辈子都不明白的道理,这丫头小小年纪却已经通透了。

“那是因为你十八岁时生活安逸,所以才不用cao心生活疾苦,要不怎么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呢,秋哥十八岁时肯定懂事了,对吧?”叶青青问。

章峥嵘出身中产阶级,年轻时去国外留学,和很多因为家贫而去拍戏的明星不一样,他纯属爱好,还有就是当时他太无聊了,正好当时有个歌唱比赛,诸多巧合凑在一起,章峥嵘才误打误撞地进了圈,成长为一名巨星。

邹汉秋却不一样,家里很苦很苦,十来岁就去打工了,干了很多工作,也受了很多欺辱,所以他现在就算有钱了,日子也过得很节约,和章峥嵘的消费观完全不一样。

“我十二岁就去钟表店当学徒了,给师父师娘洗衣服打扫卫生,吃的都是剩菜剩饭,师父不高兴就要打骂,还不肯把真本事教给我,我熬了两年就离开了,换了许多工作,有一次去剧组演了回死人,我才发现最爱的还是演戏,所以就去报名参加演艺培训班。”

邹汉秋云淡风轻地说着往事,像是说别人的事一样,其实他受过的苦远远不只这些,那些打工的岁月,辱骂是家常便饭,有些客人不高兴了还会扇耳光,甚至踹你一脚,然后给点小费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老板也不会帮你说话,他在挨了第一个耳光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