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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不该说,你们想是都知道的。”左右宫人以及几个侍卫皆是垂首应是。待行过礼后,几个侍卫便再不敢耽搁,手脚利落的压着多寿往外走。只是,被侍卫押着的多寿却犹自在做困兽挣扎,他梗着脖子,定定的看着阮清绮,仿佛是被阮清绮抛弃了的野兽一般,目光发赤,神态更是说不出的诡异狂热。虽他那张嘴已被堵着说不出话来,那呜呜声却是一直不停。阮清绮将这人种种作态看在眼里,面上不动,心里却是暗暗冷笑:果真是阮修竹派来的人,这可真是做戏的好人才——这都被反捆了手,堵住了嘴竟还能够来一场眼神戏,这要是到现代,那肯定得拿奥斯卡小金人啊。似是察觉到了阮清绮波动的情绪,萧景廷侧头看了一眼,上前几步,伸手替她拢了拢那件披着的外衣,语声似是稍稍的柔和了一些,口上道:“不过是个小人罢了,实是不必想太多了。这样,朕先出去,你沐浴更衣吧......”阮清绮并未撇开萧景廷按在自己衣上的手,但脸上神色仍旧有些冷,闻言只是默然的摇了摇头: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哪还有心情沐浴更衣?“所以,你这是不想朕走?“萧景廷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拿话反问了一句,“那,朕留下陪你,我们一起沐浴?”阮清绮:“......”呵呵,别的不提,萧景廷这人还真是挺敢想的。被萧景廷这般一一打岔,阮清绮适才那些因着阮修竹这个渣爹而升起的异样情绪竟也淡了些,反到是有些恼羞起来,弯弯细眉挑高了些,冷眼睨了萧景廷一眼,冷声道:“不必了,陛下还是先回内殿坐会儿吧你。”萧景廷却没有依言出去,反倒凑过来,贴在她耳边细语道:“真不用朕陪?”他的薄唇贴得极近,温热的鼻息拂过发丝,蹭在耳垂边,一点儿细微的热也顺着耳垂往上涌。阮清绮一张脸险些就要红透了,当即便抬起手,直截了当的将萧景廷给推了出去:“你给我出去!”于是,作为天子的萧景廷就这样被推出了净室。阮清绮稍稍缓了口气,虽没甚心情但还是按着原本的计划下水沐浴去了。......等到晚间时,阮清绮抱被卧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萧景廷一句:“陛下觉着,那个多寿,究竟要怎么处置?”虽说多寿主动送上门来,一句话都没说全便被堵嘴压去关了,但在场那么多人未必没人认出他来,只不过因着都是帝后身边的人,素知分寸,这才没有说出去罢了。再者,便是在场那些人没有认出多寿,那指派多寿的阮修竹难道就没有后手,不会将多寿已落人手的消息传出去?所以,多寿被抓这事总是瞒不住的,必得要快些想好如何处理才是。此时的多寿已是成了个真正的烫手山芋——若是直接杀了,阮修竹必会便要借此大作文章,直接坐定阮清绮杀人灭口之事;若是不杀留下,就多寿这般有意攀扯的,阮清绮便是再如何的清白无辜也得被他扯下一层皮来。阮清绮思来想去,颇有些一筹莫展,真心是恨死了阮修竹这个渣爹。萧景廷却是神色自若,反倒是说:“这多寿确实有些歪才——阮修竹都把人送到你手边了,若是不用,实是有些浪费了。”阮清绮眨巴下眼睛,试探着道:“所以,你打算怎么‘用’?”萧景廷对此并不想要多言,只是敷衍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早些安置吧。“阮清绮哪里等得了“到时候”,当即便抱着被子侧过身去,嘴里哼哼着道:“可我就想现在知道......”萧景廷有些头疼,抬手揉了揉额角,回头看了阮清绮一眼。阮清绮又软下声音,小声抱怨道:“你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的,我就更睡不着了......”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虽是抱怨,可听着倒更像是撒娇似的。萧景廷昨夜里便被“睡不着”的阮清绮拉着说了半宿的话,险些就把自己当年冷宫那些事全都给说了。这会儿,他听着阮清绮细声细气的求恳,到底拗不过她,只得又吐出三个字来:“反间计。”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晚了,我知道很短,但最近状态确实不太好,唉.....下章再多更点补上吧,宝贝儿们晚安么么哒☆、设个屏风正是夜深时,阮清绮与萧景廷两人躺在榻上,轻声说着话。多寿却被堵了嘴,反捆手脚后丢在了柴房里——如今是在避暑行宫里,一时间也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安置多寿。幸而皇帝也没特意吩咐,侍卫们便先将人丢到了这里,想着等到明日皇帝问起,到时候再直接提了人去赴命便是了。虽说多寿早有心理准备,但就这么被人丢在这头,也不免郁卒。皇帝的态度以及现下的处境已是完全超出了他原本的设想,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既是不安也是难以置信:德妃与淑妃那头才刚闹过,而他适才在净室时的表现又那般的明显,只要皇帝不是个瞎子,怎么能不起疑心?都说帝王多疑,便是不好当着皇后的面直接质问,回过头来不该提审他的吗?就在多寿毫无睡意,满腹不安的思忖着自己接下来如何是好时,忽的便听得“吱呀”一声。夜深人静,柴房内外更是静的出奇,连呼吸时都静若可闻,这声响自然立刻就惊动了墙角的多寿:这声音,是有人推门进来了!多寿心下一跳,立时便转目去看。只可惜,柴房里并无半点灯火,入夜后便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哪怕多寿竭力瞪大眼睛,所能看到的也不过是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对方快步走进来,然后停在多寿三步开外的位置,这才寒声斥道:“真是废物!相爷安排好的事情,你竟也能弄砸了!”闻言,多寿的瞳孔还是微微收缩了一下,脸色不由也变了变:难道,是阮首辅派来的人?可阮首辅这时候派人过来又为了什么?不等多寿想清楚这事,来人已经弯腰伸手,将塞在多寿嘴里的破布取了出来。因着早前被卸了下巴,还被堵了大半日的嘴,便是取出了堵嘴的破布,多寿的嘴也是一时合不上来,口舌僵硬,以至于都有口水从嘴角滑下,形容极是狼狈。来人却没有理会多寿,反到是握着多寿的下颔,将自己手里的一颗药丸丢入对方嘴里,迫其吞咽。这般粗暴且直接的动作像是提醒了多寿,他甚至顾不得去思考来人的身份与来意,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只可惜,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