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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进了福田的肚子里,他还偷笑着跟常之茸说道:“这个鲁公子怕不是个二傻子,还想拿月明阁的糕点贿赂咱们,他都不打听打听月明阁的后台便是四皇子殿下吗。”而鲁梁他还真打听不到,月明阁在京城突然火爆崛起,并非是靠着四皇子身份造势,全靠李清婉一手打拼,甚至至今都没几个人知道月明阁的后台是皇子撑着的。翌日,常之茸本以为鲁梁应当不会再来sao扰她了,谁想到这人今日又没脸没皮的过来了,今日换了手法,带了一些长安街上常卖的小玩意,有雕的栩栩如生的小泥人,还有精致的绣花团扇,拿了一布兜给这些宫女奴才们挑。常之茸自然看不上,这些都是她幼时就玩剩下的东西,但大伙长居宫里,有的奴才还不记事就进了宫,多少年也未出去过一次,自然对这些小东西喜好的不行,一时间这些宫人们近乎都被鲁梁收买,连福田都挑了好几个小泥人。常之茸把没出息的福田拉了出来,小声训道:“你便莫要拿了,这些东西又不值钱,拿人手短,且这是他自己偷偷私带进宫,若是漏了陷你少不了罚。”福田只得委屈的将泥人又放了回去,常之茸见他眼巴巴的可怜样,许诺道:“你若这么喜欢,下次送信让清婉帮你多买几个。”这话一说,福田立时又美了,变脸似的高兴道:“还是之茸姑娘好,以后我都听姑娘的!”鲁梁和这些奴才们打成了一片,不得不说他在这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鲁梁还顺便从其他奴才那打听到了常之茸的名字,和四皇子在宫内的各种事迹,掌握了全部的信息后,他又厚着脸皮带着笑的来到了常之茸面前。趁着其他人不注意,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漂亮的小陶人,这陶人捏的比泥人精细许多,是一个粉裙少女模样,憨态可掬,嘴边亦有两个酒窝。“初看时,便觉得这陶人与之茸可爱明艳之姿般配,你瞧一瞧,下面还有惊喜。”鲁梁眉眼带笑,自信的模样好似这陶人还能变出花不行,常之茸忍下心中的不适,疑神疑鬼的拿着那个陶人侧翻过来看,原来陶人下面有个圆孔,里面是空的,藏着一张薄纸。常之茸正欲打开,鲁梁又急急道:“之茸现下莫开,回去再看亦无妨。”说完他便转头和其他宫人们说笑了。晚上回了苕岚苑后,趁着李溯沐浴期间,常之茸拿出那个小陶人,福田也好奇的凑过来歪着脑袋看。常之茸抽出底部那张纸,然后面无表情随手便把陶人扔了,陶土落地摔了个稀碎,福田瞧着都暗自咂舌。那纸上只写了一首诗: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毫不夸张的说,常之茸恶心反胃到酸水倒流,着实惊吓到了福田,从此对这首诗产生了深深的误解。而当晚,鲁梁的下作心思让常之茸立即想出了对策,吩咐福田喊上几个奴才,又自己写了一封潦草的回信。第二日到了国子监,常之茸表现如常,只是有意无意的总是避着鲁梁,怕见到他就吐他一身,而鲁梁见此,却心头大喜,完全想偏了,他以为常之茸看了那首情诗后,心中害羞了才会露出这般羞涩的姿态。他便更加不加遮掩的看着常之茸纤细柔软的腰枝和明艳漂亮的面容,心中沾沾自喜,算计着哪一日能把这丫鬟骗至到床榻上去,再不济在这外头的竹林里野战一把,尝尝偷宫女的滋味,也比花钱去外面勾栏院里万人上的玩意儿强啊。鲁梁想入非非,当他收到常之茸的回信时,他未曾想到自己幻想的事情这么快就要成真了,他打开常之茸给的那张薄纸,上面清秀的字体写着:未时国子监外竹林见。鲁梁顿时心花怒放,看向常之茸的眼神立时暧昧有加。临近国子监散学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未时一到,常之茸与福田便直接去了国子监外的竹林里,另一边鲁梁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踏着轻快的步伐,也借故前去了旁边的竹林。当他在竹林里见到常之茸时,看到旁边还有个福田便是一愣,不解道:“之茸姑娘,这是何意?”常之茸笑着看他:“你说是何意?”鲁梁自然笑道:“你我情意相通,来此做一些亲密之事,自当是人之常情。”常之茸闻言面容都险些青了,她给了福田一个眼色,福田立即拍拍手,竹林里顿时现身了好几个拿着棍子的小奴才,将鲁梁围堵了起来。鲁梁这才感觉事情不对,面上惊恐。常之茸笑意不减:“那我便陪公子做一些‘亲密’之事罢,打他。”奴才们一拥而上,拿着棍子就开始打人,鲁梁被围的无处可逃,伏在地上被人锤,他抱头躲避,口中还振振有词:“我乃是御史大夫杨府的贵客,你、你们修得放肆!”闻言,福田扬声道:“鲁公子,这乃是皇宫,并非杨府,您便忍忍罢。”鲁梁大怒:“你们这些狗奴才,胆敢打我,我要去禀告皇上!”福田无奈:“哎呦我的傻公子,甭说您见不着皇上了,就算您禀告了三皇子六皇子,也无人有那闲心替您出头呀。若您是杨府嫡公子,奴才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您动粗不是?况且此事四皇子殿下还不知情,若是四殿下知道您这龌龊的心思,怕是小命不保啊,看在您给过我点心吃的份上,奴才就劝您忍下这顿打,保您不亏。”第30章.告状“这宫女叫什么来着?之茸?本殿……可惜鲁梁听不出福田的用心良苦,气的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一边挨着打一边骂的难听,温和公子的形象俱毁,浑身狼狈。一炷香过后,鲁梁忍着身上的痛,便开始言语服软,求他们别打了,又是低头认错又是好言道歉,像是真的知错了一般。常之茸看了看时辰,也是快到散学的时候了,她走过去一脚踩在鲁梁的背上,碾了碾,笑的梨涡浅现:“鲁公子,打人不打脸,我已手下留情,你还可以用这张脸去勾搭什么红莺绿莺,但你若还把不该有的心思放在我身上,就不是轻轻一顿打的事了。”鲁梁早已眼泪鼻涕横流,模样惨不忍睹。常之茸给了那些奴才一人一个金豆子,转身便带着福田走了。她今日敢打鲁梁,便是仗着这里是皇宫不是杨府,无人替他撑腰,亦是他罪有应得。他说的好听是杨府的表亲系,说的不好听还不就是个外人,若真的受人重视,也不会连国子监堂内都进不得,常之茸还真的不信会有皇子公主肯给他撑腰涨势,而按照杨盈的性子,就更不可能因为一个鲁梁,而得罪皇子了。常之茸本以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