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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佩现在何处?”韩玮道:“已经放在证物房,王爷请随下官这边来。”几人走在回廊上,韩玮问道:“偷王爷玉佩的人名叫简衡,不知王爷可知道此人?”琅王毫不犹豫摇头,“本王并未听说过此人。”韩玮皱眉,“这就奇怪了,这简衡不过是一介白身,他如何能从王府偷走御赐之物呢?”琅王看向韩玮,面带笑容,“本王也很疑惑,还请韩大人彻查此事。”韩玮点头,“下官自当查明真相。”一行人走到证物房,看守证物房的小吏得了韩玮的吩咐,马上去寻找那块玉佩。在等待的时候,韩玮道:“对了,下官敢问王爷在玉佩弄丢前,玉佩可有损坏?”琅王下意识和幕僚对视一眼,见他摇头,才笑道:“自是没有,韩大人为何这般问?”韩玮皱眉,“王爷有所不知,现在的玉佩有修复的痕迹,应当被那贼人弄坏了。”话是这么说,韩玮心里又多了几分疑惑,他还是第一次见偷东西的贼自己修东西的,而且重新拼在一起的玉佩已经不值钱,他此举有什么意义?这般想着,玉佩已经被小吏取出来。琅王直接拿过去收起来,“韩大人帮了本王大忙,改日本王请韩大人喝酒。”韩玮是宣武帝的心腹,在朝中从不站队,一心忠于宣武帝,琅王也是今日才有机会和对方接触。不过,韩玮还是拒绝道:“此乃下官份内之事,当不得王爷夸赞。”琅王现在的心神更多在玉佩上,见韩玮拒绝他也不强求,事情已经办完,回答了韩玮几个关于玉佩的问题后,琅王便离开了。韩玮看着琅王的背影,眉头紧皱,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来人,拿着玉佩拓印去城内所有的玉器店问一遍,务必查出来这玉佩是谁修复的。”.......成王府书房引瑞道:“王爷,那玉佩已经被琅王拿走,我们是不是该提醒韩玮一下?”顾霖颔首,“不必,韩玮并不简单,琅王想要掩盖事实,绝无可能。吩咐下去,我们的人都不用动。”此事决不能和他扯上任何关系。逸风居张六同样在和顾湛汇报情况,“二爷,魏浩失踪了。”顾湛听言,和文云玥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诧异,“失踪?”“往常这个时间他早该回府了,下面的人见他没回来,便去他常去的地方找,但没有任何发现。”“简衡呢,今日的比赛结果如何?”顾湛一直在府里陪着文云玥,没有去看比赛。“柳公子输了,至于简衡他没有出现,似乎也失踪了。”简衡也失踪了?顾湛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他想如果不是他们两人察觉到不对劲提前跑了,就是琅王出手了。他觉得顾霖应该知道情况,不过顾湛好奇心不算太重,反正早晚都会知道,也不急在这一时。文云玥同样察觉到不对劲,魏浩和简衡同时失踪,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不过文云玥并不知道简衡的身份,没想到有谁会花大功夫对付他,还猜测是顾霖对魏浩的时候顺便捎带上了简衡。顾湛笑道:“子瞻估计要崩溃了。”连续两次比赛,次次都出问题,这运气也是没什么了。文云玥听言也笑了,“二爷是不是得补偿一下?”仔细想来,蹴鞠队总是出问题,都和顾湛有关。顾湛想想也是,“那我再让大哥帮他找一个会蹴鞠的人。”“那柳公子会高兴很多。”柳康对蹴鞠是真的热爱,若是能取得蹴鞠比赛的冠军,是对他最好的肯定。只要能做到,柳康肯定不介意多等一年。“只希望下一年不会再有意外发生。”若是简衡真被琅王处理了,那他们成王府的危机便消失了,应该也就没什么意外了。......大理寺“大人,下官已经调查过了,据店铺掌柜说当初找他修复玉佩的是一个年轻人,下官特意安排画师将那人的画像画出来,发现此人是工部的一个小官,名叫魏浩,和简衡是熟识。”“立刻将魏浩传唤来。”这官员叹口气,“就在半个时辰前,顺天府接到报案,有百姓发现了一具尸体,据查证,那人正是魏浩。”韩玮眉头紧皱,这事情似乎有些不简单,“魏浩是怎么死的?”“腹部中剑失血过多而死,顺天府的衙役顺着魏浩的血迹探查到案发现场,并且找到两个蒙面的黑衣人,应该是这两人想要刺杀魏浩反被魏浩所杀,但魏浩也受了伤,来不及诊治便死了。”韩玮起身,“尸体现在何处?”“就在停尸房。”“随本官去看看。”韩玮身为大理寺卿,对案件极为敏感,在没亲眼看到尸体之前,他不会轻易下结论。停尸房内仵作正在验尸,韩玮围着尸体看了一圈,腹部的伤口很显眼,问道:“可查到死因?”仵作恭声道:“尸体全身上下有不少利器造成的伤口,但让他致命的只有腹部这个伤口。”“可能确定?”仵作点头,“小的看过现场的血迹,那么多血足以让一个人失血而死。”韩玮得到确定答案便离开了停尸房,回到后堂,暗自思索整个案件。这时下面的人汇报道:“大人,下官仔细调查魏浩,发现他和成王府有些牵扯,现如今成王府的二夫人曾经是魏浩的未婚妻。”这人的话虽然没有说详细,韩玮也明白他的意思,顾湛抢了魏浩的未婚妻,那两人便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怀疑是成王出的手?”那人没有说话。韩玮摇摇头,“若是只有魏浩,成王确实是最大的嫌疑人,但这里面还有一个偷了琅王玉佩的简衡,便多了几分蹊跷。”韩玮有些摸不着思绪,拿起玉佩拓印看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