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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怪罪下来,又岂会升本宫位份,又赐了封号,还让本宫回去省亲。”里头的弯弯绕绕,苏沁婉不打算说,免得这傻丫头又要庸人自扰了。“陛下待娘娘果真是好,娘娘真是有福气。”一改方才的多愁善感,脸上沾染喜悦,苏沁婉哭笑不得:“越发嘴贫了,皇上是给了你多少好处,你竟频频说他好话。”“嘿嘿,没有没有,娘娘您可别吃味,奴婢还是站在你这边的,只不过看陛下对您好,奴婢感到高兴罢了,绝对不是胳臂往外弯。”紫鸢嘻皮笑脸,打趣着,苏沁婉无奈摇头。“好了,快去睡吧,这都什么时辰了,明日还要早起回去呢。”“是,娘娘。”紫鸢哼着小曲离开,与前一刻钟的焦慌大相径庭。“时间过了可真快阿,转眼间就来到了四月末。”苏沁婉扬起头,看着窗外的月光,进宫这几个月来,没几日安宁,天天活在斗争中,余尔我诈,如今总算将做为最大威胁的何诗诗给扫除。“事情,真会这般顺利吗?”苏沁婉梳着长发,桃花眸闪过复杂思绪:“不知这一次,书中的结局会是如何……”第83章字条翌日清早。“贵妃出发了?”文景帝从议政的地点直接返回御书房,一踏入便见李福全呈上一张字条。字条上头的毛笔字清秀,不似一般女子的柔弱无力,反倒相当大气,看了十分舒爽。不过,他记得,从前苏沁婉的字,似乎不是这般样,难不成是他记错了?想起前世,看过苏沁婉写的字画,在比较现下的字体,大相径庭。随后一想性格都能变了,字体产生变化,似乎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是,贵妃娘娘辰时便已于北门出发,说不愿叨扰皇上早朝,特意留下字条。”李福全据实以告,但还是隐瞒了一些,比如说苏沁婉面上毫不留恋的神色,再比如说苏沁婉那欢欣鼓舞的情绪。无一不显示,完全没将文景帝放在心底。但这些都没必要说出来,大概是苏贵妃一向体恤他人,不愿将内在的感伤情绪表达出来。从这点看来,不得不说,苏沁婉的演技在外人眼中,相当成功,李福全变是最好得一个例子。“呵,朕看不见得吧,难得能出宫肯定笑得合不拢嘴,就想着能不能别回来了。”文景帝不愧是苏沁婉的枕边人,随口一说,便猜的十成十,李福全面上笑意一僵,替苏沁婉缓颊:“贵妃娘娘将字条交给奴才时,泪眼婆娑模样,想必是依依不舍,绝无陛下所说的情况。”【虚情假意。】李福全话一说出,周围便窜出一股凉意,四月春末的季节,还有这般凉意,实属奇怪。“呵,你还是少说话的好,否则朕怕一时不小心将你给掐死。”李福全:“……”果然帝王的心意,总是这般喜怒无常,也不知苏贵妃平日是如何安抚的,几月来都平安无事,自己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去拜师一下?李福全开始怀疑起这些年来对文景帝的认知,总觉得帝王越发古怪了。“所以她只留了这字条?”文景帝将上头的字,翻来覆去看了数次,确定只有一句,有些难以相信,这才问向李福全。李福全以为上头有什么问题,脖子一凉,赶紧道:“正是,娘娘只说将这字条交给您,便从北门出宫。”“还说了此次不会留宿丞相府,请皇上放心。”“呵,倒是心大,还想留宿,也不怕朕将她治罪。”文景帝睨着手中的纸条,气笑。李福全站在一侧,不免对字条的产生了兴趣,悄然移动几步,想看上头究竟写了何字,竟让文景帝神色有些古怪。“陛下息怒,贵妃娘娘本来就这般孩子心姓,率真有烂漫,这在宫中可是难得一见。”李福全挑着文景帝喜欢听的话,果不其然,面上神色柔和不少。趁帝王一个不注意,瞄向字条,上方的就只有一句,李福全看了嘴角狂抽。天底下该这般和帝王说话的,也就长春宫这位了。“回府一趟,今晚回来,勿念。”上头就十个字,充分表达出宫的讯息,连个敬语也没有。文景帝一脸嫌弃,但还是将字条摊平,收在精致木盒里。“你这话倒是不假,像她这般没心没肺之人,确实少。”文景帝提起毛笔,开始批改奏折,一边问道:“圣旨跟赏赐都送去丞相府了?”“奴才办事,陛下放心,整整三大箱的赏赐,绝不会让娘娘失了面子,肯定让左邻右舍欣羡不已。”想起昨日文景帝吩咐的旨意,和从私库中拿出来的奇珍异品,李福全再度感受到苏沁婉在宫中的荣宠。一般帝王赏赐,都是由宫中库房所出,唯独每每赏赐苏沁婉是由帝王自个的私库。要知道私库里的东西,是从担任三皇子开始便收集来的,有许多异国的珍奇物品,不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到的,独独苏沁婉一脸漠然,似是没有任何东西能入她的眼。文景帝也不恼,反倒是更加殷勤,让人献上更加珍贵之物,苏沁婉这才正面瞧上一眼。“恩,你办事效率如何,朕是不知道,但朕知道你收了长春宫不少东西,如今都有些偏颇之意,连朕都敢腹诽。”“不敢不敢,请陛下明察,奴才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哪是几包碎金子和酒能收买的,”意识到说溜嘴,李福全连忙改口,“不不不,奴才是说……”“行了,别狡辩了,朕也没说要罚你,你慌什么,心虚?”文景帝恨也不成钢瞥向跪在地上的李福全,又道:“长春宫你多看着,朕日夜繁忙,不可能都顾上。”“是。”李福全暗自瘪嘴,想专宠就直说,还找这么多理由,吓死他了。“对了,昨日夜里你传旨意过去,她有没有说什么。”那个她,显然地,就是在说苏沁婉。“只说了一句,为何封号是心。”批改奏折的动作一顿,随即继续动作,漫不经心地回:“哦,那你怎么回她。”“陛下您的旨意,奴才不敢擅自揣测,奴才只请娘娘改日亲自询问您,其余并未多说。”文景帝眸中一闪,用鼻音哼了句:“恩。”待李福全离开,才将柜上的精致木盒到跟前,抚着上头栩栩如生的梅花花纹,喀答一声,开启。里头的仅有两张纸,一张正是方才所看的字条,另一张则是宣纸。上头的字体似是被水滴渲染,有些模糊,但不难看出三个字,苏婉心。“苏婉心,是谁?”看着上头陌生的名字,文景帝陷入沉思。与此同时,丞相府。辰时便从金銮城出发,路途顺遂,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已到达。这次因李福全坚持,苏沁婉不得再搭乘低调的商贾马车,而是改搭从一品阶级奢华不已,让人不敢小觑的豪华马车。苏沁婉是百般的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