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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的喘着气,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让她这样胸无大志的终极废柴怂,再一次推开了面前的这扇门。

“你在哪?不是要来杀我吗?”

当肾上腺素分泌殆尽,恐惧与畏怕又再次卷土重来。而目光所及之处能看见的唯有只身坐在坐在楼梯末尾的神父。

“神父?”阿西娜颤颤巍巍的喊着,那背对着自己神父却毫无反应。

阿西娜借着月光,缓缓走近,再走近……又叫了一声,“神父!”

仍旧毫无反应。

那个在不久前拥抱过她、亲吻过她,温和宽厚而又有些笨拙可爱的男人,如今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像座雕像。

“神父?”

毫无反应……

第3章黑夜猎杀

阿西娜怂的不敢上前,明明离他不过几米的距离,她却不敢亲眼去看一看他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阿西娜只颤颤巍巍的说道:“你死了吗?你怎么能为了救我而死?你是神的司祭,怎么能为了我这样朝三暮四的女人而死?你死了……要怎么去天堂见你的神?我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你怎么就死了?”

说着她便软了双腿瘫坐在地上,一夜间所有积压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阿西娜哭得像个被人抢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其实你还挺帅的……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有一双柔软的嘴唇……虽然,虽然我只亲吻了你的下嘴唇……”

“这就是你对我表达感谢的方式?”醇厚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捂着胳膊活生生的站在阿西娜的面前无奈笑道:“哪有您这样年轻的小姐说自己朝三暮四的?”

嗯……他笑起来的时候还像只可爱的小兔子。

“你没死啊?”她抹去眼泪连忙爬了起来,甚至没等到神父的回答便冲上去一把抱住了他。

他放开那只捂着胳膊的手,只单手将她抱在怀里,那曾与她亲吻过的嘴唇悄无声息的在阿西娜的发间微微停留。

不过一秒便又离开,只是道:“格雷格!”

“什么?”阿西娜微微抬头,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就直直盯着他。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格雷格,格雷格.雷斯垂德!”

“场花?”

阿西娜松开了他努力克制自己保持冷静,原来这就是福尔摩斯里的雷斯垂德探长?可不对啊!她记得原著里的雷斯垂德的描述词是獐头鼠目啊!

这……身材个子都不错,小模样也挺俊啊!苏格兰场“场花”的称号还是妥妥的嘛!

格雷格显然没注意到阿西娜这一系列心理活动,他只是将手中已经打空的手|枪扔到一旁的地面,淡淡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去叫人吗?”

“我跑到垃圾场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清洁工,已经拜托他去警察厅报信了。我一直听见枪响还以为……”阿西娜还没说下去,格雷格只抬起头看着她道:“清洁工?怎么会有清洁工?这一片明明应该封锁了啊!”

说着他只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骂道法国人办事不仔细,阿西娜却从这话语间听出了些端倪来。按格雷格说的可知这几条街都没人是源于封锁,而他又是伦敦苏格兰场的探长,杀手也是从伦敦来的连环杀人犯,不难看出这是一次英法联合的围捕。

而原身阿西娜.福尔摩斯则不幸的成了这场围捕中的鱼饵。

格雷格扯出手帕巾将被子弹打中的胳膊束紧,嘴上还不忘埋怨道:“如果不是当地这些废物警察封锁不利,或许倒在你面前的那个人就不会死了。”

“谁?”阿西娜微愣,格雷格探头看着她微微皱眉阿西娜这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那人是绊倒自己的那具尸体。

“她呢?”阿西娜率先开口打断了格雷格多余的思虑。

“她?”格雷格轻笑着摇了摇头道:“是他!是个男人!”

“什么?”阿西娜皱着眉头问道,格雷格只是点了点头便带着她走上了台阶,而躺在台阶最上的一层正是那个穿着荷叶边裙子的“女人”。

格雷格跨过尸体向她伸出了手,接着她也跨了过来方才蹲下。

他微微翻过“女人”的头颅,又掀开“她”的帽子,介绍道:“血玫瑰!在伦敦的弗林斯街一共杀了五个女人,有的年龄比你大有的年龄比你小,都是妓|女和交际花……”

说到这他不自然的看了眼阿西娜道:“总之,所有女人的致命死因都是源于捅向zigong的四刀。你很幸运!”

说着格雷格再次看向了一旁的阿西娜,也直到此刻借着楼上的电灯格雷格才真正在黑夜中看清了阿西娜的全貌,虽然即便是之前模糊的几眼那也是他无法忘记的美貌。

她高贵的如同一只白天鹅,修长的睫毛在光影下微微闪动,挺翘的鼻尖像座纯白的雪山。

阿西娜只是低头看向血玫瑰的喉结,居然是个男人……这一点倒是她没想到的。

“没错是她!不!是他!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阿西娜微微转头看向格雷格,他眼神闪躲只清了清嗓子才道:“在伦敦的时候就是由我来负责他的案子,我是探长!并不是教父!”

“哼,英国人?”阿西娜并不惊讶的问道,只松下劲儿来瘫坐在木板上,埋怨道:“我还真诚的为自己调戏了神的司祭而悔恨了呢!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格雷格紧张的动了动喉结,只是拆下自己的罗马领讪讪笑道:“他们怎么还没有来?动作真是慢的要死!”

阿西娜瞧着他那一副害羞的样子,明明是个成熟男人身上却总是透着一股少年气,让她不自觉的想要调戏一番。

阿西娜问道:“你为什么装成神父等在这里。”

他摸着头发有意躲避着阿西娜的眼神,只是道:“来自我一个朋友的建议,他说血玫瑰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只要来法国一定会来这座教堂忏悔的。”

“朋友?”

“啊……是个侦探!”

不会这么巧吧?阿西娜只道:“歇洛克.福尔摩斯?”

格雷格一听他的名字澄澈的眼睛里像是突然闪起了光亮一般,笑着摇头晃脑的应和道:“你知道他!歇洛克.福尔摩斯!天啊!你一定听闻过他的那些事迹,他真是聪明的……”

格雷格话还没说完,阿西娜却突然站起身来不怎么高兴的说道:“我得回家了,这位福尔摩斯先生的事迹我就改日再听你细说吧!”

这位大名鼎鼎的歇洛克.福尔摩斯不仅是自己的亲哥,还是自己的死对头。将脑袋里的记忆略微总结一下便就知道这位高智商的哥哥明显不喜欢和低智商的花瓶meimei做朋友,更不要说这位花瓶meimei还是全家人心中的宠儿。

包括比他还要聪明的哥哥,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也更加偏爱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