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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劣性一上来,他也许会冲动。两人直勾勾在车库中看着彼此,她心跳得有些受不了,四肢百骸也在他的话语中发软,呼吸紊乱。“席骞。”“你喊我名字的时候,我都很心动。”尤妍悲伤地闭上眼睛,觉得好像被一股强烈到无法挤破的气息笼罩,这个男人气场太强,表达又表达出了一百分,她要被淹没了。下一秒,他双手扶住她的手臂。尤妍吓到,还没发声他已经亲了上来,眼前一黑。她最后一秒偏过了脸,然后,他就刹住了动作。尤妍有种着火的感觉,明明地下车库冰凉非常。她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在喘息。席骞定定看着眼前的柔嫩绯红侧脸,还有她惊吓到的眼神,然后人好像醒了醒神,就自己松了开她,转过身,背过去。尤妍靠着自己的车子,一边缓和快跳出来的心,一边看着眼前高大的背影。直到车库有人进来,引擎声远远拂过耳边,尤妍回神,站起身绕到席骞面前,踢了他一脚,然后转身跑了。原地站着的男人看着裤子上那道浅浅的脚印,低笑一下。尤妍回到包厢,焉晗不在,周柠好奇问她:“尤妍,你去哪儿了啊,回个信息回那么久。”尤妍坐下,倒在沙发里仰头望天。周柠挑眉:“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太好?”“嗯。”她没力气说话,脑子一片紊乱。一会儿,抬起手背贴上差点被亲上的脸颊,觉得脸上都快烧起来了。周柠有些忧心地看着魂不守舍的她:“到底怎么了?你不是去回信息了吗?吵架了啊?”“……”她终于有了点表情,笑一笑,“没有,追求者而已,又不是情侣,吵什么架。”话落她又说:“有酒吗?大过年的喝茶没意思。”周柠笑,马上打了电话叫酒来,“我这不是怀孕着,多久没惦记过酒了,不过晗晗待会儿可以陪你喝。”“她人呢……”“接了个工作电话,说工作去了。”尤妍混乱的脑子中终于找到了一丝清明,嗯,工作,这两天她就飞巴黎了,躲远点,去个一两月再回来,席总就该身边女人无数了。她不是介意他追,但是在明知道不会和他在一起的情况下,这样的收礼物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这样的暧昧、他这样的冲动,也让她无所适从,很难以招架。她觉得,要不是他过去实在太花心,她真的就要在他的攻势下沦陷了,毕竟第一眼她对他印象也很好的。所以眼下就感觉,心好乱,一边毫无波澜,知道他再怎么做都没用,她不会动摇;一边又觉得,他太会撩她了。尤妍又碰了碰脸颊,然后脸红又抓狂,可惜又不能表露出来。好在酒来了,尤妍拿起一瓶红酒,倒了一杯。焉晗回来,调侃:“怎么喝起酒了。”坐下又问,“你那个追求者是谁啊?我看看是谁敢惦记你,配不配得上我姐妹啊。”尤妍一口灌下酒,笑一笑:“我没想谈恋爱的,成不了的,就没必要说了。”“人你看不上吗?”周柠问。尤妍摇头,哪里是看不上,其实那人除了太过花心,她不想去冒险,他本质上是很是完美,无可挑剔的人,是她压根和他不是一个级别的。尤妍说:“不是,人很好,很帅,很有身家,就是不合适。”“这有什么不合适啊?”周柠不解,“北市有这些条件的人,还长得好的?其实也不多好像。”尤妍也不知道怎么说,没办法再细说了,再说渣男的身份就要暴露了。她默默转移了话题,聊起了她腹中孩子的预产期,果然这个话题让两个mama都迅速被吸引去了,就没再盯着她的八卦。尤妍兀自喝着酒。大概是心里缭乱,喝着喝着就有些多了。到零点过后,新年到了,大家更是热情高涨。但是尤妍觉得再待下去,她就要醉得不省人事了,所以提前走了。席骞在不远处的包厢,零点时出来在外面抽烟接电话,不经意间看到某个包厢里走出来一抹熟悉人影,就看了过去。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没看到他,边看着手机边直接擦过他进了电梯。席骞回身,走过去,伸手挡住要阖上的门。尤妍抬眸。席骞看她眼神有些浑浊,就问:“你喝酒了?”尤妍没说话,阖下了眼。席骞走进去,关上门,问她:“你要回家了?”“嗯。”“这么早。”“不走在这和你谈情说爱吗?”他失笑。尤妍想起来他早前真的要亲她,又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踢。席骞完全任她撒火,他是有些后悔的,冲动了。等她踢累了,往后靠上电梯,他伸手去扶她。尤妍很警惕:“你别亲我,再亲我我咬你了。”他又失笑:“咬我有什么杀伤力,扑倒我更好。”“……”尤妍要出去了,但刚擦过他身子就被他拦腰按住,压在电梯角落:“这醉醺醺的,上哪儿去,我送你。”她酒劲上来了,动了两下没力气反抗。尤妍叹气,也量他不会再做什么,她兀自阖下眼休息。这时,刚刚联系的司机给她打电话了,应该是人来了。席骞看了眼,说:“我送你回去吧,不用喊司机了。”“不用,保持距离,谢谢。”她别开脸。席骞笑:“一个男司机送你,我怎么放心?妍妍乖。”“乖你个头,男司机也比你安全。”他笑着凑近。尤妍蓦然咬住红唇,一双装着璀璨星河的眼睛咕噜噜看他,有些紧张,“席骞……”她有些怂,软声软语说,“你别乱来,我是尤妍啊,尤妍。”席骞心都软了,即使眼前这一幕让他想乱来,但是他还是说:“嗯,你是尤妍,所以我不会对你乱来的。”一开始就不会舍得祸害的人,他怎么可能乱来。尤妍闻声,松了口气,下一秒就一把推开他,毫不留情。席骞后退了一大步。站稳后,他笑出了声,“我可算知道,什么叫翻脸无情了。”尤妍兀自蹲下去,在角落把脸埋进去,头好晕啊,感觉被他这一招惹,气血上涌,加快了酒精的发酵,她开始不确定能不能安全到家了。席骞也没想过让她自己回家,他在考虑,是他送她回去,还是……送她到家的话,她家里似乎是有个奶奶,可能会有点误会,而且她喝多了,也不方便上楼。席骞慢条斯理地屈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