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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上,躺着,被夜色笼罩着,身体像是白雪一样柔美。她轻抽一口气,将未说完的话,继续往下:“我跟父母相处的时间很少,特别是母亲。”宋屿墨低头,凝视她时带着男性特有的锋利占有欲,长指将她手指扣住,压制在上方。纪棠没有挣扎抵抗,又魂不守舍的说:“与我而言,谁是父母,谁是母亲都不重要的。”她从小就没有体会过父母恩爱,家庭和睦这种氛围。记事开始,身边陪伴的更多是管家保姆,也从未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上头几个哥哥们都是没有父母陪伴宠爱。在儿时,旁人要问起她哥哥叫什么,纪棠能语速极快的把纪商鹤、纪度舟、纪觉闻这三个名字说出来,并且包含了他们目前在做的事。要问她父母亲的话,纪棠可能还要认真的想一会儿。她父亲叫什么来着???纪棠没有要求他回应自己什么,与他手指相扣,缓慢地收紧,承受着他的身躯热量和体温,将眼睛闭上,刹那间,一抹极淡的触感碰到了她的睫毛处。是宋屿墨低下头,细细的吻落在她眼上,犯规的温柔和专注的眼神,总会让人神智忍不住的模糊,被他引诱。“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纪棠,姓纪姓什么都好,你现在的身份只是我的妻子,宋屿墨的妻子。”他特意说给她的耳朵听,无比真实的沉哑嗓音磨的很慢,足够她逐字去消化。在纪棠的眼中,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满是的昏暗,也抵不过她想认真看宋屿墨:“开灯好不好?”“?”“我想看看你,你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边,我还要录音。”……夫妻沟通固然重要,可亲密到一半她要喊停,让宋屿墨额头的青筋都浮现了几道,手掌克制地扣着她的手腕,说:“等会录。”纪棠抵抗着他靠近,有点小情绪:“你连措施都没做呢,停几分钟,老公……拜托拜托。”宋屿墨恨不得跟她继续厮磨下去,结果还是没忍住听她哄骗停下来了,眼底隐含某种情绪盯着她看了整整三十秒。像是在警告她,欠下的是要还的。纪棠从沙发起来,用他的雪白衬衣披上,随意系了几颗纽扣,露出一大片胸口肌肤也没管,跑去把最亮的灯光打开,光着腿跑回来,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她要看着宋屿墨,让他重新把话说一遍。宋屿墨淡淡的扫了一眼手机屏幕,讨价还价道:“那今晚不戴了?”“?”这次轮到纪棠困惑表情。“不想戴,好不好?”“那你六只装买了个寂寞吗?”宋屿墨没说话,让司机半路去买,还不是怕她不配合。纪棠仰着脸,坚持要他重述一遍,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点娇:“那都各退一步,六只装今晚用完就不戴。”宋屿墨掀起眼皮,眼神极深地注视着她,突然伸出长指勾起她的尖尖下巴,更显得亲密暧昧,低低开口:“不会反悔?”纪棠伸了伸腿,换个姿势坐。那衬衣下,小腿雪白得比面料看起来还光滑,很吸引男人的目光,她慢悠悠的说:“看心情了,可能一分钟后就反悔吧。”宋屿墨手指有力的扣着她手腕,将手机靠近一些。他语调依旧是沉哑好听,字字都很清晰,听得纪棠胸口的情绪在发热,等录音结束,便主动地依偎到了男人怀里,红唇轻启,说话丝丝的勾缠着宋屿墨的心身:“去浴室吧,你会喜欢我的大浴缸的。”……一夜荒唐,等第二天宋途鼓起勇气过来敲门时。早上七点多。来开门的是纪棠。她用浴袍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遮挡到了雪白脚腕,以及袖子连纤细指尖都看不见。宋途是拿了几份文件过来,看情况是很紧急。只是昨晚被宋屿墨无视了几通电话后,不敢在没眼色凑上前。见门开了,宋途赔笑道:“太太,宋总还在睡吗?”纪棠打了个哈欠,显然是被铃声吵醒,点点头:“进来吗?”“不,不合适吧。”宋途怕看到不该看的,将文件递给她:“等宋总起来,麻烦太太把这个给他。”纪棠还没睡清醒,没说两句话,便把门砰一声关上了。没给宋途再献殷勤的机会,将文件随意搁在茶几上,穿着拖鞋又慢吞吞地走回房。主卧的窗帘紧闭着,一丝光都透露不进来,在雪白柔软的公主床上,宋屿墨挺拔结实的身躯安静地躺在上面,双眼闭着,脸部轮廓看起来仿佛是用漫画笔勾勒出来的。很是赏心悦目。纪棠掀开被子一角,身体主动地趴在他胸膛前,半合着眼睫毛。过了会,宋屿墨手臂用力地搂住她,长指不紧不慢地在那腰线处摩擦,嗓音沉哑至极:“刚才谁在按门铃?”“宋途。”纪棠已经醒了就不太能继续睡的着,特别是跟他独处。宋屿墨又将她压在柔软的床单里,情难自抑的持续着昨晚的事情,没有继续问宋途过来做什么,等消停下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这次纪棠趴在床沿休息,靠着大白枕头。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宋屿墨下床,随意套了长裤穿,没走两步,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过来索吻:“亲下。”纪棠也不知道两人这样相处正不正常,好像永远都不会腻歪,她配合的仰起头,红唇在他下颚处印了一下,又沿着下去,故意用牙齿,去咬他的喉结。完事后,笑着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催他去洗澡。宋屿墨在床边站了会,似乎是在权衡是继续去掀她被子,还是听话去卫生间。直到纪棠用白嫩的足尖踢了踢他,说:“我今天有事,要去盛娱传媒。”……几分钟后。趁着宋屿墨去洗澡的功夫,她也掀开被子起来了,捡起地上的衣服。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将洗漱时间控制在了半个小时以内完成。纪棠挑了件遮挡脖子的蓝色风衣裙穿,只露出一截雪白小腿,穿着银色的高跟鞋。早上来不及,所以连妆容都没仔细的话。当她想补口红的时候,宋屿墨却在旁说:“先不补。”“这颜色不好看吗?”纪棠坐在车内,于他就一壁之隔。宋屿墨手掌轻而易举就将她拉扯靠近,在前方司机不经意间,低头用薄唇碾了下她的唇,没有伸舌头,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你要补好,等会下车又得重新补。”纪棠微翘的唇角不知要不要继续笑,用眼睛去瞪他。虽然一句话不说,心情看得出来是极好的。下车前,主动地给了宋屿墨一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