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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笑着说,“陛下说的是。晌午了,用膳?”皇帝没什么胃口,特别是一想到二公主的事,可他不吃点胃又火烧火燎的难受,沉吟片刻,“传膳吧。”膳毕,宫女太监刚把饭菜撤下去,太子就带着东宫那位会做酸菜鱼的厨子来了。而此时皇后已回椒房殿。太子不见皇后,便直接说明来意。皇帝勉强吃了点东西,胃正不舒服,听到太子给他找个会做酸甜口开胃菜的厨子,比三伏天喝冰水还舒坦,立即命宫人带厨子去御膳房,晚上就吃新菜。太子也知他爹不舒服,见他爹把人收下,也没再打搅他歇息。到门外才问送他出来的太监,二公主那边什么情况。太监摇了摇头。太子啧一声,不想燕来惦记着,回去就故作神秘地对燕来说,过几天就知道了。翌日,皇帝给三公主赐婚。燕来收到这个消息时正跪在地毯上看着他儿子爬来爬去。当时太子还在宣室,燕来也没让人出去打听,待太子回来直接问他,“二meimei又不退婚了?”“今儿早朝三哥说孙婕妤昨儿下午找了三嫂,问那位长得如何。”太子笑道。燕来不敢相信,“我的话她听进去了?”“谁知道呢。那位身边没通房,这事是三哥查的。可如今又闹出个孩子,还真是那位的,三哥大抵怕惹怒父皇,就把他知道的先告诉孤,才问孤父皇和母后怎么个意思。”太子道,“三哥不给孤添堵,孤也不想跟他结仇,就跟他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燕来接道:“所以探花郎真是朵儿花?”“你知道探花郎是怎么选的吗?”太子问。燕来老老实实说,“不知道。”太子把爬来爬去的小儿抱腿上,“如果不是文采特别突出,他和二甲前几名差不多,就挑个长得最好的点为探花。”燕来惊得睁大眼睛。“不信?”太子笑着问。燕来:“他的文章比状元出彩呢?”“这得看状元多大年纪。和他年纪相仿,他就是状元。如果四五十岁了,那他就是探花。”太子道,“四五十岁还能夺得魁首,落榜的学子非但不会灰心,还会越挫越勇。”燕来前世不了解,今生没在意,乍一听太子这样说,不禁感慨,“我一直以为安名次排的。”“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按名次可不好排。”太子举起怀里的小孩,“儿子,听见了吗?”小孩挣扎着要下来。太子就不让。燕来朝他胳膊上拍一下,“别逗他。小心长大了跟你不亲。”太子把他放地毯上,小孩爬着去找他的玩具。“殿下,宣室来人了。”门房疾步过来。太子循声转向南边,门房停下来,“来了好些人。”“孤刚回来,又怎么了。”太子见燕来想起来,“孤去前殿看看,你就别过来了。”片刻,太子回来,还把人带进来。燕来连忙抱起小孩迎上去,“出什么事了?”小声问太子。太子微笑道,“没什么事。只是给你和孤量体裁衣。”“夏天的衣裳早备好了啊。”燕来亲自选的布料、款式和花色。赵公公笑道:“启禀太子妃,是做朝服。”“朝服也有。”燕来道。太子伸手接过孩子,“太子妃还不知道。”指一下赵公公身后的女官,“爱妃,随她们去屋里。孤带着瑜儿去书房。”说着就往书房去。燕来心底愈发疑惑,帝后又要干什么,还嫌昨儿闹得不够啊。可他纵然有再多疑惑,也不能不给太子面子,否则传到帝后耳朵里,以往他和太子在帝后面前演的夫唱妇随就白演了。宣室和不知打哪儿来的女官走后,燕来堵住太子,手摸到他腰上,盯着他问,“不年不节的添什么衣裳?还需要父皇的人亲自过来。”“你说添什么衣裳需要父皇的人?”太子佯装没看到他的威胁。跟在燕来身后的豆蔻惊呼一声。燕来猛地转过头,“你知道?”“不会是奴婢想的那样吧?”豆蔻忙问。太子嘴角含笑,“正是你想的那样。”低头捏捏儿子的小胖脸,“小瑜儿,叫声爹来听听,爹立你为太子。”“什么?”燕来惊呼。太子倒抽一口气,手背上多了三条红痕,“臭小子,又抓我,我今儿要不把你的手剁了,我跟你姓!”“他跟你姓萧,你跟他姓什么?”燕来见他想走,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回头我就把他的指甲剪了。先说刚才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太子:“今儿。别不信啊。孤有预感,因为父皇这些日子没少念叨,上了年纪,不服老不行。但孤没想这么快。大概是昨儿二meimei那么一闹,闹得父皇心烦,才命人来给你我量体裁衣。”“所以还得再过些日子?”燕来问。太子算一下,“孤这两年是不是又长了?”“我再问你正事。”燕来瞪着眼睛看着他,“你再顾左右而言他,我就让瑜儿把你的脸抓花。”太子想说在的小手在他大手里攥着,可一见燕来当真急了,轻咳一声,老老实实说,“孤比父皇高半头,脚也比他大,他没穿过的龙袍和鞋袜孤穿不进去,只能重新做。否则登基大典上孤都得穿太子朝服。”“多久?”太子:“一年多吧。”“这么久?”太子:“前朝盛世时一年能赶出来。可如今宫里绣娘少,还得从民间请,等把人手请够再安排下去,怎么着也得三个月以后才能着手绣。”“要从民间征集绣娘,那民间绣娘不就不够?”燕来说着眼中一亮,“明年初我那个私学的女学生出来,岂不是很好找活儿。”太子愣了愣,反应过来哭笑不得,“这么大的事,你就想到这个?”“我爹娘说了,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指望您,妾身不如指望自个。”燕来摇头晃脑颇为感慨道。太子顿时想把他扔到床上,收拾老实他。“孤以为孤做的够多了。”太子道。燕来夺走被他困在怀里,很不舒服的小孩,“殿下二十二,妾身十八,这辈子长着呢。”“后年的今日你可就是皇后了。”太子担心传的沸沸扬扬,压低声音说。燕来:“后年妾身也才二十。”“你是故意气我,还是当真这样想?”太子把他拉到寝殿问。燕来扭头看了看太子,见他神色认真,“殿下想听真话?妾身很早很早以前听说过一句话,山盟海誓的诺言,不如默默地陪伴。”太子不由得想到他在外的那日子,那时知道燕来离不开他,也不敢离开他,可他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