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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苍老阴沉怪异的声音兴奋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宿修宁,老夫收拾不了你,难道还收拾不了你的徒弟?!”股比刚才强大许多的黑气朝面门袭来,陆沉音用树枝挡了下,几次尝试冲出结界,都被黑气包裹着没能成功。“小丫头,你不过才练气修为,哪怕老夫被封印在这剑冢之内也没将你放在眼里,妄图从我手下逃走?可以啊,等你死了再说吧。”嘶哑古怪的声音冷漠地说着话,陆沉音后悔死了,她边用尽力气反抗边在心里想,师父应该察觉到后山出事了吧?他神识强大,应该在结界波动的瞬间就有感觉了,那他怎么还没出现?陆沉音被剑冢里的老怪物当个玩物儿般耍弄,身上划破了许多口子,衣服破了,血流出来,整个人狼狈极了。很快,束发的木簪也坏了,折断掉在地上,她头鸦羽般的黑发倾斜而下,披满了整个肩膀。跌倒在地,陆沉音面如死灰地瞪着剑冢的入口,老怪物再次朝她面目袭来道黑气,但黑气到半就被银色的剑光击退了。“你终于舍得出现了,再迟步,就给你的小徒弟收尸吧!哈哈哈哈哈!”老怪物嚣张得意地大笑,宿修宁白色的身影挡在陆沉音面前,太微剑顺着他的手势直接冲进了剑冢,眨眼间老怪物便开始哀嚎痛呼,再也嚣张不起来了。收回视线,快速蹲下,宿修宁蹙眉望着身血污狼狈的陆沉音,语气依然如平日般毫无起伏道:“怎么样?”陆沉音平复呼吸,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散着头乱发道:“没事。”她咬唇道,“还好。”她转开视线,望向开始发现魔气的那棵树:“我练剑时发现有团魔气藏在那里,本想要拦住它,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实力不敌,反而被打进了结界。”陆沉音说到这停了停,避开了些宿修宁,低声道:“抱歉,是我太不自量力了,我不是故意不听你的话闯入结界的。”宿修宁垂眸看着她倔强又苍白的侧脸,她语气依然恭敬顺服,但眼神却不似平常那般柔和妥帖。他能意识到她在纠结,在自责和不高兴,但这并不能让他多么在意。他淡漠惯了,是真的没办法特别关心谁。他能有如今对陆沉音这种程度的关怀,已经是秉持着师徒之责,难得至极了。“为师没有怪你。”他慢慢站起来,俯视着依然跌坐在地的陆沉音道,“那团魔气应该是感知到为师撤去了后山的神识才敢出现的。”陆沉音闻言脊背僵了僵,半晌才喃喃了句:“是吗。”“等你在青玄峰待得再久点,就会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宿修宁似乎点都不在意她的态度,淡淡说道,“那是魔尊的人,手里有魔尊给的法器,可以隐藏气息混入青玄宗。”魔尊婧瑶,曾经的玄玉道君,爱慕宿修宁,求而不得弃仙修魔的那位大人物。陆沉音抬了抬眼,无意间和宿修宁对上了视线,两人皆是怔。先转开眼的是宿修宁,他黑发束着青玉莲华冠,垂下纤尘不染的飘带,轻纱绸衣像堆砌的柔云,长身玉立的仙人模样,和陆沉音身伤尘的模样对比惨烈。静静地看了他会,陆沉音才慢吞吞道:“听师父的意思,他们应该是这里的‘常客’。”她想了想,又说,“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青玄宗乃是上界第大宗门,师父又是宗门乃至整个修真界无人能敌的大能,他们冒着有去无回的风险,前赴后继地潜入,必然有所图。”七十年前场恶战,魔尊婧瑶重伤,魔军也遭受重创,如今他们应该谨小慎微,修生养息才对,怎么还会有胆子上青玄峰?她的疑问宿修宁没有解答,但陆沉音很快又自己想到了。魔尊自己都还在养伤,那群魔修奉命来此肯定不是想搞事,他们次又次来的目的,说不定很简单——只是想探查玄尘道君的消息。从地上爬起来,陆沉音看了眼宿修宁的背影,他迈出结界,陆沉音跟着也要出去,但她忽然想起自己披头散发的,又弯下腰捡起了已经坏了的木簪。她穿越以来,就这么根簪子,如今还断了,明天她要怎么梳头才好。她沉默地盯着簪子没有动作,宿修宁等了会见她不走,便回头看向她。看她盯着断了的木簪看,神色有些恍惚,眼底似乎还有失落和茫然,到了嘴边的催促不知为何又咽了回去。察觉到他的视线,陆沉音转眸望过去,她静静凝着他的眼睛,在他再次转开视线之前问了个问题。“师父,我被打入结界时,你有感知吗?”宿修宁微微怔,没有说话,但陆沉音知道,这个答案是肯定的。“那师父怎么会来得那么……”慢。只是洞府到剑冢这么点儿距离,宿修宁若有心,在她误入的瞬间就能带她出去。她开始就意识到这点,本不想问出来自取其辱,但还是问了。其实他来得也算及时,她是受了伤,却没有性命之忧。但比起在紫霄峰那次,这次她总会有种感觉——她今天刚在修炼上让他失望,又不知死活误入结界,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肯定还是不悦的。所以哪怕知道她有危险,他也没放在心上,来得不疾不徐。他是想给她点教训吗?陆沉音又看着手里断了的木簪,它和她起来到这里,如今已经断成两截,看久了会让她有种“是否我也有日会如此”的念头。不对,她这是在想什么啊,因为句话,件小事,就胡思乱想这么多,她怎么能这样想他,这是矫情什么呢?“是我逾越了。”陆沉音根本不需要他回答了,“师父肯定是有要紧事才耽搁了,我还好端端的,不该多问这些的。”她握紧了手里的木簪,抬脚便走。她这会儿不想面对宿修宁,又或者说她现在觉得自己没脸见任何人。越过宿修宁身边时,他没动,只是站在原地,她也不等他,径自离开,但没走多远,就听见了他冷冷清清,没有起伏的声音。“青玄宗的剑冢收藏了许多杀气深重的名剑。”宿修宁的语速不快不慢,与往常样波澜不惊,“时间长了,阴寒之气里滋生了剑魔,祖师爷将他封印在此,几百年来他常常会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