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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柔和了一些,淡淡道:“谁知道那个混蛋怎么做到的,失忆了还是那么变态...”方桐小心的观察着BOSS的神情,此刻才终于松了口气,接过话笑道:“容涧是从不来不能用常识揣度的,不过他到底是怎么突然间开窍了?”他暗自在心里嘀咕着,明明前几天还是个白菜来着,怎么就忽然像吃了X药似的...林焰修长眉皱起,刚才他想了半天也没搞明白这个问题,所以才想去咨询那个古怪的张医师。若说只是前天晚上跟Jone还有温游切磋了一晚上,也不可能进步的这么快才是。而且回想当时的情景,容涧看起来似乎格外的亢奋...等等...亢奋?!林焰修忽而脸色一红,该不会是因为早上——那个事吧?!方桐从后照镜里瞧见BOSS的脸色忽青忽红的,又纳闷嘀咕,林总该不会也生病了?大风呼啸间,保时捷很快就停在市中心一间私人诊所门口。上面的广告牌有些老旧,不过里面还算干净,空气里飘着浅淡的消毒水味。前台一个年轻护士正看报纸,听到脚步声抬头瞅了一眼,诧异地朝他们打了个招呼:“林老板?”林焰修没有说话,方桐带上笑容上前问道:“好久不见啊jiejie。”“谁是你jiejie?”护士翻个白眼,“我叫洁洁!来找张医师吗?在后面的休息室里面,你们自己进去吧。”推开休息室门的时候,方桐已经很熟练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后面的林焰修眉头拧得更紧了些。烟云缭绕的味道扑面而来,他望着里面翘着二郎腿翻杂志被烟圈包围的张浪,冷冷地讽刺道:“就你这样还敢当什么保健师?光吃你的尼古丁都要吃死了。”那张医师这才转过脸来,赫然竟是当初在医院里给容涧治疗的主治医师。张浪挑了一边眉毛,推了推眼镜,凉凉道:“林老板,在下只是兼职而已,而且,就算明知道要吃我的尼古丁,某人还不是屁颠颠地跑来吃了?”方桐顿时感到林焰修周身散发的冷气又低了几分,心里叫苦不迭,又不由想起从前张浪跟容涧两个毒舌的宗师级家伙涉枪射箭的恐怖情景,暗道其实这两只分明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是兄弟吧?!“那个,张医师,我们是来向你咨询一下关于容涧现在的身体状况...”“嘿,那家伙现在不是跟某人朝夕相对,他的身体状况反而跑来问我,真是搞笑。”张浪瞥他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看他的杂志。方桐眼尖地看见那杂志封面上只穿了三点式的性感女郎,苦逼着脸无语地扭头朝BOSS求助:这死蟑螂油盐不进啊!林焰修绕开他径自走过去,“唰”的一下将那杂志抽出来看也不看就甩飞了,居高临下地盯着张医师:“张小强,看来你想让这间诊所关门大吉?”张小强嘴角一抽:“如果你再这么叫我的话,今晚我就去给容涧灌一整瓶伟哥,让他强暴你一百次!”“咳咳咳咳——”方桐一听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半癫痫状地抽搐着眼角。没想到在容某人身边特别容易害羞的林焰修,在旁人面前却有着异常坚实的脸皮,带着嘲弄的笑容反唇相讥:“就凭你?哪次跟他抬杠不是被揍得满头包,你敢灌他?那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张浪哼哼两声,嘀咕着站起身来:“当我傻呀?!难道不会把那玩意混在旺仔牛奶里给他喝么....”方桐简直要半疯了,这什么人啊这是?!这边两人跟着张医师往诊室里走,远在郊外的容涧此刻正绷紧了每一根神经在电脑上跟温游大战。网线另一头的温游诧异地望着眼前如火如荼的战事,敲了一行字过去:“你今天吃错药了?好大的火气啊...”容涧到底是被全面压制着,已经分不出半只手来打字了。温游毕竟是温游,竞技游戏界有名的独行侠,跟早上那对战的两个普通货色可是天差地远。不过即使如此,容涧这两天之内巨大的变化简直让温游心里有些发毛了:“你真是容涧吗?是恢复记忆了还是找了枪手啊你!”容涧盯着显示屏的双眸像是被恢复记忆那四个字刺了一下似的,微微闪烁,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地几乎脱皮的嘴唇,继续面无表情地飞快敲打着键盘,负隅顽抗。约莫是Jone魔术师般的风格给了他极大的启发,就算是明知自己终究赢不了对手,也要狠狠地恶心死你,容涧熟练地指挥着仅剩地虾兵蟹将,不住地打sao扰游击战。温游很明显就被这招恶心得不行,一片大好形式仿佛随时能灭掉对方,可偏偏拖了半个多小时还没结束,还被网络那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家伙sao扰的身心俱疲。这已经是第三局了!第三局了呀!这货难道都不用上厕所的么....他苦笑着在对话框里敲字:“你不就是想让我带你回你原来那狗窝吗,算我怕了你了,我下午带你过去。”看到这句话,容涧舒了口气,总算是整个人放松下来,顺便给大腿上蜷成一团的牛奶顺了顺毛,嘴角不经意地微微一翘:“烈女怕缠男,果然是不错的。”“喵?”牛奶舒服地呻吟一下,懒洋洋地翻出白肚皮。照例做完眼保健cao,容涧飘到厨房填肚子。等他换好衣服重新坐回电脑面前,开始耍超级玛丽的时候,楼下终于传来轿车的喇叭声。容涧朝窗外瞅了一眼,果真看见温游的脑袋从车窗外探出来,转头跟追着自己尾巴玩的牛奶吩咐一声:“好好看家,回来给你带火腿肠。”“喵!”牛奶很狗腿地蹭了蹭他的裤管,又继续开始追尾巴。“林总不在吗?”看见容涧一个人从屋里走出来,温游诧异地挑了挑眉。容涧摇了摇头,心想林焰修要是在他还可能偷偷溜出来么...不知为何,有关从前的所有事情,林焰修总是支支吾吾语焉不详,而容涧宁愿找温游,也要下意识地避开他。虽然不清楚林焰修对此态度如何,不过直觉告诉容涧,他肯定不会高兴就是了。“我家...是什么样的?”车安静地行驶在郊外空旷的马路上,容涧轻声问道,目光也从车窗外飞驰而过的绿树上收回,落在温游的背影上。温游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是旧城区的一栋老房子,你的养母留给你的,有好几次我们劝你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