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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骑么?”“我喝了酒,不能骑这个,你来吧。”上了年鹤霄的车,傅娇娇倚在窗子边儿,睁眼看着外面的街景。夜色之下,所有建筑都是黑漆漆一团,路灯的暖光和商家招牌上的霓虹灯交织在一起,世界变得分明,除了璀璨的光就是浓重的影。一路上有咖啡厅,面包店,精致的服装店,小餐馆……车子一一掠过,傅娇娇在心里默默念着那些店名。得让自己注意力集中在一处,不然就要醉过去。倒不是怕年鹤霄怎么着,而是不想自己太过丢脸。她之前不明白,年家四少爷声名在外,他那些手下人跟着他出入各种声色场所,定然也是吃过见过,怎得初见她时却慌张至此。这几日算是彻底明白了,年鹤霄风流有度,不是个混人。说君子有些俗了,倒不如说是个有教养的人,温柔是表面礼数,体贴是刻在骨子里的素质,对女孩子尤其随和些,比那些大男子主义不知道强了多少倍。真正厉害的男人,不会在意别人说他不如女人。反倒是那些不怎么样的,一戳被戳到了痛处,才会跳脚骂娘,才会恃强凌弱,突显自己。“之前,你meimei给我你的照片,是张侧脸。”旁边的人忽然开口,引得傅娇娇回过神来。她以为他是要跟自己解释,为什么在伦敦时没有一眼认出她来,但年鹤霄后面的话否定了她这个想法。“照片里,你在罗马,许愿池前面,大概是在许愿。”回想那张照片,女孩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身材纤瘦,尚不如现在这般风情万种。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扎了一个简单的丸子头。彼时的傅娇娇笑容明媚,胜过太阳,她微微仰头,露出尖瘦的下颌,细长的脖颈,往身后扔了一枚硬币。傅娇娇记得这张照片,18岁成年礼的时候,父亲说要给她办一场最隆重的舞会,把锦城的名流都请来,一起给她庆生。定了珠宝首饰,还到欧洲去请人做礼服。住在一所古堡里,有人专门教她礼仪,她学得烦了,又不是要嫁王子,寻了个空,让乔曼把束腰给她解了,两个人溜了出去。去吃意大利最有名的冰淇凌……“能告诉我许了什么愿么?”年鹤霄不是要窥探人家隐私,只是看她难受,又不肯睡过去,闲谈两句。这样时间能过得快点。“富可敌国。”“野心不小。”年鹤霄笑了,车子路过一盏又一盏路灯,男人的脸半明半暗,也分辨不出这笑意有几分实几分虚。傅娇娇又想起在斗兽场的时候,乔曼说太残忍了,她却不以为然。“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生物界一向如此,成王败寇有什么残忍不残忍的,如果可以,我倒是很想回去看一场斗兽表演,下个注赌一赌,赚点钱,转头抛到剧院里,再打赏戏子。”那个时候她就知道,商场如战场,妇人之仁最没有用,要爬到最高处,成为那个制定游戏规则的人。制药也是一样,有了药就能控制疾病,控制身体,把不利于自己的藩篱都打破,否则就要受制于病痛,和软禁没什么区别。且他们一定要比国外领先,多少国人败在了进口药的价格上。那边倾尽人力物力,耗时半个世纪研究出来一种药,马上就会申请专利,辗转再到了国内,已是天价。一想到钱都赚到别人口袋,傅娇娇心疼rou也疼,那才是真的残忍。“我这儿还要耽误一阵子,得找到那个帮我哥哥把我扣在英国的王八蛋才行,我不在这几年,公司是他代管,药研究到了什么程度,都得问他。”“你也别急,我已经联系到了以前的熟人,说下个月国内有个医药研讨会,他会参加,到时候,我去堵他。”“这段时间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就是了。”傅娇娇酒意上涌,话有点多。交代后事似的,急着给年鹤霄吃定心丸。有些无奈,好像他等不及要去死了,这话听得不舒服,但又知道人家也是为了自己好,“放心吧,医生也说了,只要我老实待着,不激动,不劳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傅娇娇没说话,他倒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但不劳累这件事他好像并没有做到。所以医生对他的预判不算数。“其实你不必跟我这么见外,像你meimei似的,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想起乔曼,年鹤霄又是另一种态度。当时她刚到盛东,就急着来抱他的大腿,年鹤霄各色美人都见过了,怜香惜玉的心有,但从不对自家艺人下手。出去捧个女明星无所谓,但自家的公司是要赚钱的,一味硬捧,对方要是不红,赔钱是小事,公司口碑也要被拖累,以后再提盛东,全是带资进组,真有好本子,导演也要权衡。年鹤霄觉得,得不偿失。到后来王老板看上她了,小姑娘跑到他办公室哭得梨花带雨,却不是宁死不从,而是明着暗着的叫年鹤霄记得她是为了盛东牺牲的。年鹤霄拦下了,这要是送去,就是个祸害了。给了个甜头送进剧组,和沈厌拍了个戏,自此竟绑上沈厌了。他当时只觉得这姑娘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但因为没触及公司利益,倒也懒得管,就苦了沈厌跟她周旋,直到后来,她跟他说。“去救我jiejie吧,我jiejie能治你的病。”那是她入行快三年的时候,沈厌躲着不见她,她无计可施,赚到手里的钱不多不少,反正是不够从英国把人弄回来的。前路茫茫,只能孤注一掷。这才有了今天。傅娇娇笑,像是提起自家不成器的孩子,有些无奈,“我meimei一辈子顺风顺水,十岁前最大的烦心事是没有爹,十岁后最大的烦心事是怎么有个这样的爹,你让她吃点苦头,没关系的。”两个人回到了公寓,傅娇娇脱了鞋光脚上楼,年鹤霄吩咐萧尘去放水,等放好了还要被她调戏。“上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是刚刚洗完澡。”萧尘脸红透了,叫年鹤霄打发了,去楼下候着。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浴室里没了动静,他不放心,过去敲了敲门。“傅小姐,你还好么?”怕她在浴室里出事,但他又不方便闯进去,思来想去,感觉还是该给她找个女佣人。门在这个时候开了,扑面的水蒸气,一下就把眼镜蒙了雾,年鹤霄摘下眼睛,看着傅娇娇穿着睡袍,赤足踩在客厅地毯上,小脸红扑扑的,估摸是把酒气都蒸出来了。她和衣倒在沙发上,一步都懒得多走。年鹤霄过去,想劝她回房睡。“别动我。”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