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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当自己会错了意而已,又怎么可能背着他痛下杀手。傅寅生一直以为自己很高明,借着儿子打压了女儿,管束得傅娇娇低了头服了软,傅锦珩也算聪明,差不多就收手放她回来了,可是没想到,这中间竟然还有人技高一筹,把他当了棋子。有人在他们父子三人之间左右隐瞒,还想借刀杀人。无疑,傅娇娇已经知道了,只是告诉他一声而已。他之前还纳闷,依着傅娇娇的脾气,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哥哥,原来是因为她早就知道始作俑者不是傅锦珩。今天借机告诉他,大概是真的看透了豪门之间这些手段,跟年鹤霄也是因为寒了心,两个境遇相投的人抱团取暖罢了。傅连城。握着茶杯的手捏紧,这个孽障是不除不行了。如果让他继续留在傅家,兴许哪一天就被他算计了,那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全毁了,总不能让这么一个人继承家产,再把他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妈接来吧。傅连城自小就装的乖顺,在他面前老实的很,从不行差踏错,所以让傅寅生误以为他是真的听话,很多事也放心让他去做,就像是养个心腹随从。可他毕竟是傅寅生的亲生儿子,和傅锦珩是一样的,两个人地位如此悬殊,心里有多少不甘想也知道。估摸着傅锦珩包女人的事情就是他给抖搂出来的,傅寅生连夜让人把傅连城控制起来,自己亲自过去审他。可谁承想消息走漏了,傅连城住在乡下的母亲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这个消息,竟然直接去了公司。王彩环在公司撒泼打滚,大闹了一场,保安拦她她就大喊,说自己是傅寅生的发妻,谁敢动她。没人敢上前,公关部的人都来了,想请她进去好好说,她非要见傅寅生,不立刻见到就以死相逼。最后傅寅生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去劝他。“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怎么了,傅寅生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自己亲生儿子都不认,女人娶了一个又一个,你以为你那个儿子是好东西,那就是小三儿生的,狗杂种,还敢跟我的儿子比,我儿子是长子,长子你知道么?”“还有你女儿,一个女孩子家,这么大岁数不嫁人,抛头露面做什么生意,没做好还让人逮进去了,谁知道是不是干了什么缺德事,现在出来了,只能找个病秧子嫁,你打量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是不是,那要是正经姑娘,怎么不嫁个好人家,非要找个有今天没明天的?”“你那个儿子跟你一样,除了找女人就是找女人,烂泥扶不上墙,他哪一点比得过我们连城!”风风火火一通闹,挽忻的股票大跌,傅寅生气得住了院,还被网友调侃,说她女儿倾尽心血挽回的家业,全让他们家三个男人给败光了。傅娇娇日日都去他病床前送汤,还跟他说乔曼如何如何会煲汤,“可惜您不认她,不然床前也多个人服侍,要我说,乔曼的mama虽然性子烈,可比王彩环懂事多了,如果不是她病的严重,估计永远都不会回来找咱们。”病中的人最易多思,想想自己曾经做下的蠢事,傅寅生老泪纵横。如果他不要傅连城而是要乔曼,或许现在不会这样,能喝着自己女儿煲的汤,儿子也不用争家产,顺心随意。这辈子,他就倒霉在王彩环身上了。第38章又不是言情为了挽回声誉,挽忻在年后办了一个慈善舞会。当然也是找了时尚圈的人搭台子,挽忻作为赞助商而已。毕竟是大公司,就算想要唱戏,也不能自己吆喝,得做做样子,假装是人家来请他们的。年鹤霄叫陆矜北找了人,台子搭好了,盛中作为联合赞助一起出席,一来是给挽忻面子,叫人知道他们现在是真的“年傅力强,一荣俱荣”,二来也是为了叫人知道他和傅娇娇关系匪浅。如此一来,当天的晚会众星璀璨,比颁奖礼还热闹。艺人们想来借豪门的光,豪门又想互相往来,锦城华灯初上的时候,明嘉酒店门口便早已车水马龙,宾客纷至沓来。傅娇娇一身白色西装,修身的西裤只在裤脚放松,愈发显得她身材比例极好,跟年鹤霄坐在一起简直就是强强联合四个字的最佳体现。时不时有人来给他们敬酒,两个人只是浅尝,和在衡山路里畅饮的样子截然相反。陆昱宁在不远处打量着他们,年鹤霄时不时低头靠近傅娇娇耳边说些什么,女人抬头,看着他的眼镜笑,每每这个时候,年鹤霄的表情都会很柔和,眼神更是充满了…宠溺。陆昱宁看得心里发酸,但又无可奈何,如果是别的女人也罢了,偏偏是傅娇娇,那么传奇的女子,也是商界精英,难怪她的四哥也会有倾心的时候。“再捏杯子就要碎了。”陆矜北站在meimei身边提醒了一句,目光依旧看向前方。陆昱宁脸一红,把酒杯放在waiter的盘子里,也不说话。“人家现在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你就别痴心不改了,喏,好好看看,这么多才俊,喜欢哪个不行,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啊。”依旧是两指捏着杯子,腾出食指给meimei指点江山。“他跟我说……我是说四哥,四哥说,他如果喜欢一个人,胡闹一场也不是不可以,哥,他有跟你说过么,他对傅小姐,是喜欢,还是把人放在心上了?”陆昱宁不甘心,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陆矜北这个人,哄女孩子可以,但是你让他骗自己家人,他就不会。不然也不至于气的老爷子想跟他断绝父子关系,阳奉阴违那一套陆少爷不干,有什么就要说什么,就是那么刚且直。“都这样了还不是放在心上,你是没瞧见,前几天出事的时候,看见傅小姐手伤了,他那个眼神,我长这么大,只在二哥死的时候看见他那样过。”“他出事后不是昏迷了么,怎么还能看见傅小姐的伤?”陆矜北语塞,他不明白他这个meimei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事情到这个地步,还能捉住不相干的蛛丝马迹来助攻自己的自欺欺人。“他醒了之后看到的。”敲了她脑门一下,陆矜北摇摇头,露出扁鹊三连的表情来。没救了,等死吧,告辞。看着哥哥离去,陆昱宁心凉透了,从小喜欢到大的人就这么喜欢上了别人,满心满眼都是傅娇娇,如此优秀的傅娇娇,让她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复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这一幕正好落在傅娇娇眼里,她虽然在这儿看似和年鹤霄打情骂俏,但全场每个角落都没放过,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陆昱宁一直往她这边看,她当然瞧见了。“得找个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