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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觉得头疼。他这个儿子,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领证那么大的事,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至少要做个公证啊,不然……”“爸,我一时半会儿又不会有事,她要和我离婚,我总有大把时间能哄好,公不公证的,有什么所谓,再说,人家才不稀罕咱们家的钱了。”老爷子冷哼了一声,“呵,是,不稀罕钱,稀罕你这个人,你是想说这个吧。”年鹤霄笑笑,不说话。“鹤霄,我跟你说,还是要早生孩子,你让你爸活着的时候看见孙子,爸死了也能闭眼了。”走出病房,年鹤霄在思考一个问题。他父亲算不算冷血呢?一个儿子还在icu,就已经催另一个儿子生子了。子嗣传承,产业继承,永远比血缘亲情更重要。这就是他们这些光鲜的豪门,他们在生意上是几代人的投入,所以最不能承受的就是生意上的创伤,除此之外,谁死谁活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保证盛中一直姓年就可以了。第71章期待落空年鹤霄和傅娇娇从医院出来,迎面撞见一个女人。楚枫跟在她身后,见了年鹤霄,脸色很急,“四爷,我拦了,她……”年鹤霄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傅娇娇有些莫名,这是红颜知己找上门儿了?不过好在下一秒,年鹤霄的话就打消了她的猜疑,“你不应该来这儿,先上车。”隐隐明白过来,这姑娘怕是跟年鹏程的事有关。几个人上了车,女人迫不及待地开口,“四爷,他死了么?”“没有,”,定定看累了看对方,“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闻言松了口气,攥了攥拳头道,“如果有那一天,请四爷让我看看。”“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再过来。”年鹤霄说话的口吻很冷,是既有些生气又不耐的感觉。对方知道自己唐突了,再不说话,车子开了一段时间之后,女人下了车,叫楚枫送走了。傅娇娇倒是一直听着,也没问他什么,人一走年鹤霄便赶紧解释,“昨天的药,是她放的。”“嗯,我猜到了。”出入声色场所,自然只有这些人最容易得手,也最不会引人注意。“不问问我怎么认识她的?”“你认识的女人那么多,怎么问得过来。”傅娇娇一脸无所谓,让年四爷很受伤。她是喜欢他,也承认了,可他怎么还是觉得不够呢。原来真心爱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会患得患失。“估计年鹏程自己都不记得了,这女人是被他拖下水的,本来只是在夜店推销酒,以为年鹏程是大客户,想叫他买酒,年鹏程那天心情不好,把人扣下了。”后面的事情他没说傅娇娇也能猜到,女孩的下场大抵不会很好,估摸着是被年鹏程按到泥地里,再也翻不得身了。“就这样,他也不记得人家?”“那姑娘还算聪明,后来有次我二哥去,看见她实在可怜,搭了把手,她出去之后找了个在夜店认识的旧识,跟人回老家待了几年,生不出孩子,好聚好散,拿着积蓄整了容,听说我二哥死了,又回到这虎狼窝了。”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是被迫,现在是除了这条路无路可走。所以报仇和报恩就成了唯一的指望。“她现在红的很,即便是做这种工作,也有选择的余地了。”“那她以后?”傅娇娇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可是她就是觉得人无论何时不能没了指望。“我会安排她去给年鹏程做护工。”傅娇娇一愣,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生不如死,不外如此。看着自己的仇人日夜在眼前,如行尸走rou,肯定解气。“这也是她自己愿意的。”“我以为你会把人远远送走。”“不会。”年鹤霄笑笑,握着她的手道,“时至今日,就算知道是我做的,谁又能奈我何呢?”年家,是他一人独大。一系列地暗度陈仓之后,年鹏程被转了医院,傅娇娇安排了人手进去,务必保证他死不了,他们都很期待他睁眼的那一天,清醒而绝望地看着刚从鬼门关爬出来的自己被人拔了氧气管,是怎样一种痛快。而年老爷和四太太是完全不知道的,他们还以为年三少爷在他们的安排下,住进了医疗条件和硬件设施都更好的医院。尤其是四太太,心存期待。人活着总比死了强,就算只剩一口气,还是有希望的。年家把注意力全放在年傅两家的联姻上,年鹤霄也觉得是时候要跟傅娇娇说实话了。他瞒得太久,连自己都有点过意不去了。其实从她说要跟自己结婚的时候,年鹤霄就知道玩儿大了。可是那时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实在没办法当场招认,如今尘埃落定,就差一个婚礼昭告天下,他不得不说了。这天回到家,傅娇娇看见年鹤霄就坐在客厅,棋盘摆好了,酒也摆好了,大概是要好好的来一局。“我发给你的婚纱照片你都看了么,有喜欢的么?”傅娇娇耸肩,她都不喜欢。“那我们就再挑挑。”傅娇娇叹气,看他拍了拍自己身边,便走过去坐下,“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幻想过婚礼,所以我也不知道要穿什么比较好看。”“那就想一下。”无奈地笑笑,她和乔曼不一样,她这个人做事冷静克制,没有那么多风花雪月,从小到大一心想的就是赚钱。天下她最喜欢的,唯有这么一件事。对于自己的美貌不是不自知,而是当成了赚钱的武器,又因为美貌容易吃亏,所以愈发刚硬。身边不乏追求者,但傅娇娇一概看不上各色皮囊下包藏的祸心。单纯的也有,单纯到她觉得承受不起那么浓烈又无聊的爱意,两个人天天你侬我侬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偏偏年鹤霄不同,他既温柔体贴,又杀伐决断,不会满脑子不切实际的浪漫,却也极懂得享受人生。大概是因为这些都占全了,所以身子骨格外的弱。“对了,你的病,我想我们结婚后……”“娇娇。”打断了她,既然已经想坦白了,那就不要再被人占了先机。“我其实有件事要跟你说。”傅娇娇的心一紧,害怕他是不是又有什么恶化。也怪她,一直忙来忙去,都没有空关心他的病情。“你说,怎么了?”看她这么紧张,年鹤霄又有点说不出口,于是觉得自己太矫情了,深呼一口气,决定坦白,“其实,我骗了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