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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孟晓馨出现在一中,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多少有些不悦。放到现在,如果遇到三年前同样的事,他认为自己有办法处理。来得晚,食堂只剩一个卖米线的窗口,两人各要了一碗米线,三下五除二地吃完,就往教学楼走。徐渡突然站住脚,朝一个方向瞅了瞅:“那是不是问清?她在那儿干嘛?”食堂往教学楼之间隔着一段距离,路的左右各有一片花园,有花有树,还有喷泉和长椅。廖时叙顺着徐渡目光的方向看过去,食堂一侧的花园里,问清一手撑着一棵树,一手掐着腰,看着对面那个高个子的男生,距离比较远,他们俩并不能听到那两人的谈话内容。“那人是谁?”廖时叙问。徐渡倒抽了一口气,谁跟这人沾边肯定没好事,宋老师的事才刚过去。“高鸣鹤。”---“什么事赶紧说吧,快上课了。”问清看了一眼手表。“没什么事,认识一下,我是高鸣鹤。”高鸣鹤似笑非笑。问清眼皮缓缓地撩了撩:“哦,认识了。”虽然她表现的很冷淡,但不得不说,高鸣鹤这人长得还挺人五人六的,眉高眼深鼻梁挺,帅哥一枚。“……”高鸣鹤被她的话给噎了一下,缓了缓,他淡淡地笑出来,“怎么,对我有敌意?”“你别介意,我对不喜欢的人都有敌意。”“为什么不喜欢我?”问清眼珠转了转,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我乐意。没事我就走了,再见。”她要迈步,却被高鸣鹤扬手拦住去路。“要上课了。”“放学等我。”高鸣鹤说,脸上有一丝玩味的兴致。问清砸了砸嘴,不知道高鸣鹤这是闹的哪一出,她也没耐心深究他要闹哪一出。按照她的暴脾气,以命令的口气对她说话,她会觉得很闹心。“现在一没导演二没观众,收起你的表演欲。”她抬手把高鸣鹤的胳膊挥开。“问清。”廖时叙站到离他们两人不远处叫了她一声。高鸣鹤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对问清不再纠缠,从另一侧出了花园走了。“嗯。”她应了一声,小跑过去,“徐渡,你又打球了?”“打了。”徐渡应声。她眉头皱起:“臭烘烘的,做你同桌真命苦。走了,上课了。”廖时叙拽住她胳膊:“高鸣鹤找你做什么?”“他说要认识一下。谁知道他要做什么。”问清无奈地摇摇头,本来因为宋老师的事对高鸣鹤的印象就不好,今天又是这副装腔作势的样子,她更是有些讨厌这人。“下次他在找你,你别答应跟他出来。”廖时叙叮嘱。“知道,我又不傻,这种人我哪儿敢招惹。”廖时叙松开她,双手插兜:“放学等我。”问清抬头瞪了他一眼,现在她对这四个字非常敏感,一旦听到就好像触电一样头皮发麻。徐渡走在廖时叙的一侧,全程观看他和问清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挠着后脑勺,目光往周围随意地瞥。即将上课,路上没什么人。他想起,他还有件事没跟廖时叙说。问清的理想型标准很高,他廖时叙很可能达不到。☆、第17章十七班的教室在二楼靠楼梯口处,从楼上的教室下来,必定要经过楼梯。到了放学的时候,徐渡在教室写作业,说要晚一点回去,问清收拾了书包走出教室,廖时叙刚好从教室出来,把手机掏出来按了一下又揣回裤兜。一中对手机的使用有限制,上课不能用手机,但现在已经放学,不会有老师管。“电话怎么不接?是刘叔叔打来的吗?”廖时叙家里安排的车,司机姓刘。每天定时定点出现在校门外面。廖时叙迟疑了一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两人往楼下走,快到二楼的楼梯口,问清先望十七班教室外的阳台看了一眼,那些趴在阳台上聊天的人中并没有高鸣鹤,问清轻吁了一口气。她现在心里的想法实在不好意思跟别人说,高鸣鹤在小花园似有意似无意的几句话的确有撩到她。她是个诚实的人,高鸣鹤撩妹很有一套,她回想同样的话如果让廖时叙来说,她的内心应该毫无波澜。但就她所得到的关于高鸣鹤的信息,她最好离这人越远越好,她肯定玩不过,说不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比宋老师的结局还惨。廖时叙:“你在看什么?”“没什么。”问清把廖时叙的书包晃了晃,很轻,“你今天没带作业?”“写完了。只两门要预习的课,家里有资料。”问清抿抿唇,廖时叙学习好是有原因的。一中各科老师本就对学生要求比较高,课程进度挺快,廖时叙不仅仅是跟上课程,甚至各科都是提前学习,每堂课只需要跟上老师的知识拓展,作业也从不拖延。不像她,能拖则拖,书包里一堆作业等着她回去完成。“预习完了呢?练琴吗?”“晚上不能练,”说起练琴他失笑,“我们楼上王奶奶说我练琴吵着她睡觉了,老人家睡的很早,八点就睡。”问清点点头。小区里很多老年人,的确不太适合练琴。下到一楼,隔着老远,孟晓馨叫了一声廖时叙的名字,他脚步停住,面色有压不住的不悦,他最近时不时就这样沉下脸。问清看向朝他们走过来的孟晓馨,这大概就是廖时叙不高兴的原因所在。“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啊?”廖时叙没回答,问清看了他一眼,看来他刚刚摁掉的不是司机的电话。孟晓馨快步走过来,目光在问清怀里的书包上停留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问清捕捉到对方眼中的一丝轻蔑,但是什么话都没说。看起来孟晓馨似乎有话要说,她便走开一段距离,靠着墙等廖时叙。廖时叙语气淡淡的:“有什么事吗?”“嗯,我想邀请你参加我的生日会,就在这周末。你别拒绝我。”在廖时叙要张口时,孟晓馨率先拿话堵住他的口,“我知道我以前不太懂事,给你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也想过不该打扰你。但是我们毕竟是六中的老同学,现在有缘分又在同一所学校读高中,以前有什么误会,就让它过去吧,最重要的是以后能好好相处。”廖时叙看着她,但是没说话,一方面是他不善言谈,另一方面,孟晓馨太会堵人的口,他不表示冰释前嫌未免显得他太过小气。要说他现在还因为以前的事情而置气倒不至于,但她所说的好好相处,他做不到。孟晓馨开心地笑:“你不说话,我就默认你答应了。”“我不……”他话还没说出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