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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情节,凭感觉瞎猜。“意思是,惩罚主要的犯人。”答错应该不会扣平时成绩吧。“很好,看来上课听讲了,我们上节课讲过法不责众,但是既然犯罪了总得要有一个说法,那就是‘惩首恶’。”唐敬之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字。问清刚打算坐下,唐敬之又提问了:“同学你哪个班的?”“法学一班。”“姓名。”唐敬之似乎要在本子上记一笔,大概是打平时分。“佳瑶。”她说这话的时候,手心都冒汗了。本以为只是代点名,哪知道这课上的如此跌宕起伏,并且,她脑中还相处无数个万一。万一老师眼熟佳瑶,知道她在撒谎怎么办?万一老师因为她撒谎,给佳瑶不及格怎么办?万一……“很好,请坐。”似乎,并没有什么万一。教室里人多,暖气也足,她还穿着厚蓬蓬的羽绒服,这会儿一脑门儿的汗珠。---寒假回家,问清跟廖时叙买了同一班飞机。春运的票,贵的她rou疼。这钱是问琳出,舍不得她火车挤上20几个小时。但是飞机也挤,托运,安检,排了老长的队。问清早上出发前吃的饭很快转化为能量,并且很快用光。到安检结束,她拽着廖时叙的包,都快没力气了。再看廖时叙,他一点累的意思都没有。“你是不是有在偷偷锻炼身体?”坐到候机厅,她捏了捏一旁廖时叙的胳膊,硬邦邦的,竟然有肌rou,不再是以前那个一推就倒的菜鸡。廖时叙开了瓶饮料递给她:“没有偷偷,是正大光明地锻炼。”学校给医学院的学生制定了每周的运动量,目的是要达成“为祖国健康工作50年”,要求医学生每天早上起来跑步。廖时叙爱谁懒觉,夏天还行,冬天让他六点多就爬起来去跑步,他是拒绝的,抽空便去学校的健身房打卡。在健身房锻炼足够的时间,也是可以抵每周的运动量的。听到廖时叙说起这个,问清还觉得挺稀奇:“你们学校真会玩。”上了飞机,问清打开面前的屏幕,挑了一部动画片,戴上耳机,没一会儿就开始犯困。要论嗜睡,廖时叙是早起困难,问清是一坐交通工具就犯困。大概是睡得沉了,问清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廖时叙让她靠到自己肩上睡,然后翻开手里的英文。好半天,他才意识到,手里的书一直在同一页,往后翻了一页。问清睡觉不打鼾,头靠在他肩上,只鼻间呼出平稳的气息。他一手压住书页,然后偏头看她。上个月,他的18岁生日。他没让人知道他的生日,那天只有问清抱着一个蛋糕出现在A大。晚上吃饭前,问清让他点蜡烛许愿。他其实没什么心愿,被问清逼着闭眼,再睁眼,便吹了蜡烛。当时问清还揪着他问许什么愿了,他胡诌了一个,说希望以后自己能成为一代名医。其实,闭上眼之后,他想到的是她。希望她以后别喜欢上任何男人,她那么单纯,会被男人占便宜。比如现在,他盯着她微抿的唇,低下头缓缓靠近。再近一些,鼻息都能汇到一起。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开始洒狗血了☆、第45章廖时叙缓缓靠近,两人之间只有毫厘的距离。他闭了眼,唇在问清的唇上轻轻一碰,似有若无的接触,机身毫无预兆地抖动了一下。广播突然响起。“女生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受气流影响有轻度颠簸,请您不要担心,在座位上坐好并系好安全带,使用洗手间的旅客请您扶好固定手柄。带有小孩的旅客请照看好您的孩子,谢谢!”广播声里,飞机持续颠簸,廖时叙一手扶住问清的肩膀,腿上的书掉到地上。问清被惊醒,睁开眼,看到廖时叙正搂着自己。她还犯着懵,问:“怎么了?”“气流。”他看着她的眼睛,但立刻转开脸,看向窗外的云层。颠簸很快停止,飞机恢复到平稳飞行。廖时叙松开她,解开安全带弯腰把书捡起来,再坐好扣安全带,发现问清一直盯着他看。“你看什么?”“我看猪呢。”问清笑着眨了一下眼。廖时叙皮笑rou不笑的,靠着椅背坐好。问清睡过一觉,不困了,手指点着屏幕,把动画片倒回去,准备重看。他突然说:“你刚刚说梦话了。”问清手捏着一个耳机,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假的?我说什么了?”她不知道自己有说梦话的毛病,而且她住校那么久,室友也没有说过她说梦话。倒是以前陈慧慧隔三差五说梦话,梦里要么背单词要么背。廖时叙一本正经地:“你说,‘我不是猪啊,我不是猪!’”“廖时叙!”问清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恨恨地叫他大名,抬脚就要踢他的脚。他早料到她的反应,腿一抬,轻松躲过。---在学校小半年,问清很想家。回了家,就黏问琳黏得不得了。问琳下班回家,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攒了半年的各种各样的趣事一样一样地说给问琳听。问琳去厨房,她就抱着厨房的门框,一张嘴不停地叭叭叭。不过,她的倾诉欲爆棚,以至于回来好几天,才发现她mama一次都没提起过吴叔叔,吴叔叔也没像以往那样主动联系。等她饭桌上问起,问琳才说:“我跟你吴叔叔决定,暂时先不来往。”“为什么?”“我们之间还是有很多问题的。”“什么问题?”“他儿子。”问琳说起这事,有些无奈,倒也说不上多失落。问清吸了一口气。她顿然觉得憋屈,这小孩儿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卦了。问清沉默地扒了两口饭,问琳笑了笑,给她挟了块rou,问:“我要是搬家的话,你会不会回来就不习惯了?”“搬家?搬天水桥去?”问琳一个人上班,前几年拿攒的钱在天水桥分期了一套房子,电梯房,有小区,环境不错。不过,离医院比较远,房子买来一天没住,给租出去了。问清刚来的时候还抱怨过,每天上下学,都要爬八楼,后来习惯了,就没再说要住电梯房这事。“不是,药物研究所让我去上班,医院这边的事得辞了,这房子自然要还回去。”问清一口饭包嘴里,本来是很惊喜的事,但是到她这儿,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喜悦。市里的药物研究所很难进,每年很多博士挤破头地想进去,没想到问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