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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要不明年出国算了。”童童撑着下巴,其他三人也撑着下巴,看她。“可是你完全没跟他透露过你喜欢他,就这么走了?”问清提醒她。“要是透露了,以后朋友都没的做。好想来根烟。”童童两根手指做了个抽烟的动作。孔诗把长发一撩:“这种朋友不敢远也不敢近,要来有什么用?我要是你,就算出国,我也要把她睡了再出国。”孔诗名字听起来温柔矜持,浑然的古典美,本人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惯性思维,都很彪悍,旁边的陶陶借着路灯光凝重地往了一眼室长大人,立刻跟着附和。“睡了再出国,不能便宜别的女人……”她顿了一下,“或者男人。”“我槽!”童童成功地被逗笑了。“要表白吗?你不敢,我们来。”孔诗率先站出来。“我觉得可行。”陶陶也举手。问清挠了挠眉骨,这是要做什么?明明没喝酒啊?☆、第48章一个人的暗恋一旦跟姐妹分享之后,那就是几个人的暗恋,一起保守秘密。但是一旦想要突破的时候,几个人比一个人更有冲动去捅破窗户纸。童童喜欢一个男生喜欢快八年,中间有过想放弃,自然也有过想表白。平时看着挺洒脱的一个人,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敢想敢干。但是几个人凑一起,说道说道,再加上火锅里的辣椒刺激的几个人如同喝了假酒一样亢奋,孔诗一提议表白,表白这事几乎是一拍即合。二话不说,学校里的马路边,童童拿手机给那个叫岑文泽的男生约见面。十分钟过去,毫无音讯,消息仿佛发给了空气。几人怕童童太受挫,纷纷帮着找借口。“可能在洗澡。”“也可能打游戏,他不是学计算机的么。”问清点点头:“有可能没带手机,稍安勿躁。”空气沉默了半分钟,还是老大做主。“去他宿舍找他吧。”学校宿舍管理很严格,除了开学或放假搬东西,其他时间段,男生不可进入女生宿舍,女生也同样不能随意进入男寝。童童拨了个电话过去,没接,一阵沉默之后,她说:“答应帮我办事儿,谁都不许怂啊。”说完,她就往男生宿舍楼的方向去,其他三人也都跟上。到了22号楼的楼下,童童又拨了一个电话,是岑文泽同寝室人的电话,那人在学校外面。“不过我出来的时候他在宿舍,咋啦?”“没事,谢了。”岑文泽的寝室在四楼,靠着学校的马路,童童去过他们寝室,岑文泽的窗靠窗户,楼下叫一声,他只要不是聋子就能听得见。童童在过去的一年里,很多次从女生宿舍到教学楼,中间都要故意绕一大圈,就为了看一眼窗户。天已经黑了,暖黄的路灯亮着,柳树被夜晚的风吹得摇头摆尾。22号楼靠街的这一边,个别窗户边站着人,探着头或是打电话,或是纯粹地张望。岑文泽很少像其他宿舍的男生那样,探个脑袋在窗户边打望。童童对着四楼的某个窗户,扬声便喊:“岑文泽!”喊一声,没人应,连着喊了好几声,依旧没人应。临街的那一面墙上的窗户,陆续有人开窗好奇下面什么什么情况。402宿舍的灯开着,窗帘拉着,就像拉着一道与她隔绝的门。最后四人异口同声地喊,无人应答。这个时候,该上课的上课,没课的人在学校外面晃荡,在公寓楼下转悠的人不多,偶尔几个路人朝她们看,但互不干扰。问清望了一眼宿舍楼下水果店,紧跑几步过去,跟老板借了样东西回来。摁了开关,她的声音被扬声器加倍放大。“402室的岑文泽,我知道你在宿舍,别躲在里面不出声。”“402室的岑文泽,三分钟之内下来,我们还有的谈!”“402室的岑文泽……”当她要重复第三句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今天是5月21号。她的生日为什么要是这天?……“表白了,楼下有女生表白。”“谁?跟谁表白?”“女追男,卧槽!”……扬声器不仅让岑文泽光速现身,也让整个22号楼,以及旁边的21和23号楼都热闹起来,不管男的女的,从来不嫌看热闹,只怕没有热闹看。糟糕的是,还有人认出她了。202的窗户拉开,一个男生探出头:“问清,你表白呢?叫谁,我帮你!”是吉他社认识的同学,还真热心。“他下来了,多谢啊!”问清朝他挥了挥手里的小喇叭,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她旁边不远,童童心心念念的岑文泽很是无奈地叉着腰看着她们几个。既然人已经出现了,留着童童去聊,另外三人退场。问清去水果店还老板扬声器,很不好意,顺便买了点水果。等她拎着一塑料袋的芒果回身,廖时叙跟个鬼似的出现在她面前。“叫我好找。”除了这四个字,他好像再没多余的话。廖时叙的出现,好像一针清醒剂,让她意识到自己刚刚又发了一场疯。放以前,她敢在全校师生面前跟高鸣鹤表白。放现在,她拿这个喇叭跟一个一次面没见过的男的嚷嚷的人尽皆知,就为了个小姐妹两肋插刀。以前她不觉得丢人,现在不行,全特么让廖时叙看到了,可能还是全程直播地那种看。问清盯着廖时叙看了好几秒,杵那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没动静。廖时叙偏头打量了她一眼:“干嘛啊,搁这儿打算跟岑文泽表白?”她终于舍得动一下脖子,跟拨方向盘一样,然后人转了个玩儿,从廖时叙旁边绕过去了。廖时叙跟上,弯着腰看她的脸色:“怎么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大概就是委屈吧。岑文泽或许是真没听见,或许是觉得被女孩儿这么嚷嚷着丢人,又或者是想默认拒绝童童。不管哪一种,她都觉得委屈,是一种感同身受的委屈。这事儿,童童不占理,放她和廖时叙这儿,她也不占理。没有说你喜欢谁,谁都非得给你回应,没人能像爸妈一样惯着你。不被满足,撒泼打滚就成。得不到回应的难受,她很清楚,所以拿着喇叭喊得那么随心所欲声嘶力竭的,她喊的并不是岑文泽,是那个还在假装的廖时叙。她站在402窗户下面的时候,想见的人是廖时叙,最不想见的人,也是他,生怕他会突然从那些窗户里的某一扇探出头来看他。问清闷着脑袋一直往前走,廖时叙终于拽住她胳膊:“你怎么了?”“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