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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微风吹过来,两人都烫的不行的脸颊被吹的凉呼呼的。问清双臂挂到他脖子上,在他耳边跟蚊子声似的:“我今天想跟你睡。”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更一丢丢,然后又要走啦。爱你们,☆、第64章对于问清的要求,廖时叙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大概是拒绝得太干脆,问清面子挂不住了,扭身就要推开廖时叙,他自然不放手,两人就在冷风里面僵持着。“我不是拒绝你,是觉得先不着急。”问清咬了咬唇角,不答应就是拒绝,哪还有什么理由。放其他情侣身上,都是男的迫不及待,放他们这儿,又是她主动。她不讲究谁主动,可是毕竟女孩子,她脸皮还不够厚,硬生生地要给自己找个台阶。“我说什么了?我又没说其他的,只是睡觉而已,sleep,闭眼睛!睡觉!”她这么说着,自己都快相信之前她那句话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廖时叙憋着笑,还好光线不好,她看不到他脸上的细微表情。把笑意忍下去,他轻舒了一口气,抓住她的手腕:“走。”“干嘛?”她不情不愿的。“开房。”问清纳罕,这就妥协了?他不是一向矜持得要命么?赶紧追问一句:“两间?”“一间。”听到他说一间,问清身上突然跟过电一样,手指忍不住蓦地握成拳,心尖尖突然就跟有小猫爪子挠一样。他抓着她的手腕,自然感觉到她细微的小动作,不敢公然笑她,只能偷偷把脸偏向一侧。到了酒店房间,一张床。洗了澡出来,床上多了一床被子,两床被子各分半张床。她把一床被子裹在身上,盘腿坐在床的一边,双手撑住脸暗叹,果然是廖时叙能干出来的事,她服气。她洗澡的时候,廖时叙没闲着,除了多弄来一床被子,他还把书拿出来看,淡蓝色壳子的医学专业书。问清拿起手机看宿舍的小群。之前跟室友们说了晚上不回来,那三人的反应让她哭笑不得。孔诗:“终于夜不归宿一回了!”颇有种“孩子终于开窍”的意味。童童:酒店有套陶陶:我粉的cp修成正果了,冲鸭!……一听说两床被子,其他三人又不淡定了。孔诗:真的假的孔诗:要今晚真不发生什么,我敬他是我哥童童:人干事?哈哈哈哈哈!!!陶陶:开什么玩笑呢,都一间房一张床了,他还敢反抗不成?童童:@孔诗小廖好像比我们俩都小诶……乱七八糟的发了些话,接着蹦出来很多表情包。关掉对话框,她拿着手机不知道该干什么,站起来在房间里走动几步,探身过去翻了翻廖时叙的书,又退回到床上,盖上被子躺下。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她已经紧张到无所适从,把被子拉过头顶。本想着假寐,等到廖时叙出来却发现她真睡着了。他在床边站了一小会儿,给她掖了几下被角,松了口气。如果问清还醒着,加上她那黏人的功夫,他不敢高估自己的克制力。关了房间的大灯和床头灯,只留了书桌前的台灯。他把头发大概擦了擦,然后继续把剩下的课程看完,到了午夜才去躺下。但是他一时还没办法睡着。台灯没关,借着光线,他看着问清。不是没见过问清的睡颜,但是他的确是第一次躺在她旁边看她。问清是侧身睡着,一只手放在额前,很长时间都保持着这个姿势,很安静,呼吸都是轻轻的。她安静下来的时候,跟她的样貌就搭配上了,很乖,也很甜。不过,她安静的样子讨人喜欢,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他也喜欢。脸颊边,头发搭下来。廖时叙想碰碰她的脸,但手停在半道上,怕自己一动会让她惊醒。收回手,他觉得就这么看着就挺好,看起来她睡得很安稳。开学那会儿她大哭一场,廖时叙回想起她问过他的问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知道和唐敬之的关系,而这段时间的不动声色是她在心底里暗暗地自我博弈。她在考虑,要不要恨唐敬之。躺着琢磨一些事,等到困意袭来,廖时叙撑不住便睡着了。等他醒过来,他被子里多了一个人,问清双手蜷在身前,看起来有点冷,她的脚微凉,探进来贴着他的腿,大概是睡得迷糊了便自动地去找暖和的地方取暖。廖时叙伸手探了探,她后背没盖被子,她自己的那床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横了,一半搭在床边,一半搭在她腰上。他把自己身下压着的被子扯出来,将两人都盖住,问清还睡着,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柔软的头发就在他的颈侧,还有她软软的呼吸带着女孩子甜甜的味道直往他鼻腔里钻。他闭上眼,强行逼走那些绮念,甚至于在脑海里复习之前看的专业课。实在是折磨人,他不该同意跟她一起睡的。大概的确是困,闭上眼又眯了一会儿,然后感觉到脸颊上的异样,是问清的手,轻抚着他脸颊一侧靠近耳根处的那一道伤痕。当时是很长一道,最严重的地方大概有一厘米左右,是当初罗莺莺指甲给抓的。现在那最深的一厘米留了疤,看起来不明显,但能摸到,伤痕与周围的皮肤不一样,有微微的凸起感。“醒了?”他问,嗓子有些哑,以至于嗓音很低。“嗯。”他看了眼手机时间,五点过10分。“再睡会儿。”他知道她的作息,上了大学之后都是六点多起。“不困了。”两人靠得太近,身上都染上了对方的气息,话语不自觉地带着气音,给本就暧昧的氛围火上浇油。被子下面,问清不像起初那样跟个树袋熊一样用脚贴他的小腿,不知道什么时候伸直了腿,该避开的不该避开的都没躲过去。问清并不是第一回碰到他那里,但是以现在的状态碰到却是头一回,因而一动不敢动,只盯着他看,察觉到他的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她没忍住,干巴巴地清了清嗓子,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一忽儿地,她觉得很热,想突然进入了夏天还盖着厚被子给捂出了汗。廖时叙受不了她的眼神,索性把她脑袋往怀里一摁,不许她再看。“你难受吗?”她被闷在他身前,发声便也是闷闷的。“不难受,只是晨bo。”“哦。”她安静了几秒钟,又开始在他怀里拱:“闷死我了。”廖时叙把手松了些,顺便将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