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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女朋友之后就寂寞了吧,小孩子嘛,对朋友总是有独占欲的。”宁mama神色不明地看向林mama,“你不知道,默默他……”“我知道我知道。”安抚地拍拍宁mama的手,林mama转向宁默,“哎,默默,阿姨知道你舍不得阿旺,但是阿旺也不小啦,要是条狗,早就拉出去配种了呢。”林mama乐呵呵地说,完全不觉得把自家儿子比喻成狗有什么不妥。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凝滞。过了一会,林mama和蔼地说,“默默很累了吧,你让他回家休息吧,阿旺,你也和老板说一声,回去陪陪默默。”“诶?唔。”被点名的阿旺顿了顿,转身跑回店里,和一直好奇望着门外状况的老板告假。店内员工和客人无意例外地对宁默等人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女孩子还呆愣在角落里,无辜受到牵连的她直到阿旺走到自己身边了,才反应过来。“对不起哦。”“嗯?”“阿默心情不好,对你说的那些话……我带他向你赔不是,你别怪他好不好?”“阿旺……”女孩子目露茫然,似乎是想不通呆傻的阿旺居然会如此细心。“那说定了,我先回去了哦,荷花,你千万别在背后骂阿默。”阿旺蹬蹬跑出门,顾显来回看着,对林园说,“……为什么我觉得荷花才是最惨的?”林园眨了眨眼,“哥哥,我想吃冰。”“啊?吃冰?你不是吃过一只了,明天再说。”“我想吃嘛……”“别烦了你,我正在看戏呢,你别……好、好了,别摆出那副表情真是……”骂骂咧咧地牵着林园走出拉面店,顾显回头又看了还僵持在店外的宁默几人一眼,一个暴栗敲上林园的脑壳,“就知道装可怜,可恶!”害得他不能观看宁默难得被教训的场景,多可惜。只是顾显才走了两步,身后的宁默就又和宁mama说了两句,居然拉着呆立在一边的阿旺,猛地往家跑去。宁默像风一样跑过他身边。顾显傻乎乎地望着阿旺跌跌撞撞地跟在宁默身后,扬声喊,“你慢一点啊!阿旺会摔倒的!”不远处的宁默脚下一顿,真的减慢了速度。他知道做出冲动的举动不妥,但母亲眼中的了然和告诫令他慌不择路,只能选择逃跑。拉着阿旺一起逃。“默默,你干什么?”身后传来母亲惊讶的呼喊,心脏也砰砰直跳。阿旺乖巧地跟着他,除了因为运动而剧烈喘息,一句疑问都没有。对方完完全全地信任着他,也在担心着他。迎面吹来的风总是燥热,喉头哽得发苦,视线模糊,躲避着来往行人的途中,跌跌撞撞得让他想起过去。他曾在这条小路上愤怒地寻找过走丢的阿旺。也曾在这条小路上茫然地坐着,期待可以一抬起头,就看到呆子微笑着向他走来。母亲给他的爱并不少,但都是小心翼翼地,带着太多的愧疚和弥补。她以为这样,自己就不会受伤,忘却没有父亲带来的痛苦。只有阿旺会惹他生气,偶尔说出令人心动的话,坦率到可笑。他给他的爱,是母亲给不了的。“……你要和那个女人结婚吗?”不知跑了多久,宁默在一处小树林旁停下。他有些喘,满头大汗,依然紧紧握住阿旺的手臂,捏得那泛着触目惊心的红。阿旺怕疼,无措地扒着他的手指,眼底除了惊恐,更多的是担心。“阿默,你怎么了?”“……”宁默平复着呼吸,并不想回答。“想哭吗?”阿旺笨拙地帮宁默擦掉额迹的汗,“刚刚……刚刚,你对阿姨的口气……很、很不好呢。”他知道啊,语气不好,眼神吓人,对待长辈一点都不尊敬,但是……他就是想质问母亲。为什么要那么做呢?给阿旺找一个适龄的女人结婚,又有什么好处呢?如果男人可以怀孕,他可以毫不费力地让阿旺生许多小孩。这样可耻的念头,像是毒瘤根深蒂固地扎在脑海里。于是他狠狠地抱住阿旺,“你要和那个女人结婚吗?”“诶?结婚?”阿旺痛苦地在他怀里扭动,“唔……阿默,松、松一点,我、我觉得难受。”不能松,一松就跑掉了。“回答我的问题!”恐慌化作烦躁从身体的每个毛孔散发出来。宁默凶狠地瞪着阿旺,“还是你喜欢她了?”“喜欢?没、没有啊……”阿旺慌张地摇摇头,“也、也没有想结婚……”他就算傻,也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我、我没有想和荷花住在一起。”“真的吗?”“嗯。”他知道眼前的人永远都不会欺骗自己,可是心为什么还在惶恐地跳动着?嘴里满是苦涩,宁默嘶哑地问,“那么……女朋友……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那是阿姨和mama……”听到宁默这么问,阿旺皱起眉,难得厌烦地撇了撇嘴,“我和荷花只是朋友,没有想要做那种事情啊。”“那种事情?”“嗯,我、我懂的,男女朋友是什么意思……”阿旺飞快地看了宁默一眼,双颊染上刻意的红晕,还缩着脖子,脑门蹭在宁默胸前,“就、就是阿默会对我做的事情吧。”“……”“脱、脱光衣服什么的……我、我不想看荷花光身子。”“……”呆子诚实的描述让宁默有一瞬间的窘迫,随后而来的是狂喜。他推开阿旺,微微弯腰,强迫对方和自己对视。彼此眼中都闪烁着瑰丽的色彩,沉默时的气流涌动的速度也减缓下来。百感交集,宁默攀住阿旺肩头的双手都轻微地颤抖起来。他咬着牙,额角抽动,隐忍住欣喜的后果就是脸色更加的可怕。“你是说真的吗?”阿旺害羞地垂下眼睫,“嗯。”“那种事情……你真的懂吗?”阿旺顿了顿,肯定地点头,“嗯。”脖子都红了,宁默忍不住用手摸了摸,立刻迎来阿旺剧烈地颤抖。“回去之后,你和mama说明白。”宁默被引诱一般地偏过脸,也不管这是有人出没的小树林,就急切地将干燥的嘴唇印在阿旺裸.露的脖颈上。“说你不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让他们别做多余的事。”“唔……我、我一直在说啊。”阿旺难耐地抵住宁默胸前,对方喷洒出来的气息比夏日的空气还要灼热,不一会,脖子都沁出汗水,变得粘腻起来。喉结上下滑动着,宁默轻咬一口,“你一直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