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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杨谨容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毕竟柳言岫长得真的很好看很好看的,身材又好又是个上过学堂读过书的人,同村子的怎么着,她都算得上是最出彩的,要以为对象的话,第一首选的人当属柳言岫囉。

柳言岫安静了。

杨谨容整个人都囧了,好吧,原来真让他蒙上了!!

这下,杨谨容一整个不好了。

晚间,到了就寝时……

结果,他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就是如何也睡不着。

因为,光想到杨锦城那张白得掉粉的脸,一直的往柳言岫身上凑,他就觉着浑身别扭。

尔后-----

一直到柳言岫摸索着爬过来,按住了他不再乱动之后,才安生下来。

“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同她没什么的。那人是有些不太规矩,但还不敢明目张胆地乱来,再说,自从知晓她的那些个之后,我都是避着她走的。”

得到这个答案后,杨谨容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随后仍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妳没有吃过她的亏吧?”

这分明是一个夫郎在质问妻主的语气,闻言,柳言岫登时一愣,待到反应过来后,她一张脸上,都温柔得能化出水来了。

伸出胳膊,将人从那被窝里头圈进自个儿被窝里,紧紧搂着不放!

“当然没有,你是我夫郎,有什麽事我都绝不会骗你的。”

第17章雪月

听了柳言岫的话后,杨谨容像似得到了一份保障之后,便安心地入睡了。

柳言岫没有对杨谨容说的是,当初杨锦城就是看着自己正需要一笔银两好医治父亲的病,她便带了十两银子来找自己,说出她那噁人心的目的,当场即被自己给轰出去!

宁愿卖田卖地,也不出卖rou体与灵魂的!

从此,杨锦城对柳言岫由爱生恨,才会每每见了她就冷嘲热讽,处处跟她过不去。

趴在床上,单手拄着下巴,静静地看着睡着的杨谨容,彷若这世间一切的纷纷扰扰都随着他那安谧恬静的睡容而去不再忧愁了。

用手指轻轻地压了压他那,已经稍稍长出了一点点rou的脸颊,柳言岫的唇角不由地往上扬。

心想:这人到底是单纯,还是精明?

一阵无声叹息之后,她轻轻地将盖在杨谨容身上的被角掖好,自己才安躺在他的身边睡下。

……

来到县城东门市场的人们几乎都担着货,杨谨容柳言岫跟李仲生三人就在拥挤的东门市场一块空地上下停下牛车,一阵摆弄之后,才刚开业,就有几个人拿着装油的器皿朝他们的摊位等着买油了。

这时,听到前面有人唤道,“阿岫,阿生。”

杨谨容柳言岫以及李仲生三人纷纷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原来是同村子的赵春生,她肩上挑着担子,正往东门赶来,身后还跟着她家十五岁的赵小夫郎,也同样肩挑担子。

而她的小夫郎则默默跟在她身后,歇下担子,朝柳言岫望了一眼后,即又马上低下了头去。若是仔细看,他的耳朵还红咚咚的呢。

想来他也是柳言岫的爱慕者之一了。

“哇!好香啊,妳们来东门市场是卖吃的?”赵春生快步走到他们跟前。

她边将担子歇下,边往牛车的几个封了盖子的大木桶,以及一锅热油热腾腾的,而炸出来的东西香味十足,一根根地都呈为漂亮的金黄色,看起来很是香酥可口的样子,看了看问道。

“我们来卖炸薯条和油。”

卖炸薯条?赵春生看了看可以理解,大概就是那看起来很好吃的吃食了。但,卖油?……

“卖油?可我记得阿岫,妳家今年没种芝麻或花生啊,哪来的油?”

“是茶油和大豆油,大豆油就是黄豆榨的油。”柳言岫很乾脆地回答她。

“黄豆也能榨油?还有什么是茶油啊?”赵春生不解地问道。

只要他们继续卖油,这油茶果能榨油的事早晚都会传出去的,所以,杨谨容即将所有的事往自己的身上揽。

杨谨容道,“黄豆能榨油的,这两种油全是我家祖传秘制的油。”

“你家祖传的?”赵春生的小夫郎一听到杨谨容的回答,面上有些不置信有些不屑地开口问道。

心下却对杨谨容这人暗暗腹诽着:祖传的东西也拿得出来帮衬妻家?一个男儿家家的,这一出嫁啊,那胳臂都往外弯了都!那杨家可真大方了。

“柳家妹夫,你们家原来还有这一道祖传秘制的油啊,有这好东西,你杨家咋不早拿去卖?”

说完一顿,即想到了什么,赵春生即拍了下自己的后脑勺,拉开大嗓门说道,“啊,对了,你杨家那般殷实,根本不需要拿这来卖钱喔!那你可得帮我留一斤,我明儿就把钱给你们家送去。”

赵春生在一旁看着那么些人买的,或试吃薯条的。柳言岫和李仲生两人也给她妻夫俩夹了一些。她妻夫俩尝了直直地说好吃,赵春生这早想着回去要到柳家买点这大豆油,拿来过年时好炸东西用。

没多久村裡人,就都知道了柳家人在县城卖油的事了。

所以,有关于油茶树的事。

柳言岫与杨谨容两口子挺有默契的想的都一样,认为这事没必要瞒着。

杨谨容就对柳言岫说,“不如将那片野油茶树的山坡地买下来,这样,採摘油茶果实来搾油的时候,就没有人说话了。”

他这提议却被柳言岫给驳回,她道,“小青岭南麓这一片,都是村里公中的,要真说起来,这些茶油果也是属于村里的财产,如今咱们家靠着这赚了些钱,已经算是偷步了,若还要想着独占,就有失厚道了。”

额,大爱啊!言岫meimei,俺尊敬妳!

了解了柳言岫的意思后,杨谨容听了也觉得她说的很有理,自然是听她的了。既然他们是靠这村裡公中的东西改善了自家生活,那么造福公中也是理所应当的。这点他也赞成,两人的观点倒是一致。可要怎么说?得挑什么时候说?都是讲艺术的。

关于这点,杨谨容还在琢磨当中,因为一个处理得不好,不但惹人嫌猜,还会觉得是他们因为事窗东发了后,实在瞒不住了,才迫不得已说出来的。若真要是这样的话,怕是会让村里人的人对他们有所反感的,到时事情就会变得很糟糕,搞不好会因此而排挤他与柳家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些天,他正不时地想着这件事该如何跟村长开口的,这时,外面听到有人叫门。

一个高壮,皮肤黝黑的中年女人,她是村裡有事时专门负责传达的村干事,武大娘。

原来是一年一度的村民大会,说是要商定在这个月该选在何日何时起鱼塘的事。

刚听武大娘这么一提,杨谨容突然灵光乍现,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