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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首,一身正红风袍,头上带着凤冠,面容雍容祥和。“免礼。”“谢娘娘!”萧沁雅起身,倒是看清了皇后的容貌。皇后胡蕴蓉今年三十一岁,比皇上大了三岁。皮肤白皙,一双杏眼,绷着面皮,笑时亦是雍容大气,只是眼底深处透着几分疲惫,保养得宜的脸颊上,眼尾细看之下竟有几丝细纹……萧沁雅心思不动,将这些一一记在心里。往下是贤妃,贤妃云展嫣大将军之女,潜邸时为侧妃,贤妃一身银红宫装,上头刺绣用的是金丝陪着细细的珍珠,到是华贵,仰着下巴看着很是高傲。行礼时面上哼了哼,却并未为难,直接叫了起,却也为多说话,眼神落在萧沁雅身上半天。德妃是个柔柔弱弱的美人,一身月白宫装,头上的饰品也多以玉石为主,面上温柔可萧沁雅却没错过,德妃看像她时眼里闪过的狠厉之色。柔妃话不多,长的不算美,一身温柔气息却很吸引人,让人顿生好感。毓妃春日里犯了咳疾,并未来。往下容嫔愗嫔宁嫔,萧沁雅只需互行平礼即可。她们行了礼,座位上站起五位老人向着萧沁雅行礼问安。“真是岁月不饶人啊,眼见着更加水嫩的新人入了宫,臣妾都成了老人,玉贵人还不赶紧像萧嫔请安。”贤妃突然发出了一声感叹。玉贵人的神色当即就变了,看像萧沁雅的神色带着几分愤愤。她伺候皇上那么多年,竟然被一个新人压在头上,能不生气吗?而且这新人的容貌,不光是玉贵人,殿中看着萧沁雅绝色的容颜,即便是皇后心里也不平静。“请萧嫔安。”玉贵人硬邦邦的说道。萧沁雅点点头,并未多言。“贤妃jiejie才多大何故有如此感叹,不知道的还以为贤妃jiejie再说皇后娘娘年纪大呢。”德妃娇娇弱弱的开口笑道。贤妃横了德妃一眼:“本宫随便说说,那句意指皇后娘娘了?你倒是说说?”德妃笑了笑:“那便是臣妾领会错了贤妃jiejie的意思,jiejie又何必咄咄逼人?”“真是好笑。”贤妃嗤笑一声。“好了今日新人入宫,你们该自持身份,为新人打个样子。”皇后等着两人吵完,开口道。只是神色有些不好,女人的年龄古今都是大忌,皇后比皇上大三岁,从前不觉如何,如今年岁越发大了也就也发在意了。彼此见过礼,皇后又训戒几句。皇后开口道:“今日便到这吧,你们新入宫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宫中老人。彼此和睦同心同德,为皇上尽快开枝散叶才好,好了都退下吧。”“臣妾告退。”众人起身,行礼告退。众人一退下,皇后有些疲惫。“嬷嬷看来这宫中又要不平静了。”皇后身边的姜嬷嬷是皇后的乳母,伺候她三十多年了,情分不比她人。“娘娘是在担心萧嫔?”姜嬷嬷细想了下问道。皇后未点头也为摇头,定新人位份时萧氏本定的是贵人,可皇上看过之后直接圈了嫔位,在看殿选那日皇上的表现,只怕皇上对萧氏真的上了心。萧氏容颜绝色,得宠无需疑惑,可对她皇后之位最大的威胁还是德妃。想到德妃,皇后温柔的杏眸也不禁升起一阵寒意。口舌之争萧沁雅随着众人离开凤梧宫。贤妃搭着婢女的手站在一旁,突然看向了萧沁雅。“萧嫔那日殿选时,言笑晏晏话语颇多,怎么今日却成了闷嘴葫芦,还是萧嫔的话之与皇上说呢?”贤妃再次针对萧沁雅。贤妃不走,其他人也走不得,落在一旁看戏。刘贵人神色一动,暗暗退了两步,自以为无人发现,实际上早就落入有心人的眼睛中去了。黄答应有些担忧的看着萧沁雅,又不敢为她说话,暗暗着急。“是臣妾之错,家中父亲老师都有惜字如金的教导,臣妾初入宫中若整日话语不断实在失礼,不过既然贤妃娘娘命臣妾说话,臣妾自是不敢不听,只是不知贤妃娘娘想听臣妾说些什么,臣妾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臣妾家中家风文弱若能得贤妃娘娘几分教导,也能改善家中文弱风气。”萧沁雅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柔声答道。贤妃怔了怔,随即一怒。大越风气重文轻武,萧嫔这是在以出身讽刺她吗?“你!”贤妃双眼一瞪。打小习武的气势磅礴而出,一些胆子小的妃嫔顿时吓得呼吸都放缓了。萧沁雅心中不以为意,唇角勾起一抹动人的笑容。“臣妾怎么了?贤妃娘娘这是要教导臣妾,臣妾洗耳恭听,聆听教诲。”贤妃咬咬牙,心中愤恨萧嫔牙尖嘴利,她倒可以借机惩罚一顿萧嫔,可那样倒是坐实了大将军府强势跋扈不讲理。贤妃一甩衣袖:“牙尖嘴利!”转身就走,心中却赞同爷爷那句,果然满腹坏水是书生!“贤妃jiejie性子一向如此,萧嫔meimei莫要往心里去……”德妃此时温柔的开口道。“德妃娘娘臣妾明白的,臣妾知道贤妃娘娘是见臣妾初入宫中不言语,是不习惯的原因,才来教导臣几句,臣妾又怎会不明白其关爱之心而记恨贤妃娘娘呢?”萧沁雅淡淡的说道,贤妃为难她不是好人,挑拨离间的德妃就是好人了?看德妃一幅娇娇弱弱的样子和边潇潇那个蠢货一样。“萧嫔明白就好,本宫先走了。”德妃见挑拨不成,神情未变。柔妃看了一眼萧沁雅,离开。“萧嫔还真是巧舌如簧,将两位娘娘都给说走了。”玉贵人哼唧唧的撇嘴道。“玉贵人是在夸我?”萧沁雅不怒反问道。不等玉贵人说些什么,萧沁雅挑挑眉:“巧舌如簧不是夸人的词,玉贵人还是多读些书的好。”“你……”玉贵人俏脸一红。萧沁雅不在搭理她对着一旁看了许久戏的三嫔微微额首,直接上了轿子。“臣妾也告退了。”黄答应震惊萧嫔娘娘的战斗力,见她走了,忙行礼跟上。刘贵人顿时有些尴尬,粗粗的行礼忙跟了上去。容嫔愗嫔对视一眼,相笑离去。发生在凤梧宫外的事瞒不过皇后,也自然瞒不过皇上。“萧嫔真的同时把贤妃德妃气走了?”皇上手握的朱砂笔一顿,好奇的问道。“正是,听说贤妃娘娘当时离开的时候脸都黑了。”张启麟躬身应道。张启麟是乾清宫的首领太监,负责乾清宫一应事宜。皇上闻言面上似闪过一抹笑意。“传旨,今晚萧嫔侍寝。”皇上随口说了一句,低头继续批折子。“诺。”张启麟忙笑着应下。退出去,将自己的徒弟张保唤来让他去昭纯宫宣旨。张保,陈福,刘义三人同是乾清宫的总管太监,负责前朝后宫各处传旨。张保嘿嘿一笑:“谢谢师父。”“叫你小子去传旨,笑什么。”张启麟瞪了一眼张保。“师父,昭纯宫可是热炉,而且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