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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片刻,就立即替下不情不愿,看起来要扔下王爷,立即跑到王妃面前的青柠和忆秋。“跟我走。”琉璃对自个儿的丫头说了句,头也不回的进屋去。她很清楚自己犯酸了,说出的话也酸得听不入耳,无知又无聊,不识大体,还带着非必要的情绪。可她,就是忍不住要刺一刺萧十一。因为她的心就忽然很疼啊,好像被豁拉出一个大口子,大概是那无形的刀锋太快了,看不到流血,可她自己明白,那伤口是存在的。本以为,萧十一会叫住她解释。从前,他从来都是哄着她的。可这次,他居然没有,只是说,“过会儿,我还是搬到会客院去吧!免得公主明天又闯院,让你不开心。”琉璃的脚正要踏进门槛,闻言就顿了顿,“随你。”脚步痛快,应得也痛快,心里却越堵越深,化不开似的。随后,她并没有使小性子,既然萧十一是为她伤了,她贴身的侍候就不会断,该端药就端药,该送饭就送饭,该递茶就递茶。可是,两人之间那冷战的气氛却越来越浓,丫鬟们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到晚间琉璃亲自带人挑了房子,布置人手帮萧十一搬过去后,大家才都松了一口气。可之后,就又担忧起来。主人不高兴,下头的人能乐得起来吗?好好的,昨天还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的,带着股眉来眼去的劲儿,好像因为这次王爷舍身相救,两人就要突破平静很久的关系,进入到下一步。可不过一夜之间,冷风就又吹起来,关系不但没进步,反而倒退到至少一万八千年前。而接下来的几天,伊莉米拉公主成天往临山王府跑,一待就是多半天。好在她还念在萧十一有伤需要恢复,不然只怕整天粘在他身边了。因为萧十一搬到会客院去了,琉璃干脆连面也不露。不管萧十一抱了什么心思,她不去碍眼就是。其实想开了,无外乎“同事”有了新计划,与她有什么相干,她难过个什么劲呢?不难过。不难过。不难过。可是,明明就是很难过啊。其实在她面前倒好些,就是看不到,心里头瞎猜才更不舒服。她是感情迟钝,却不是傻子。到这时候,她还哪能不明白自己的心?她,确实是爱上萧十一了。…………………………………………………………………………66有话要说………再提醒一遍哦,明天上海世博园有大型粉丝见面会,除我之外,还有两位男神女神。能去的请在上午,有丰富的奖品拿哦。另:关于情节,伊莉米拉公主的出现真有特殊作用,并非纯粹为了刺激男女主感情而存在。有刺激也只是附带,请相信66没那么恶俗,请继续往下看吧。谢谢。第二十五章再见移情(上)可那又如何?是她自己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他给过她很多台阶,是她自己没有果断地走下去。如今,她不怨天由人,毕竟复仇才是她的全部,感情的伤害只当是她前进路上的荆棘好了。萧十一是要天下的人,即使现在守着她一个人,将来也会三宫六院,说起来老天算是待她不错,提前让她感受到与人分享爱情的痛感。她很确定自己接受不了,那么现在明白过来,总胜于将来痛苦至死。以她的性子而言,本来就没有母仪天下的大方和隐忍。萧十一总说她个性锐利,勇往直前。他说得对,她是火一样的人,就像jiejie,太接近了就会烧伤,不是自己,就是别人,那干脆清冷一些,谁也不爱便罢。可惜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好在琉璃向来倔强,对自己足够狠,所以硬是忍着没有干涉会客院的事,任伊莉米拉和萧十一打得火热。为了以行动表示她没事,安抚身边的丫鬟,也不想让某人看出端倪,她照吃照睡,无比“正常”。只是情绪影响身体,她吃不下时也硬和往常一样进食,不小心就积在胃里,又因为天气骤冷,刺激了肠胃,某天晚上就连吐了好几回,第二天一早就发起烧来。但她不想让萧十一知情,硬挺着起床,不肯让丫鬟们贴身,怕被发现病况,做出很正常的样子。可是,就算晚上她不喜欢让人在外间守夜,丫鬟们听不到呕吐声,但呕吐物是瞒不了人的。桃枝和桃叶到底是萧十一的心腹,不可能不透露消息。而当萧十一看到她双颊上微火的颜色,还有脂粉也盖不住的眼下青,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是病了?”晚上,萧十一送走伊莉米拉公主。回到主院来。问这话时,他就坐在临窗的塌上,声音有些不明显的微颤。“没有,大概是有点上火了。”琉璃很淡定,因为丫鬟们都打发出去了,倒也不怕那些担忧的眼神被萧十一发现。顿了顿又说,“你跑来跑去干什么呢?可是侍候的人不好吗?”摆足了贤惠妻子的大度范儿。其实不过七八日,萧十一超强的恢复力已经令人咋舍。虽说断骨破rou之若不是那么容易好的,再加上还有内伤,他还没到神化的地步。但他即没发炎发烧,也没有恶化,反而还在以“日新月异”这种形容词的程度在好转,不得不说绝非常人可做到。他生得这样好看,爵位高而多金,因为伤病反而衬出身体素质那么强,算得上是十全十美的男人了吧?怪不得那位公主一往情深。说起来,伊莉米拉真是有眼光。萧十一没回答,就坐在那儿看着琉璃。天已经晚了。烛火是摆在屋子中间的圆桌上,还有屋四角高高的立式烛台,所以塌那边,反而沐浴在大片温柔的灰色阴影里。令坐在对面床上琉璃的视线是极其模糊的。萧十一的沉默令她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很想看清萧十一的表情。可她这模样却有着别样的纯真和脆弱,令萧十一的心瞬间涌上热流,又酸又涩。堵得他想说话却说不出只字片言。他站起来,单脚跳着到琉璃面前,俯头看她。顾不得因这动作而牵扯到背上才愈合结痂的伤口,以及如今还有些隐隐做痛的内腑。他来时是拄着拐杖的,此时同样顾不得。“小琉璃,你在吃醋。”他柔软的声音,夹杂着无奈的叹息,听起来撩人心魄。“没有。”琉璃死忍着头晕和胃疼,断然回答。可因为想也未想,反透着股心虚。“你觉得我也不过如此,和其他男人没区别。而你才要敞开心扉,却又猛地关上了是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