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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抵在杜行止的肩膀处摇着头,低声喘道:“不要……”“没有润滑油,用润肤乳代替一下……忍一忍。”杜行止轻喘着,手指仿佛被无数张湿润的小嘴含住的感觉仿佛体现在了某些特殊的部位上,他眼中爬上血丝,呼吸变得越发炽热,手上和嘴上不停,很快又让章泽那所剩不多的余力被拉了回去。界点越发临近,裹住全身的香槟泡沫浓密地仿佛一卷化不开的绸布,他浑身颤抖着,腿夹住杜行止毛茸茸的头,抽搐着释放了出来。“轮到我了。”杜行止撑着上身俯在章泽的上方,眼睛死死地盯着章泽沉醉迷离的表情,一手揽住章泽的大腿架到腰上,一手扶着自己的半身抵在章泽的入口,缓慢地、坚定地推了进去。紧绷。紧致。绸缎般的温滑。从入口开始,数不清的口唇将他层层包围,他深吸了一口气,扑倒在绷直身体的章泽身上,不敢动弹。很疼。肿胀的疼痛是章泽从未接触过的,出现在那个隐秘的部位,即使一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此刻的章泽也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放松身体,毕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忍着疼痛,眉头皱的很紧,手臂深深地扣住了杜行止的肩膀。心慢慢沉静了下来,相连之处传来的热度前所未有,饱胀的部位疼痛渐渐减弱,他下意识地缩了缩,双腿颤抖起来。杜行止抵着他的额头,目光相触,章泽轻易读懂了他眼中的隐忍和占有欲。一种被珍视的,自己独一无二的感觉涌上心头,两辈子下来,作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市民,章泽从未想到过自己能拥有如此优秀的伴侣。他们之间从未有过轰轰烈烈的过去,更像是一种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心意相通,交付身体。章泽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杜行止愣住了,他抬起头,额头冒出的汗珠凝结在一起,缓缓滑落到鼻尖,滴在章泽的眉心处。艳色的美人痣和粉红的皮肤,透明的汗液缓缓从此处滑入章泽弧度优美的美人尖中。章泽揽住他的后颈,手微微用力,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嘴唇。一个只是简单触碰的亲吻。杜行止鼓噪的,不安定的心,那块陷落的空茫,倏地被陌生的情絮填满。怀里的这个人是他的,从现在开始,到往后的每一天。他拥住章泽,腰部缓缓抽动起来,听着章泽强自忍耐的一声声闷哼,心中的满足难以言表。*****************不拉窗帘是坏习惯。清晨的微光五点钟开始就从窗外透了进来,照在两个没睡饱的人脸上。一屋子到处丢的凌乱衣服、皮带甚至鞋,床上一片狼藉,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麝香味道。章泽觉浅,被晨光打搅到,打了个哈欠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翻身预备再睡。杜行止撑着脑袋垂头看他,心中的爱意浓烈地几乎要满出身体。章泽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都是如此的可爱,皱鼻子的动作,皱眉头的动作,不满好眠被打搅的动作,他几乎想凑上去亲上一口,然而微微偏头后发觉到自己这样会打搅到章泽的好梦,他又强迫自己忍耐了下来。被欣赏的对象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章泽睁开自己酸涩的双眼,他没有起床气,但没睡够时心情也会很糟糕。浑身的疼痛令他有些无所适从,微微一动就忍不住轻声吸气。“嘶……”杜行止心中骤然一慌,倾身去揽住章泽,小声问:“怎么了?还疼啊?”“滚!”章泽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拉到身后的伤处又龇牙咧嘴地唉唉叫,顿时更加愤怒。昨晚这个贱人把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不让他睡,感情被捅的不是他就不知道疼了!杜行止惶恐地去扶他起来,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进了洗手间,迎面被丢了一支牙膏也不敢生气,弓着腰去给章泽掀马桶盖子:“尿这里,尿这里……”章泽一瘸一拐走过去,刚想要把腰上的浴巾解下来放水,余光瞥到站在旁边毫无眼力见儿的杜行止,他脸色一沉:“站在这里干什么?”“啊?”杜行止有点发傻,随后恍然大悟地点头,伸手去要给章泽解浴巾,章泽瞪大了眼睛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对他说:“我让你出去啊!”“哦哦哦……”杜行止连连点着头,摸了摸后脑勺傻笑两声,匆忙朝外跑去。没跑两步他折回头来,又对章泽说:“尿好了叫我,我来给你冲水。”“……”章泽木然地看着他离开,自己匆匆尿好后把水冲掉,下一步立即锁好门脱下裤子检查后面。浴室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墙,他脱下裤子有点羞耻地掰开屁股瓣使劲扭头看,怎么看都看不真切,他只好伸出手去摸了摸。还有点红肿,不过清洗后上了药,章泽倒没感觉到多疼,心中的羞耻盖过了欲望的疼痛,想到昨天晚上就是这里被进进出出翻来覆去地折腾,他的手一时间就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见没出什么问题,章泽连忙将浴巾围好,一打开门就发现杜行止目光幽幽地蹲在外头,一见到他出来蹭的一声就站起来了。章泽白了他一眼,揪着自己腰间的床单越过他就去衣柜里找衣服。昨晚的旧衣服杜行止早就已经收起来了,家里虽然不住人,但同尺寸的衣服也是常备的,只不过不像他在北京那边的住处一样全都是P·D的当季新款而已。杜行止帮不上忙,只好进洗手间拧毛巾,热气腾腾的毛巾捏在手上凑到章泽旁边给他擦脸,章泽便也没拒绝。杜行止终于安心了,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幸福滋味。擦到下巴处时,他忽然愣了一下。昨晚他们全程没开灯,霓虹灯的亮度不够颜色又多彩他也就没发现。现在凑近了一看,章泽的下巴上居然多出了一块不小的淤青。他眸光骤然锐利了起来:“下巴上怎么了?”“下巴?”章泽愣了愣,自己伸手按了按,酸疼酸疼的,他皱了皱眉头:“前天跟章宝林打架了。章宝林你认识么?就是我叔叔那边的亲戚,算起来是我堂哥。”杜行止周身的气温顿时降了两度有余,捏着毛巾细细地磨蹭那一片,他凑上去在淤青处轻轻吻了吻:“章宝林?他现在在哪?”章泽也不太清楚:“就是去夜总会的那天,打架的时候老龚他们还来帮忙了,后来老龚让胖赖找片区来处理,现在不是放回家应该就是还在局子里蹲着。”杜行止把毛巾丢开,笑眯眯地捏住他的拳头凑在嘴边碰了碰:“你叫龚拾栎什么?”“老龚啊!”章泽不明所以地重复了一遍,然后立刻发现到不对了,白了杜行止一眼。“以后不许这样叫他了。”杜行止不以为杵反以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