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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能安分许多。“下不为例吧。”他干巴巴地说道。商澜大言不惭:“你管不着。”萧复:“你……”商澜示威似的抬了抬下巴,“我怎么了?”萧复盯着她的唇,“别逼我。”商澜虽是母胎单身,不懂□□,但她是个刑警,读得懂男人的欲1望。她把椅子往后挪了挪,捂住嘴巴,“你休想。”萧复脸一热,赶紧别过眼,心道,等着吧,迟早的事。他转了话题,“凤求凰的火是我让人放的,祁劲松找我去六扇门,就是因为有人猜到了这一点,你不要接这个案子。”商澜含含糊糊地说道:“他有证据吗?”“那就是个草包。他若有证据,早上折子参我了。”萧复忽然探身过来,把商澜的手从嘴上拉下来,“好好说话,我又不是登徒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商澜的手迟迟不肯放下——商澜的手细长绵软,掌心还有一层薄茧,可见平日练功勤奋,从不懈怠。他想摸又不敢摸,大拇指上的硬茧子擦在商澜手心上,痒痒的,还有点麻,就像被电了一样。“喂。”商澜脸上开始发烫,狠狠地把手抽出来,“不是登徒子?你若不是登徒子,为何半夜钻别人闺房?来了就来了,还迟迟不肯走,不肯走倒也罢了,还抓着别人的手不放。”萧复见她知道防范,心中有些高兴,但也有些失落,笑道:“你不是别人,你是我马上要娶的夫人。”“哼,指婚对象是谁还不一定呢,结论不要下得太早,否则倒霉的一定是我。”商澜反驳道。萧复捻了捻指尖,居高临下地看着商澜,说道:“结论早就有了,现在就看你那meimei识不识时务了。”“早就有结论了?”商澜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抬起头,认真地端详着萧复,叹了一声,说道,“皇上出尔反尔,萧大人见异思迁,这样不太好吧。”萧复正色道:“我更正一下,是你母亲和meimei先嫌弃我才对。”商澜挑了挑眉,问道:“所以,我就是meimei的替补咯?”说完,她打了呵欠。萧复眉头紧锁,“刁钻!我从未心悦过她,又何来替补一说?”他绕过书案,走到商澜面前,弯下腰又道,“商澜,以你的聪明,应该知道我……”商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免有些紧张,后背向椅子上一靠,随即又疼得往前一扑……萧复下意识地向后躲,但已经晚了,商澜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他的胸脯上。“伤口要不要紧?”萧复顾不得男女大防,焦急地抓住商澜的手臂。商澜急着躲开他,慌慌地站了起来。她身体虚弱,疲劳至极,再加上起来得太急,脑袋翁的一声,眼前茫茫一片……萧复还在等着她的回答,却见她双目失神摇摇晃晃摔了过来……抱了个满怀!萧复的心脏“砰砰”狂跳,小心翼翼地簇拥住她,问道:“你怎么了?我扶你躺到炕上去,然后让人去找御医。”鼻尖传来清冽的松香。商澜清醒了一些,晃晃脑袋,双手按在萧复坚实的胸大肌上,推开他,“我就是太累,问题不大,千万不要叫御医。”她身体好,眩晕只是一下子,过去就好了。她又打了个呵欠,脚步虚浮地进了卧室,朝小炕走了过去,边走边脱下棉外套,露出一套靛蓝色小翻领的棉睡衣,下摆上缝着两只大口袋,每个口袋上还绣着一只可可爱爱的小熊。衣着不暴露,但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萧复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商澜毫无知觉,踢掉拖鞋上了炕,旁若无人地头朝下趴在小炕上——受伤后,为方便上下炕,她从炕头搬到了炕梢,且头朝南,脚朝北。萧复跟进来,目光落在炕边的两只嫩白小脚丫上:她的脚形很好看,每一根脚指头都莹白圆润。他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赶紧挪开视线,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阿弥陀佛,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你走吧,把门给我带上。”商澜迷迷糊糊地嘱咐道。“哦……哦哦。”萧复答应着,脚下却纹丝不动。隔了一会儿,他便听见商澜的呼吸沉了,显然睡着了。“冬天了,被子也不盖。”他念叨一句,走过去,拎起一旁的被子轻轻地给她盖上了。“不行。”他又把被子掀开,仔细看看商澜的后背,再掀起衣角往里看了看,里面一片洁白。“没出血。”萧复松口气,重新给她盖上被子,“这么拼,你还是不是女人啊。”他埋怨一句,试探着用指尖戳了戳商澜细嫩的脸颊。商澜昨夜几乎一宿没合眼,睡得极沉。萧复的胆子大了,噘着嘴凑上去,在细如凝脂的脸上轻轻印下一吻。“你被我亲了,就是我的人了。”他得意地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枚清透的玉簪放在她的枕边,“你不戴别的饰品,就送你一枚簪子吧。”商澜睡得香甜。萧复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踮着足尖往外走,快出门时回过头,就见商澜挥起手,推了一下被子,没推开,脚一抬,身子一转就要翻过身来……萧复一个腾跃跳了回去,替商澜揭开被子,又在她肩上拍了拍,“你乖一点,背后有伤,不能压。”商澜咂咂嘴,继续睡。萧复转身出门,从起居室搬了把椅子过来,披上商澜热乎乎的大棉袄,就在炕边坐了下来。……商澜一夜好眠,起床时,照例一边刷牙一边看番柿。番柿的花开得正好,商澜觉得它们可能需要授粉,就把每个枝杈都摇一摇,再用嘴巴吹一吹。许mama提着热水壶进来,见她忙得不亦乐乎,似乎对夜晚之事丝毫不知,不由幽幽叹了一声,“唉……”商澜听到动静,问道:“许mama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