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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姨母。”然后对蒋氏说道,“母亲,这里风大,进去说话吧。”“好,听我儿的。”蒋氏下了台阶,挽着杜蒋氏进去了。商澜和兄弟们会同几个表兄弟、表姐妹一起进了侧门。蒋氏归家在蒋家是件大事,几个舅母听到禀报,已经迎到二门门口了。简单寒暄后,大家去了正院花厅。广义侯六十岁左右,微胖,老态十足,精神尚可。侯夫人五十多岁,保养得不错,肤白貌美,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一般来说,母亲对儿子的容貌影响更多些,商澜的四个舅舅长得都不错,各个儒雅俊美。这导致商蒋氏和杜蒋氏略显平庸了些。商澜同几个兄弟一起给广义侯夫妇行了礼。广义侯挨个问了问,问到商澜时他变了脸色,说道:“云澜回来有一阵子了吧。”商澜答道:“云澜回来有几个月了,因着公务繁忙,一直没顾得上来看外祖父,厚颜请外祖父原谅则个。”广义侯冷笑道:“公务繁忙?一个大捕头罢了,好大的官威啊。”商云彦上前一步,说道:“外祖父息怒,云澜负责京畿地区的大案要案,经常忙得顾不上吃饭。此番去洛州两个月,宋立恒一案便是她的功劳,皇上亲自下旨,她现在已经是副门主了。”“啊?”“副门主从四品吧。”“对,从四品。”“这才几个月呀。”“嗯,这丫头厉害,咱们还是不得罪的好。”……广义侯怔了片刻,目光在自家儿孙脸上一扫,精气神萎了下去。他叹了一声,勉强说道:“虽是姑娘家,却也很能干。好了,我乏了,你们小辈出去玩吧。”商澜再行一礼,与同辈的兄弟姐妹们去了花厅西次间。她一开始以为自已应付不来这么多人,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不是应付不来,而是没人让她应付。她与商云彦兄弟坐在一起,像看电影一样看着其他人的热闹。能融进去的只有商芸菲一个。她与几个表姐妹凑在一起正说着什么,说几句,就会有人看商澜一眼。那些目光中有震惊,有恐惧,还有许多许多的不屑和鄙夷。商云卓生气了,说道:“姐,要不是你说男人不能打女人,我都想打她们一顿了。”商云秀拍拍他的肩膀,“十弟,你觉得你是男人吗?”商云卓没懂他的意思,反问道:“四哥,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呢?”商云秀道:“以你的年纪顶多算男孩,不算男人。”商云卓攥起小拳头,喜道:“姐,那我是不是就能打他们了?”商澜捏捏他粉嫩的小脸,“打他们作甚,手怪疼的,为了几个蠢人不值当。”商云彦脸上的阴霾忽然就散了,说道:“十弟,去把你二姐叫过来。”商云卓去了。不多时,商芸菲故作轻松地走了过来,“大哥,你找我?”商云彦柔声道:“芸菲,云澜是你jiejie,她名声不好,你的名声也不会好。别忘了,你的婚事还没定下呢。”这是威胁。商芸菲白了脸,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商家兄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商芸菲不敢哭,勉强把眼泪憋了回去,诺诺道:“大哥,我错了。”她回头看了杜家姊妹一眼,杜家姊妹朝她招招手,她摇摇头,犹豫片刻,走到商澜身后,在绣墩上坐了下来。……蒋氏本想让商芸菲在蒋家住几天,但回去时改变了主意,又把她带家来了。用过晚饭,她把正打算去前院跟几个兄弟玩扑克的商祺留下了,说道:“老爷,父亲想聘菲菲做孙媳,我没同意。”商祺想了想,道:“芸菲脑子笨,性子也不大好,嫁回你娘家未必是坏事。”蒋氏捏着帕子,迟疑片刻,到底说道:“艾雯说,云澜回来了,菲菲在族谱上占着嫡长女的身份不合适,不如除了族,给咱家子轻……”商祺顿时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就算咱家子轻续弦,那也是宗妇,芸菲不是那块料,我不能同意!”蒋氏见商祺的态度如此强硬,知道自已鲁莽了,遂勉强笑道:“老爷莫急,妾身也没同意,只是跟老爷商议商议。妾身想,菲菲虽然性子不好,但对子轻一直百依百顺……”商祺道:“你不必再说,我和父亲都不会同意,你若敢动手脚……哼!”他一甩袖子,大步流星地出去了。蒋氏嫁过来二十多年,第一次收到来自丈夫的威胁,不免又委屈,又难过。平心而论,商芸菲确实没有商澜的能耐,但好歹是她一手养大的。她的孩子,连续弦都做不得了吗?宗妇很难么,她当初也不会,现在不也游刃有余么,努力学就是了。何必剑拔弩张呢?蒋氏一时钻了牛角尖,心里难受,就让赵mama把商澜请了来。商澜过来时,蒋氏正在抹眼泪,不由有些吃惊,赶紧问道:“母亲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吗?”蒋氏把事情如此这般说了一遍,又道:“云澜,你给母亲评评理,菲菲就算不如你,有母亲管着、教着,总比娶那些不知根底的姑娘更好些吧。”商澜心里直摇头,暗道,你心里只想到自已,却根本不想大哥愿不愿意,未免太自私了吧。她说道:“母亲,据我所知,大哥不喜欢芸菲,芸菲也怕大哥,两人捆在一起定会成怨偶。到那时候,母亲要如何自处呢?”蒋氏道:“什么喜欢不喜欢,婚姻是父母之命……”商澜打断了她,“即便大哥违心从了,母亲就忍心大哥被杜家人牵着绊着吗?”其实,蒋氏在商澜说两人定会成怨偶时,就已然知道自已错了,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是找回一些颜面罢了。她收了泪,说道:“你说得有些理,我明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