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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爬到秦汐的脚下,在她腿边不住地磕头。“求求您救救我,养父强迫我,还要把我卖到青楼去,我不想啊,求求您……我愿做牛做马回报……”小女孩伏在地上,胳膊上的狰狞的青痕暴露在秦慕也的眼下。秦慕也的瞳孔紧缩,心中燃起一股怒意。他也很想对着地上的这男子踹上一脚,捅上一刀。秦汐同样看到了,她眼中无波,面色平静,手中的剑往下压了几寸。那男子立刻奋力挣扎了起来。他的手伸向女子,想要去拽她的脚。秦慕也眼疾脚快地踩住他那只手,微眯着眼,嘴角微勾,脚下慢慢使力,那男子疼得嗷嗷叫唤。秦汐不着痕迹地看了秦慕也一眼。她手中的剑就像她人一样无情,抵着男子的喉咙慢慢下压,很快那男子没了动静。“哟!死了吗……”“没有没有,就是昏过去了,你看那姑娘松手了。”“呸!这样的人渣,该送进官府去!”在大奉朝,自开国女帝始,领养孩童就有了一套完善的流程,领养之后虐待,甚至还妄图卖到烟花之地,这在奉京城是犯了王法的。秦汐收了剑,对着周围的人抱拳,“劳烦各位,送他去官府。”说罢,捞起地上的女孩,背在背上,朝着另外的方向走去。秦慕也知道,那个方向有医馆。他不受控制地跟在对方的身后,平生第一次尝到了魂不守舍的滋味。他默默跟着,想着,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冷得就像是峰顶的积雪。他曾到过北境,登上过那儿最高的山峰,山峰顶处,白雪皑皑,冷中还带着淡香。就和她人一样。只需一眼,便入到了人心里。唐时语看着秦慕也像个傻子一样跟在人家姑娘身后。“……”“秦公子是不是把我们忘了?”顾辞渊淡淡笑着,视线在她的脸上流连,语气暧昧,“大概是魂儿被勾走了,我懂。”唐时语脸微红,娇嗔地睨了他一眼。“那姑娘就是在护国寺遇到的那个,你说她与你生母有关系?”“嗯,一样的味道,错不了。”“……那你生母应该还在奉京城里。”“不必担忧。”唐时语奇怪地看着他,“怎能不忧心,你又打不过她。”说罢转身朝着下一个商铺走去。被嫌弃的少年:“……”唐时语心不在焉在前面走着,脑海里是秦汐离开前,朝他们看过来的那一眼。那女子看到他们了。或许那姑娘有话对她说,只是脱不开身。此人只怕还会再出现,也不知她想要做什么。唐时语总觉得那姑娘每次看阿渊的眼神都不一样,明明对着旁的事物和人都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为何看向阿渊时,眼里的情绪有了起伏呢?不管是因为什么,她心里都十分不舒服。她心情不好的后果,就是顾辞渊又当了一日的苦力,晚间还不准进门。晚膳后,少年就被轰了出来。少年可怜巴巴的,只能枯坐在门口,望着天上的繁星,踩着脚下的孤影,唉声叹气。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他背靠门板,“阿语jiejie,你好狠的心啊,唉……”本该回窝的大白小白,也不知是被哪个丫鬟放了出来。一大一小两只狗,趴在距他一丈远的地方,四只狗眼看着这边。少年的语气万分委屈,“阿语,连狗都欺负我……”“……”唐时语靠在罗汉床上看书,闻言无声笑了。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悄悄开了个小缝。唐时语从书中抬眸。恰好看到少年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溜了进来。少年被她抓了个正着,厚脸皮地嘿嘿笑着,又黏了上来。他爬上了榻,抱着人,温声细语地哄。唐时语的心早就被他那一笑给笑软了,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醋劲烟消云散。少年乘胜追击,将人按倒。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打得火热又激烈。昏昏沉沉时,顾辞渊从她嘴里套出了前因后果,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少年贴在她耳畔,低沉笑着,“下回吃醋,记得要告诉我,不然我怎么哄你呢?嗯?”“你不会自己看啊……”她羞涩地埋头。“我很笨的,猜不到jiejie的心思。”“那你就别猜了。”“那不行,你生气就要赶我走,这个习惯可不好,可我不能让你改变,那就只能努力不让你生气,或是在你推开我时将你哄好,不给你这个机会。”少年的声音卑微又脆弱,“你知道的,离开你,我会疯。”唐时语的心被使劲儿揪起,很疼。“……嗯,我知道了,以后都会告诉你的。”不会再让他无措,这次是她不好。少年眼眶微湿,唇角却高高扬着,他将人搂得更紧,头埋在她的颈侧,声音很闷,“谢谢你,阿语。”“……嗯,不客气。”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捋一捋大纲,大概再有一周(?)正文就能完结啦~有啥想看的番外可以告诉我哈~周末愉快!感谢在2020-06-1116:42:18~2020-06-1215:53: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urasaki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夏夏2瓶;33014727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3章此刻,御水楼内。齐煦又喝得酩酊大醉。及时赶来的好友见到他这副样子,恨铁不成钢,冲过去将齐煦手里的酒杯夺走,狠狠拍在桌上,指着他的鼻子。“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作践自己给谁看呢!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成日浑浑噩噩的?!”对方急赤白脸地破口大骂,齐煦却傻笑了起来。他趴在桌上,笑出了眼泪。好友担忧他的状态,及时住了嘴,坐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后背,无奈道:“与我说说,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替你想想法子。”“……嗝,我喜欢的姑娘,她喜欢别人……”友人无语地看着他,“……就这?”“为了个女人?至于??”友人按捺着脾气,几个深呼吸,尽量平静道,“那你倒说说,是哪家的姑娘,她又看上了哪家的公子。”且不说是齐煦看上了谁,就是姑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