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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爹娘疼爱,所有人争相把我捧在手心。“如江湖传言那般,我的确有着无人可比拟的出身,就算随我那郡主师姐到京城游玩,仗着爹娘、jiejie们、姐夫们的名气,王公贵族子弟也对我礼让三分,还会争着拉拢我,更别说行走江湖了。“江湖上的人……一听说我是南燕和西月的儿子,便蜂拥而至,大力追捧。不管我到哪儿,只要身份公开,你那日看到的场景必不可少。其实,我压根不愿顶着家里的名声招摇撞骗。师门上下均为人中龙凤,连师侄都混得比我好,显得我特没用。”秦茉安抚道:“怎会没用呢?上次那两个人打架,是你发暗器阻止的,对吧?你免去了一场血光之灾,很了不起。”“小事而已,不足挂齿。”“小的好事做多了,也是积善啊!”秦茉柔声道,“好男儿志在家国大事固然是好,可每个细微之处同样重要,不是吗?我相信,另尊南燕大侠不会只挑大善而为。”“对,”燕鸣远顿然醒悟,“跟jiejie一样,小的好事一件一件来,也能影响好多人。”“……?”秦茉突然心惊,此话何意?燕鸣远见她惊中带恐,得意之情油然而生。“jiejie以为……我会无缘无故住在你家?还随随便便乱喊人‘jiejie’?你的所作所为,我早查得一清二楚,也知晓你是一位勇敢正直的姑娘,与我的师姐们相类,我才觉得分外亲切。”秦茉绝没料到,他竟连她那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查过!那杜栖迟……夏夜的凉意瞬即渗透入心,心在顷刻间凝结成冰。梦境中那双锐利的眼睛再度浮现,如悬浮在这墨色夜空中,意味深长地盯着她,既像追踪她的那名中年男子,也像青脊指挥使杜栖迟,像极了每一个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的接近者。燕鸣远眨了眨眼:“我在夸你呢!你怎么一副害怕的模样?噢……我懂了,你担心我泄密?噢,因为那帮人满镇子乱找的东西,在你手里。”满镇子乱找……“风影手”所谓的藏宝图。“不,”秦茉黯然摇头,“这世上,根本没有藏宝图。”“嗯,我知道,那不是藏宝图。”转眸直视她惊疑不定的双目,燕鸣远脸上惯有的天真与稚气,瞬息间一扫而空。良久,他缓缓补了一句:“我还知道,那是什么。”薄薄月华如冷霜,在他眼角眉梢淡淡染了一层神秘迷雾,年少的面容陡然变得深沉如浓夜。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更,信息量有一丢丢大。这两日我争取多更一些,给大家巨大的糖。】特别鸣谢独家赞助:吃瓜群众瓜子鱼投了1个地雷。第41章第四十一章燕鸣远那句话,风里低回,意犹未尽。他知道?“到底有何秘密?”秦茉心中一紧张,不顾男女大防,一把抓住燕鸣远的手臂。不料对方内力深厚,遇外力时不由自主起了抵御之力,弹得她五指发麻,好生疼痛。她急忙撒手,乍舌不已。燕鸣远俊容漫过歉然之色,温言道:“抱歉啊,没来得及收住。”“什么?”秦茉追问,“不是藏宝图,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燕鸣远垂眸,似妙手丹青所绘的眉眼,沉静如夜雾。他低叹一口气:“你不知为妙,把东西藏好;若交出来,只有死路一条。”秦茉的心倏然一抽搐,严重至斯?把东西藏好?关键是,父亲留下的事物太多,她无从分辨大家所求为何物。莫非是盗门秘笈?昔年,父亲之所以将秘笈占为己有,是由于盗门巨变,出了不少jian恶之徒,随后被剿灭掉一批。所剩者如他,仅专注于盗窃技巧的研究,并不做作jian犯科之事,没多久便为青脊所用,专门为皇帝窃取机密。这秘笈跟武林中人有何关系?不,不可能,高手岂会将这点旁门左道的书册放在眼里?秦茉茫然望向燕鸣远,悄声道:“我连那是何物也不晓得,怎么藏啊?”“秦jiejie,实话实说,我无意中听到三位姐夫相谈才知晓此事,”燕鸣远神色凝重,“他们曾为青脊顶尖人物,麻雀爹目前还在任。这秘密若从我这儿宣扬出去,恐怕他们仨首先灭了我。所以,我只能提示到这一步,你且当从未与我谈及。”秦茉知事关重大,但他这么一说,更让她云里雾里。“还有,”燕鸣远凝神戒备,声音压得极低,“麻雀虽死活不说来长宁镇所为何事,但我猜,十之八|九,与你家有关。”秦茉从他口中得到证实,念及秦家老小,从年迈的宣婆婆夫妇,到稚龄的小豌豆,她全身发抖,双唇直哆嗦,语不成调:“你、你……”“你想问,我会不会告密?”秦茉明净的瞳仁因泪意氤氲而沾染了几分朦胧,她紧咬下唇,郑重颔首。“放心吧,我不会。”此言如一束亮光,直透进她内心无穷尽的灰暗。她颤声问道:“为何?”“首先,小麻雀这丫头,自幼寄人篱下,性子孤傲,野心却很大,查案办事只凭能力。我若助她,她定会与我绝交;“其次,她凡事瞒我,冷落我,疏远我……以前犯的错,我燕鸣远自会担当,其余的,我才懒得管;“第三,我方才也说了,你人好,值得交个朋友。出卖朋友之行,我干不来。”秦茉目视比她小两岁的少年,即便他平日里各种撒娇耍啦、口没遮拦,但他的内心清澈澄明如水,无分毫杂质。“谢谢你,燕少侠。”她由衷致谢。燕鸣远剑眉扬起鹏程万里之意,醇嗓悠然:“以前,jiejie们常跟我说,天下之大,处处皆有韬光养晦、藏而不露者,有的身怀异能,有的学识渊博,他们一生中不见得会做多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却会秉持一身正气,尽己所能,守护家园、守护一方。”片晌后,他从思忆中回过神来,笑道:“秦jiejie,令尊和你,亦如是。”“我爹……?”燕鸣远笑意高深莫测:“我在你这儿住了一月有余,已多方求证,当年的秦东家夫妇,常年设小酒馆于官道旁,备歇马杯供往来行人解乏,分文不取;雪天亲立于坊前,迎宾就家,具酒驱寒,年复一年。有此心者,纵然为盗,也是侠盗义盗,绝非大jian大恶之徒。”有关儿时的零碎记忆翩然而至,诚然,秦家酒坊鼎盛之时,父母、叔婶皆做下各种不求回报的善举,到了她和魏紫接管后,一则最开始近乎捉襟见肘,二则秦茉刻意低调,尽量将小日子过得平淡些,以免受到过分关注。忆及父母和叔婶的音容笑貌,秦茉眸中泪水打转,难以自持。燕鸣远见她泫然欲泣,微感慌神,软言抚慰:“jiejie,令尊之事,江湖传言半数不实。旁的不说,单单是二十年前凤阳首富库房被盗一案,并非他所为。”“你从何得知?”“那案子,是我四师姐和四姐夫初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