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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高瘦女子从后院闪身而出:“七爷。”“昨儿早上,我……”容非脸颊一热,压低了声音,“我从、从里面出来时,有个丫头向我打招呼的,你可曾有印象?”“里面?”右杉耿直,没反应过来。容非难堪地解释:“就是……秦姑娘那屋。”“有。”右杉嘴角微扬,点头。“你马上去秦家主院,问问看那叫慕儿的丫鬟是否还在,若她以任何原因离开长宁镇,务必将其带回,我有话要问。”右杉领命而去。“公子的意思是,那慕儿有问题?”东杨插言。“怀疑。毕竟她在东苑呆的时间较长,被青脊收买的可能性更大;而且,杜指挥使不迟不早,刚好在她去秦园后的几个时辰,便前去搜捕,太巧合。”滂沱大雨下了没多久,渐泣渐歇。容非让东杨南柳立刻换过一身干净衣裳,随他前去驿馆请见杜栖迟。西桐见容非大半边身子也湿了,连忙快步入内,给他取了件新袍子。留下北松和左榆候命,众人牵马,冒着细雨出院,大门还没关上,一股不寻常的疾风席卷而来。只听得闷响数声,南柳已和来者交上手。容非定睛一看,又是那意气风发的少年俊颜,没好气地开口:“燕少侠可真够闲的!”燕鸣远白袍子沾了雨滴,沉着一张脸,出手如风,试图避开三名护卫,朝容非招呼。南柳不是他的对手,加上东杨与西桐,勉强能应付。燕鸣远眉目暗藏萧杀之意,拳法掌法沉稳,节节连贯,刚中带柔。南柳身法奇巧,应变迅捷,东杨和西桐则虎虎生风,章法有度。“停停停!”容非本就够烦心,被他们的争斗闹得头晕,“燕鸣远你有没有搞错!每次都要跟我的人打一架才舒服?”“有种别让人给你挡着!”燕鸣远纵身跃起,飞腿逼开南柳,强行以凌厉章法与东杨、西桐四掌相拼,继而怒目窜至容非跟前,一把揪住他胸前衣襟。“怎么回事?连你的姑娘也护不好!”“怎么回事?你家麻雀把我的姑娘逮了!你还来找我晦气!”容非正处于暴怒之际,跟着他大吼。燕鸣远恨不得一手将他丢了,忽觉臂上一麻,头顶一阴恻恻的嗓音道:“请放开我家公子。”却是北松悄然跃上了墙头。“竟敢用暗器暗算我!”燕鸣远怒不可遏,正要提起容非,惊觉右臂越发麻木,下一刻,南柳的两把短剑已抵在他的要害部分半寸之外。他自出道以来基本没遇到过对手。跟他年龄相仿的,武功和辈分远低于他,长辈或高手不敢招惹他的父母、jiejie和师姐们,他何曾受过此等屈辱?容非亦知他心高气傲,吸了口气:“我的错我认!是我欠考虑,触犯禁忌,惹她生气了!可杜指挥使回来,你怎么不打个招呼?”燕鸣远撒手,从右臂曲池xue上拔下一枚钢针,忿忿丢向北松,怒道:“我被麻雀那丫头骗了!她说……说要养病,跟我约了时间一同回长宁镇,实际上她足足提前了两日!”众护卫见二人没再争斗,各自退到容非身边。燕鸣远不解气,朝四名护卫干瞪眼,又自我解嘲道:“罢了罢了!上次把你们其中两人打得落花流水,这次当你们找回场子吧!”容非懒得跟他计较这些细枝末节:“说正经的,她……秦姑娘现在如何?”燕鸣远摇头:“我刚从驿馆过来,麻雀说,她人很好,笑呵呵的。”容非当然明白,秦茉被人困住,岂会平白无故心情愉快?定是杜栖迟使了某种手段或药物。众所周知,杜栖迟集杜家庄与钥华阁两大门派武学所长,办事雷厉风行,一年内连升三级,名动天下,成为青脊创立以来最年轻的“地”字金牌指挥使。她素有“冷面”、“心狠”、“手辣”等名声,容非不得不防。“不成,我得去一趟。”他语气坚定,迈步就走。“没用的,”燕鸣远展臂一拦,“任你家大业大、财大势大,依她的脾气,说不见就不见。”“你,敢不敢随我硬闯救人?”容非环视周边四卫,若叫上前后左后四人……燕鸣远肆意飞扬的面容多了罕见的惆怅:“她临行前悄悄让人布下了许多机关,还从杜家庄请来了几名叔辈。我自问没本事硬闯还能全身而退,即便加上你的八卫,也够悬。”“那你要我在这儿喝茶聊天等她放人?”容非双目赤红,如有烈火蒸干了原有的水雾。“不,”燕鸣远沉吟道,“我在想,如果麻雀找到了她所需之物,不论秦jiejie有何罪,按理说,不该原地关押……”容非已然明白他话中含义。若秦茉有罪,杜栖迟定然要押送她去州府乃至京城审问,但目前保持戒备,不作任何处理,估计另有所图。莫非……是钥匙?容非不由自主触摸了胸前的链子,暗恨这玩意打不开那妆奁中的密匣。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大佬投雷支持,爱你们!糖心雷扔了1个地雷舰长,星辰大海要吗扔了1个地雷萌蛋蛋扔了1个地雷第81章第八十一章秦茉从软榻上睁开双眸,暗喘一口气,只觉空气闷沉沉的。她揉了揉双目,幢幢灯影下,房中的桌椅等器物,有种似幻亦真的错觉。静拥被衾,她有许久失神。回神后,她尝试凭外头人员走动或交谈声辨别白天黑夜,最终只听到漫长的静谧。在此,青脊备有足够的水和生活用具,也有人定时端上饮食,别的她完全能自理。印象中,她吃吃喝喝睡睡了两回,每回醒来,既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又总觉得有事想不起。隐约记得,她已被杜栖迟哄着说了不少话。应该……没把容非知道密匣的事给供出来吧?情绪时起时伏,时间似乎完全不重要。因连续吃喝,没别的事可干,她生怕自己吃成大胖子,最近的一顿没吃,躲在屏风后洗了个澡,换过青脊给她备下的素净衣袍,埋头大睡,醒后忽觉整个人愈发焦虑。嗯,看样子,青脊在饭菜里混了药。此前那来得稀奇的欢愉感消散后,她重新忧虑家人和朋友。当她反复对自己强调,不能中计,企图集中游走不定的思绪,希望凭借残存意念解决眼下局面时,敲门声中断了她的专注。毫不意外,来者为杜栖迟。或许是秦茉眸底擦过一丝极其渺茫的惊惧,随后的笑容也有点僵,杜栖迟对她多了几分审视。“杜指挥使。”秦茉打了个招呼,心下犹豫,是假装自己仍受药物控制?还是直截了当问对方想关押她到何年何月?她眉眼生态的变化,瞒不过杜栖迟。“秦东家气息不错,有话就问吧。”“杜指挥使,是否已得到您想要的?”她自知装不了糊涂,干脆挺直腰杆子。面罩之上的眼眸骤然一冷,“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