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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并未靠到太近,却又刚好隔开她与旁人。“此处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而这两个女子,又明显有话要聊的样子。“嗯。”“我们方才来时,瞧见了一个僻静处,人少些,去那边吧。”沈存转身领着几人过去,脚下不紧不慢。他方才便看见了几个眼熟的暗卫混在百姓里,看来殿下的安危是不需要担忧了。“臣方才,瞧见了左将军在酒馆里喝酒。”沈存叹了口气,而后又看了一眼在桥上说话的姐妹二人,眸色柔和。幸好,他活着回来了,想娶的人也安然在世。那位左将军,如今功名已经成就,却已经永远失去了发妻。那位将军夫人,也曾执剑沙场,后来却是一尸两命,难产而亡。太子殿下没说什么,只是抬手唤了个暗卫过来,低头吩咐了一句什么。“大jiejie,那沈家将军,可合心意?”褚雨偷笑着问了褚柔一句,被人抬手在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你啊,惯是个胆大包天的,如今还来打趣自家jiejie了。”褚柔佯瞪了她一眼,神色温柔。“你实话告诉我,那曲谱,你何处得来?”褚柔擅琴,自是知道,那般孤本,价值几何。自家这个傻meimei,当是真入了太子殿下的眼。“书署里的那位阮先生赠的,给殿下与我的新婚贺礼,殿下让我随意挑的。”褚雨挽着自家大jiejie的胳膊,完全不想撒手。“阮家先生?”褚柔讶异了一下,随即明了了过来,怪不得生儿说阮家先生如今对他多有照料,学了不少东西。“要记得谢过殿下。”“是,雨儿记得的。”褚雨拉着她的手撒娇,凑到了褚柔身边去,还刻意压低了几分声音,“大jiejie,我未归家,你跟我说,舅父他们那日是怎么同意的啊?”沈家将军当初那般,按理来说,舅父他们怎么也得让他知道些厉害才是啊。“别胡思乱想,”褚柔侧过头微咳了一声,不远处的男人立刻瞧了过来,她冲着人微微摇头,而后才无奈的答了褚雨的话。“他日日来,极有诚意,我又足了年纪,父亲和母亲自然不会拘着。”“这样啊,那他倒还算不错。”褚雨看着自家jiejie的反应也放心了下来,在庄子的时候,她是见过自家大jiejie在听战场的消息之后是如何担心的。现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可要去放河灯?”桥下有河灯随水流而去,灯火莹莹。褚柔伸手理好眼前人被风吹乱了几分的发丝,心里有些感慨,当初跟在她身后的小姑娘,已经长大成了他家妇。只所幸,得遇是良人。只不过,不知是否这一生,深情都有所依,毕竟,那位日后是要成为九五之尊的。“大jiejie与沈家将军去,我与殿下去。”褚雨眼神灵动,七夕是会心上人的节日,河灯是与心上人放的,她才不打扰大jiejie与沈家将军。“大jiejie,我随殿下走啦。”褚柔站在桥上看着女子转身三两步去了男人身边,和对方相携而去,而后又侧过头咳了几声。“可是凉了?若不然便早些回去吧?”沈存过来扶住她,语气有些心疼。“无妨,存哥不必担心,柔儿只是在想,阿雨她所嫁之人,日后是要登上尊位的,若是到了那时,褚家未必能做她肆意的后盾。”毕竟,君臣之分,历来悬殊。“我认识殿下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纵着一个女子,你所担心的事情,未必会发生。”沈存接了她身旁伺候的婢女匆匆送来的披风,低头给她系好。“但愿如此。”褚柔低头,话语被风吹的几乎轻淡不可闻。“夫君,这盏好看还是这盏?”褚雨左手上是一盏桃花灯,右手上是盏狐狸灯,一红一粉,一娇艳一灵动。“左。”“狐狸灯好看。”两道男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一个平静自持,一个爽朗温和。“二公子,小夫人。”来人一身蓝衣,弯腰拱手,端的是一副端方君子模样。褚雨转头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将手上的狐狸灯放在了摊位上。她并非是多喜欢那盏河灯,只是今日的面具是这个形状罢了。狐狸面具遮了她额间的桃花,所以殿下该赔她盏桃花河灯才是。“放肆。”在程时景再次开口之前,星十三不知何时出现在三人之间,以剑鞘抵住了程时景的脖颈。“二公子,在下并无恶意。”程时景面色正经,语气诚恳,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扫过几分旁边的女子。“若是眼不想要了,便试试。”太子殿下低头在摊子上扫了一圈,择了盏灯上描着翠竹的河灯,声音冷淡。一旁的摊贩站在一旁,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程时景,这公子哥,一来便盯着人家夫人瞧,实在太过无礼了。怪不得人家生气。褚雨取了银子去付时,摊贩并未收,而是笑呵呵的推拒,“不必付了,不必付了,这灯,便赠予二位了。有您二位光顾,一会儿小的这灯,定是卖的极好。”不是他胡说,单是看看这四周时不时偷偷看过来的小娘子们的视线,也知道,这二位的气质是多么出众了。那个男人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程时景霎时后背便生了冷汗,将头低了下去。“在下知错,二公子莫怪。”“走吧,夫君。”二人相携往河边而去,待二人离去,十三才收了剑无声跟了上去。“这位公子啊,世人佳人万千,何必执着人家的夫人。”那位摊贩是个老者,温声和气的劝了句,便转过头去招待旁的客人了。那盏狐狸灯,也被老者收了起来。“你看,你连看她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一个黑衣男人出现在他身后,声音渗人冰冷。“告诉你家主子,莫要闹的太大了,到时候收不了场,莫要怪我袖手旁观。”程时景看着自己的双手,眼里的光明明灭灭。“探花郎,这船,您上去了,可就下不去了。”那个男人声音压的极低,不多时,便退入了人群里去。主子说的没错,程家人呐,面子上再端方如玉,都不过是伪装罢了,为了权势,他们总是披着一张虚伪的人皮。待那人离开,程时景也未再留在原地,而是往三皇子府的方向而去。“可要查?”星十三看着前方的女子弯腰手上的河灯放入水中,低声问了句。“不必。”男人并未点头,而是上前与那人并肩将手上的河灯也放了下去。两盏河灯并行而去,紧贴着彼此,似乎生来既为一体。“夫君,给你。”褚雨拿出荷包双手递给男人,眼里的笑比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