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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地摩擦和蠕动,还有紧张急促的鼻息扑到手背的阵阵热气。赤裸裸地显露出夏耀对身体接触的强烈抗拒和紧张,这是一个对性毫无经验的男人才会有的歇斯底里。袁纵笑了,笑容和现在的所作所为形成强烈的反差,笑得夏耀杀了他的心都有了。突然,一个冷冰冰的枪管竖在了大开的窗口。袁纵凌然暴动,几乎是眨眼间飞至窗口,一掌切在持枪者的手腕上。啪的一声,枪落在房间的地上,夏耀瞬间反应过来,急速奔至窗口。但因为被袁纵压得太久,身体不如平时灵活,等他到窗口的时候,袁纵已经砰的一声将窗户死死关上了。因为用力过猛,窗户像是死死嵌进了墙里,怎么都拽不开。夏耀劲头儿不小,若是放在平时,肯定能打开窗户。但是刚才被袁纵那么一攥,两只手像抽了筋一样,完全使不上力气。他想跑到客厅去开门,结果发现门和窗户全都卡得紧紧的,打不开了。夏耀扒着窗口往外看。雨幕中,袁纵正在和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缠斗。这一刻,夏耀才知道为什么袁纵要攥他的手,要关房间的灯,要把他扑倒在床上,而且捂住了他的嘴……而他,却在那个时候悔恨着自己把这样一个品性恶劣的人放进屋。外面激战正酣,这个男人身手也不错,不然也不会在那种境况下逃脱。而且他怀里还有一把枪,枪口指着袁纵,夏耀心里咯噔一下。袁纵双手摊开,转瞬之间,来了一招极度震撼的空手夺枪。然后,两个人又赤手空拳地缠斗了一阵,袁纵双脚跨到歹徒肩膀上,歹徒将他甩倒在地,他又用强悍的两条腿将歹徒整个人翻趴在地。然后重膝砸在歹徒背部,将其手臂反关节一拧,只听咔嚓两声裂响,歹徒发出绝望的嘶鸣声。25雨夜的小柔情。(1507字)十几秒后,歹徒昏死过去,再无半点儿反抗之力。夏耀紧紧揪着的一颗心终于松开了,舒坦了。袁纵依旧死死压住歹徒,防止他突然醒来,然后将他浑身上下摸了一遍,掏出两个弹夹,揣进衣兜里。现在总可以让我出去了吧?夏耀想着,重重地砸了几下窗户。结果,袁纵压根不理他这一茬儿,顾自将歹徒从地上拽起,冒着大雨朝不远处的车上走去。然后从车里拿出事先预备好的绳子,把歹徒绑得扎扎实实的,扔进后备箱里。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再次启步朝夏耀的卧室窗口走去。隔着一层湿漉漉的窗户,夏耀看到雨中行走的那个男人,高大威武,气宇轩昂,带着一股子撼天动地的霸气。砰的一声,窗户被袁纵拽开了。“人呢?”夏耀问。袁纵说:“被我绑上了,明个一早就押回局里。”说完,把缴获的枪支和两个弹夹顺着窗口递了进去。夏耀接过去之后,这事还不算完,对着袁纵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厉。“你为什么把窗户卡死了,不让我出去?你以为你自己很能个儿么?你以为你单枪匹马、赤手空拳斗歹徒很牛逼么?我特么才是警察!你特么凭什么剥夺我执法的权利?”夏耀这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结果就换来一个特别平淡的回复。“怕你让雨淋着。”夏耀神色一怔,像是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想说的话全都说不出来了。袁纵又问:“手还疼么?”夏耀闷声说:“早就没事了。”“伸出来让我看看。”“干什么?”夏耀拧着眉。袁纵不容夏耀反抗,一把将夏耀的两个手腕钳住,把他的手从窗口拽了出来。仔细查看了一下之后,询问的目光扫向夏耀。“真不疼了?”夏耀还没来得及说话,袁纵又在他两只手上狠狠攥了一把,力度比刚才有增无减。然后,笑着欣赏了一下夏耀仇视的目光,沉声说了句。“好好睡觉吧!”说完,又砰的一声将窗户关上了。胡噜一把脸上的雨水,阔步到自个的车走去。夏耀再去拽窗户,又拽不开了。袁纵的手劲儿真不是盖的,等夏耀的手恢复知觉,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很多。夏耀嘴上骂骂咧咧的,还是趁着这段时间把袁纵晾晒在卫生间的衣服洗干净又烘干了,装进衣袋里提着朝外走去。袁纵仰靠在座椅上闭目休息,听到沙沙的脚步声,将眼皮撬开一条小缝,看到一抹英气逼人的身影朝他的车靠近。“给你,换上!”袁纵身上潮哄哄的,摸到干爽又飘着香味儿的衣服时,心都快化了。袁纵换衣服的时候,夏耀故意把头转向别处。等他把目光转回来的时候,袁纵已经换好了,并把换下来的那件湿漉漉的衣服还给了夏耀。夏耀低头一瞧,衣服裤子都有,唯独“借”的内裤没还。本来他也没打算要了,可他看到那条洗干净的内裤放在旁边,袁纵却没有换上,依旧穿着他那条湿内裤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儿不舒服。“你怎么不把内裤换下来?”袁纵斜着夏耀,问:“你还要啊?要我脱下来还你!”“算了!不要了!”夏耀特别冷硬的口吻。袁纵藏着笑意,把脸转向夏耀。“回去睡觉吧。”夏耀没动。袁纵把手伸向车窗外,隔着一厘米的距离,指着夏耀的鼻尖。“再不走,信不信我一手把你拽进车里,搞了你!”夏耀狠狠在车窗上砸了一下,扭头走人,那撤退的速度,那凌乱的步伐,赤裸裸地出卖了夏警官此刻焦灼不安的小心思。袁纵凝神对着夏耀的背景看了很久,闭上眼睛时扔遮不住的迷恋之意。26惦记大鹩哥。(3130字)为期两周的海滩特训结束,袁纵带着一群学员从烟台回到了北京。出发之前,袁纵特意去买了一些烟台特产,其中莱阳梨是颇负盛名的。但因为市场上鱼龙混杂,怕买不到最正宗的,袁纵特意开车去了莱阳当地的果园,亲自上树采摘,专挑又大又脆生的,一个梨的价格能买一筐的普通梨了。一直到晚上,袁纵的车才开到北京。夏耀已经六七天没有看到袁纵了,心情轻松之余也有点儿那么一丝寡淡的滋味。大鹩哥依旧那么贫,前几天不知是感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