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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内容,所以才找了这部电影来看?下一瞬,温以凡也回想起桑延洗完澡时发的语音。——“推荐个鬼片,催催眠。”温以凡恍然,没再胡思乱想。……隔天一早。温以凡换好衣服出到客厅,打算弄个早餐吃。她拿出茶几下的奶粉,瞥见隔壁空荡荡的沙发,总有种不太习惯的感觉。按照两人这段时间的合租生活,温以凡大致观察出来,桑延的作息不太稳定。他入睡时间时早时晚,有时候大下午的也在睡觉。但不管多晚睡,他早上都会早起。每天温以凡出房间,都能看到他躺在沙发上,耷拉着眼皮玩手机。困倦又百无聊赖地。上回可能是没跟王琳琳住太久,温以凡也没有太大的感受。但这会儿,温以凡想到再过多一个月桑延就要搬走了,再想到她又要开始跟新室友磨合相处,她的心情后知后觉地有点儿异常。说不上不开心,但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温以凡眨了下眼。不过应该也正常吧。毕竟也朝夕相对了两个月了。有第一次的话,再跟接下来的室友分别时,应该也就有经验且能很快适应了。走到厨房,温以凡用烤箱烤了几片吐司。回到餐桌旁,就见桑延恰好从厕所里出来,看着似乎是刚洗漱完,脸上还沾着水。路过餐桌时,桑延扫了圈她的早餐。温以凡动作停住,客套道:“你要吃吗?”“啊。”桑延停下脚步,很不客气地拉开椅子坐下,“那谢了。”“……”瞥见她面前的牛奶,桑延轻敲桌面,像在餐厅里点餐一样:“牛奶也要一杯,谢谢。”温以凡:“……”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温以凡忍了忍,回到茶几旁,用剩余的开水给他泡了杯牛奶。她正想拿起杯子,同时桑延也起身走到茶几旁,拿了袋水果麦片。他边扯开包装,边自顾自拿起牛奶,回到餐桌旁。温以凡愣了下,跟在他后边。两人的位置并排靠着。杯子也放得近。温以凡坐下,注意到旁边的桑延还站着,用包装里自带的勺子往她的杯里倒了点麦片。她抬头,提醒道:“你倒错了。”桑延嗯了声,似是才反应过来,这才开始往自己杯里倒麦片。感觉他像是刚醒来,脑子还不太清醒,温以凡没太在意。她用勺子搅拌牛奶,舀了口麦片进嘴里,想了想,又提道:“你问了装修情况了吗?”“没接电话。”桑延漫不经意道,“我过两天直接去看看吧。”温以凡只是随口提一下,也不太着急。“行。”-周二早上。温以凡出门去上班,在等地铁的期间,她随意地扫了眼手机,恰好看到赵媛冬又给她发了消息。从赵媛冬那回来的那天起,她就一直锲而不舍地找温以凡说了很多话。可能是不敢,赵媛冬一直也没给她打电话,只是用文字来替自己解释。温以凡没回复过,但看多了总觉得影响心情,干脆设置为“消息免打扰”。恰好地铁到站了,温以凡收起手机,刚坐上去,手机铃声又响起,来电显示是南芜。她直接接起,礼貌性地打了声招呼:“您好,请问您是?”“霜降,是伯母啊。”那头立刻传来车雁琴的声音,带着讨好般的笑意,“你这孩子也是的,要不是那天见了你,伯母还不知道你心里这么怪我。咱好好说说,毕竟伯母也养了你那么多年,而且那都是你的误会——”“……”温以凡没听完,直接挂断电话,把这手机号拉进黑名单。从温以凡到宜荷读大学,再回到南芜工作的这几年,她中途换了好几次号码。也因此,车雁琴那边早就已经没有联系到她的方式了。所以这手机号码,也只能是赵媛冬给车雁琴的。温以凡也不知道车雁琴还要在南芜呆多久才回北榆,觉得有些烦躁。她抿了抿唇,很快就调整好心情,没把这事情太放在心上。毕竟南芜大,巧遇的可能性不大。再加上,温以凡回到南芜之后,从没跟赵媛冬提过她的近况,也没提过她的住址和工作单位。再被他们找上的可能性也不大。温以凡只当这是一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回到单位,温以凡刚坐到位置上,付壮就过来她旁边叽里呱啦地跟她说话:“以凡姐,张老师离职了。”“张老师?”温以凡随意说了句,“怎么最近这么多人辞职。”恰好路过一个拿着保温杯的老记者,听到温以凡的话时,他停下了纠正了温以凡的话:“是一直都很多人辞职。”而后又很佛系地飘走。“……”“是啊,咱俩之后都走了多少人了。年前琳姐不是也辞职了吗?然后前段时间陈哥也跳槽了,最近组里太缺人手了。”付壮继续说,“我刚刚偷偷听主任说,好像又要招人了。”温以凡:“那挺好的。”“好像社招和校招都有。”付壮嬉皮笑脸地说,“我有个同学听说我在南芜广电实习,前些天还来问我了,问我台里还招不招人。”温以凡:“那你可以给他答复了。”付壮:“我已经跟他说了,他到时候应该会来面试。”两人又说了几句也没再多聊,各自打开电脑开始干活。忙碌了一天后,晚上十点,温以凡回到家。里头黑漆漆的,静谧得过分。温以凡伸手打开灯,恰好手机响了声,她打开一看。是桑延的微信,只有三个字:【晚点回。】温以凡回道:【好的。】……因为酒吧有点事,桑延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到家。他动作放轻,把门关上。从玄关望去,室内只有过道的灯开着,客厅的灯没亮。桑延没开灯,到厨房拿了瓶冰水,又回到客厅。他刚拧开拧盖。就听到主卧那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桑延的眉眼动了动,没多久就看到穿着睡衣的温以凡出现在视野里。她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地走到沙发的位置,安静地坐下。“……”桑延觉得这画面有点诡异,打量着她,“你干什么呢。”温以凡没说话。桑延又问了句:“睡不着?”她喉咙里似是含糊地嗯了声。“那去开个灯吧。”桑延窝在沙发里,总觉得她看着不太对劲儿,“你倒也不必特地出来迎接我,这大半夜的还挺吓人——”没等他说完,温以凡就已经站起身。以为她是乖乖去开灯了,桑延把话收回,边喝着水边看着她的举动。哪知,温以凡似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