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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了。我是在笑娘娘不自量力。他挑眉道,圣上若是见到我此番情景,娘娘您说,圣上会做何感想呢?你是在说本宫动了不你么?蓝贵妃端庄地一笑,樱唇红色浓如鲜血,白清轩啊,你一定想不到,自己会为这狂妄自大而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水袖一动,左右太监立即会意,将白清轩身子高高提起来,按住他的肩膀就要向下跪。那一瞬,苏公公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圣上驾到而与此同时,白清轩已经向着砧板重重跪了下去!啊顿时一声惨呼刺痛人耳。几百根细密的针尖因这大力一跪瞬间刺入筋骨,激痛钻入每一寸肌肤,白清轩顿时冷汗如瀑,左右太监脸色大变顿时松手,白清轩的身子立即又向下倒下了几分,他张大了唇,眼眸里一片模糊,一瞬间呼吸都为之停止。正在他痛昏的一瞬间,身子蓦地被人有力地扶住,几乎是下意识地,白清轩伸出手去搂住了对方,口里喃喃道:圣上这一声低唤三分轻语七分呢喃,柔柔软软地落在人的耳畔,心尖儿都为之一颤。痛得连气都喘不上来,视线还是一片花白,恍惚间听见皇帝低声道:朕来晚了。嗯白清轩应了一声,手指竖起来指着屋里一干人,他们,他们欺负我呢。圣上。蓝贵妃跪在地上深深俯首,背脊居然有些颤抖。白清轩眯起眼,眼里脆弱一片:她,她欺负我欺负得紧呢。圣上蓝贵妃闻言娇躯一颤,脸色早已是雪白如死,然而极力平复着情绪,雍容地缓缓开口,白清轩不分尊卑以下犯上,臣妾为了后宫安宁,才对其略施小惩,杀一儆百。请圣上谅解臣妾的略施小惩么?皇帝挑眉一笑,那幽深的眸子里却没有半分笑意,贵妃说的可是这个词儿?陡然被话语中迫人的气势所震慑,蓝贵妃身子又是一颤,忽然抬起眼来,直视着皇帝,圣上,白清轩不分尊卑,若是就此任其所为,后宫将皇帝再一次冷冷开口打断,这一回挑起唇角:尊卑?谁是尊,谁又是卑?蓝贵妃哑然,斟酌措辞,脸色已是煞白。记住。皇帝一字一句道,清轩是朕的人,谁若是动他一根汗毛,便是与朕作对。说罢,轻轻地俯下身揽起白清轩的腰,把人慢慢地抱起来,白清轩扯动了伤口,大力之下把皇帝的前襟都扯破了。树鱼。树鱼会意地说道:圣上放心,湘jiejie随时等候传召。皇帝不再说什么,抱着白清轩向外面走了几步,忽然顿步,视线落到了鲜血淋漓的砧板之上。贵妃。他开口,低声,却清晰,接下来,贵妃知道该怎么做吧蓝贵妃豁然抬眼,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圣上!心月忍不住开口哀求,求您饶恕娘娘这一回吧!话未说完,皇帝已经抱着一身鲜血的人儿大步走进日光之中,留给她一个冷傲的背影。白清轩从容桓肩头望了过去,蓝贵妃清亮的眼底,终于,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恨。不加掩饰,肆无忌惮地横流,一如砧板上的血。他低低地笑,却无声。一道轻纱,使皇辇之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白清轩斜斜倚在皇帝肩上,微微一动,长发披散了下来,漆黑如瀑,滑如锦缎。一抬眼,对上皇帝一双亮如星辰墨如苍穹的眼眸。圣上,多谢您前来救奴才。白清轩微笑,再向着皇帝胸前凑近一些,**地道,奴才,奴才要怎么报答您呢?皇帝侧过头来:你现在跪下,就算是报答朕。白清轩神色一动,还未开口,皇帝猝然出手扼住他的脖颈,一把把人从座上扯下来,按在地上。唔白清轩倒抽一口气,鲜血立即从膝盖渗出来,迅速染红了轿辇中的层层锦缎。疼吗皇帝似是疼惜地抚摸着白清轩细致的肌肤,轻轻道,是你自作自受呢。奴才本就是受。白清轩仰起头来,苍白的脸上漾起清冷的笑,圣上说什么,奴才糊涂了呢。皇帝收紧手指,白清轩因这大力而无法呼吸,只听皇帝冷冷道:莫以为你做了什么朕不清楚。说着在他鲜血淋漓的膝盖上重重一拍,冷笑道,这一跪,你是心甘情愿的罢。作者有话要说: 主体人物:白清轩性别:受配偶:尚不明属性:傲娇妖娆喜欢做的事情:唯主上心愿是从讨厌做的事情:被女人欺负鄙视系统显示:白清轩的资料尚未完整,请作者尽快补全!==故事才刚开始,还是留点关子,就这样~就这样继续讲另一半的故事,不要期待呦☆、人间无地著相思这一跪,你是心甘情愿的罢。白清轩苍白着脸不语,皇帝俯下身,眼眸里仿佛有火在烧,瞬间燎原。苦rou计呵皇帝笑意冷然,眼眸雪亮,仿佛直直看到了白清轩心里,为何如此行事?为何太监本已松手,你却执意长跪不起?为何不早不晚,偏偏在朕进殿的那一瞬间?脸上扭曲了一下,极力地压抑住了,白清轩咬牙道:奴才恨她!哦?皇帝的手在白清轩的身上肆意地游走着,轻缓地撩拨,说下去。她她处处刁难我。白清轩仰起头,有些难耐地大口呼吸着,看到她倒霉,我便很爽快。是么皇帝轻吻着他的耳际,那么你说,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让人爽快的呢?白清轩抿唇一笑,手臂似蛇一般自动缠上皇帝的脖子,轻轻地道:奴才不知呢。皇帝抬起手,拨开白清轩垂在耳边的长发,模糊的光影中,雪白肌肤上赫然有一块紫色斑痕,从眉尖贯穿到下巴,半张脸俊美,半张脸却是狰狞骇人。白清轩啊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不要看!皇帝嗤笑:你生的这副模样,还怕人看么?奴才就知道呵您是离不开我的呢。白清轩终是微笑了,搂紧了皇帝,眼底掠过一丝冷色,光影模糊中格外铮然。月如弓,独上中天。烛影摇红,珠帘流紫,紫光殿内血意沉沉。容桓居高临下,冷冷看着白清轩。白清轩眼眸里迷蒙一片,唇角却始终挑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皇帝陡然心火高涨,啪地摔了他一耳光。这一下子,白清轩重重一颤,从床榻的边际无力滑落,萎顿于地。他无所谓地从地上直起身子,破碎的衣襟滑落了,就那么波光潋滟地望向了一脸铁青的皇帝。皇帝陡然神色一动,蹭蹭疾步上前大力把人抱紧了。清轩皇帝似是后悔了,忽然很低很低地唤了声,仿佛梦呓,疼吗白清轩身子动了一下,似要逃离他的禁锢。皇帝死死地抱住了他。圣上白清轩开口,终于有了一丝疲惫。叫朕的名字。皇帝轻吻着他,仿佛哀求一般地,叫朕的名字,你为什么不叫朕的名字白清轩眼眸幽幽地一动,无声地微笑:容桓容桓。墨皇帝抱的更紧,口里无意识地叫出了一个名字。出口的一瞬,两人都是微微一震。这便是梦醒的一瞬。皇帝浑身一颤,似是惊醒过来,瞪着白清轩,猛地把人推开,起身冷冷对门外道:来人。立即有太监闻声而进,俯身整理好白清轩破碎的衣物,然后将他抱起,一路送出去,动作熟练之极。剑谜立在门外,淡淡地掠了白清轩一身的血渍,似是叹息了一声。扔出去。剑谜豁然抬眼,望着灯下的容桓,容桓冷冷看了过来,挑眉眯眼:朕的话你没听见?剑谜立在原处久久不动,忽然跪下身子,沉声开口。请圣上饶白清轩一命。容桓长眉一拧,抄起案前墨台砸过去,剑谜不闪不避,硬生生解下这一击,光洁的额头顿时鲜血淋漓。容桓愠怒,冷声道:看来是朕太纵容你。这些话,你从来不敢对朕说,你几时如此仁慈心软了?臣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剑谜缓缓道,直视着君王写满怒意的双眼,忽然抬高了声调,圣上可知,墨之影已死三十一人,百姓早已对圣上颇有微词,如此下去,只怕会动摇江山。而且剑谜深吸一口气:即使圣上如此苛待墨之影,也换不回朗墨。放肆!容桓扬起手,却生生落在半空,手竟有些颤抖。剑谜顶撞圣上,甘愿领死。剑谜低头跪下,语气中却殊无半分畏惧。容桓绷着脸,盯着忠心耿耿的下属,半晌才长叹一声:剑迷啊,朕是不是,有些痴狂了?一向果断英明的君王,此时竟有些呆呆地看着窗外,脸色有些灰白,喃喃道,若不是为了他,若不是因为他听的这一声叹息,剑谜抬起头,毫无波澜的眼波幽幽地掠过容熙。五年来,那个锦衣华冠的男子,还是头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真实的心绪。眼底落寞,神情苦痛,仿佛在一夕间已苍老。此刻,他望向虚空中的目光中有痴,亦有怨,更多的是癫狂。任君王坐拥天下,大权在握,他只是一个失去心爱之人的可怜男子。剑谜心中震动,亦是叹息一声:朗墨若是泉下有知,亦会为圣上一腔痴迷而感动吧。朕就算是为他送了江山,又如何?朕只怕,从此碧落黄泉,再也见不到他。圣上何出此言!容桓一惊,总算回过神来,闭上眼,深深的疲惫与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