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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还会有往来机会。……秦晁一直在气。当着阿公和秦心的面,他们不好将解家的事摊开了说。就在明黛思索着夜里要如何哄一哄他时,秦晁端着水盆进来了。他将盆重重一放,半跪在床前,直勾勾盯着她。明黛今日格外乖巧温顺,自己脱了鞋袜,脚刚要往水里探,忽然被他捉住。他力道有些大,捏的她又疼又痒,忍不住蜷起脚趾。明黛轻轻咬唇:“放开……”秦晁握着她的脚,忽然低头嗅了一下。下一刻,秦晁皱起眉头:“跑的够远啊,都有味儿了。”明黛浑身一僵,脸颊以rou眼可见的程度烧红起来。她猛地将脚抽回来,也不管秦晁说的是真是假,“我、我自己来。”秦晁眼中划过一丝报复性的笑意。其实什么味儿都没有。她爱干净得很,不仅每日仔细洗脚,白袜也勤换。她每日脱下来的白袜,皂香都没褪完。秦晁深知她骨子里那点好面子的心态,故意激她罢了。然而,明黛却是不肯叫他再碰了。她忘了要哄他,将他赶得远远的,自己埋头清洗。秦晁微微错愕,他觉得自己好像低估了江娘子对仪态形象的在意程度。他试着去撩水,明黛小脸一抬,虎着脸道:“走开!”秦晁哭笑不得,早忘了自己在气什么,只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明黛洗完擦净,秦晁一手抄起水盆,在她警惕的眼神中出门倒水。回来时,他悄悄探头,果见她坐在床上,附身低头嗅自己的脚。像一只懒懒盘起,悠悠舔毛的猫儿,时不时嗅一嗅脚丫。秦晁从未见过她这样,扑哧一声笑出来。明黛一惊,赶忙坐直,两只脚缩进被子里,顶着红红的脸看向门口。秦晁轻轻舔牙,进屋关门,步子悠悠走向床边,忽然,他扑身上去,将她死死压住,长臂往下摸索,捉住她的脚掌。在明黛的惊呼中,他低头在她脚背重重一亲,旋即附至她耳畔,沉沉笑道:“骗你的,可香了。不信你尝尝——”明黛双目圆瞪,杀人的心都有了。他亲了她的脚,又来亲她的嘴!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1-0523:14:59 ̄2020-11-0617:43: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安安2个;武林外传我的爱、zz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steriaの匙30瓶;Christmas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75、75章【二更】翠娘承了情,白日里都来这边刺绣,秦心也在一旁学刺绣。她不敢太打扰翠娘,有难处时才请教,翠娘都耐心仔细的教了。秦晁忽然变得忙碌起来。胡飞和孟洋每日都会带信件回来,院里没有专程用作书房的位置,秦晁便在房中处理,再吩咐给他们别的事。其间,明黛要么陪阿公说话,要么裁纸作画。约定赴宴的前一日,胡飞取来了秦晁的新衣,因为时间太赶,只取来一套。明黛道了句“辛苦”,因秦晁在房中和孟洋谈事情,她便在堂屋检查衣裳。秦心和翠娘都凑过来看。样式是明黛亲自定的,浅色的圆领袍,窄袖束腰,内里夹了厚厚一层绒毛。不似那种敞领宽袖的样式,稍稍撑不住,便只显颓萎风流。秦晁身高腿长,肩宽腰窄,想也知道这身衣裳套在他身上有多好看。“这衣裳料子既暖又好看,快叫晁哥试试看!”明黛探头从窗户看出去,那边房门还掩着,想是事情没谈完。“不急,我再看看。”翠娘笑道:“这衣裳样式真好看,若袖口和身上再加些绣纹,应当更体面。”明黛也无奈:“是为明日出门赶的,来不及花时间做绣样。”秦心一听,愣住:“是、是明日出门穿的呀?”明黛偏头:“怎么?”秦心尴尬道:“我、我还以为……这是嫂嫂给晁哥准备的生辰礼。”“生辰礼?”秦心点头:“嗯,晁哥是元月生的,就在上元节后。”“阿公前几日还念叨,今年和往年都不同,说不准能好好给他过个生辰。”如今已入腊月,秦晁生辰也快了。解桐说了,这时候都是商户相互走动,为明年开拓生意的重要时候。从前他跟着解爷,恐怕越到年节越是走不开。明黛望向胡飞,“往年他都是怎么过生辰的?”胡飞被问住了。他挠挠头,小声道:“晁哥不过生辰。”一旁的人都没说话,明黛又问:“为何不过?”胡飞尴尬的笑笑:“我们这些在外头混日子的,谁有功夫过生辰。而且……”而且,赵阳的身份是假的,生辰八字也是假的。所谓生辰宴,不过是热闹些的逢场作戏。不必他说完,明黛已了然。“先把眼下的事做完,生辰的事,我们再慢慢打算。”秦心机灵古怪:“我倒是觉得,只要嫂子陪着,晁哥怎么都高兴。”翠娘闻言,低头轻笑。胡飞跟着笑:“这倒是,少了谁也不能少了嫂子。”明黛无奈摇头:“谁也不能少。”……秦晁聊完事,开门就见明黛站在门外,手里捧着刚制好的衣裳。刚开的门又合上,秦晁懒洋洋往屏风前一站,手臂打开。这是等着她伺候呢。明黛觉他幼稚,心中却柔软,伸手为他剥去外衫,套上新衣裳。秦晁第一次穿这类形制的衣裳。此番装扮,他自己都觉得新奇,闲来无事,他开始找麻烦“这料子容易起褶,这儿、还有这儿,稍微坐会儿就不能看。”又抬起手臂翻来覆去的看:“这种浅色这会儿看还光洁,实则根本不耐脏。”他开口时,明黛就没理过他,专心致志掖边系带。秦晁见她投入,嘴角一掀:“这么好看?叫你看的这么入神?”他跳了新话题,她才接前一个“姿态不端,就是穿副铁壳子你也能扭起褶。懒得打理衣裳,那就规整自己。”“举止讲究些,别哪个犄角旮旯都去蹭,不至于一日就脏的不能看。”秦晁嗤一声:“原来是嫌我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弄套束甲来拘着我。”他跳回前一个话题恶声恶气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