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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也是收,此事就这样定下吧。”关琛拱手笑呵呵道:“那就有劳汪掌门了。”此时谢寒子还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又多了个亲传弟子,他正忙着让隋简背内功心法。背心法不难,难的是隋简很多字都不认识。隋简虽然听了一段时间私塾的墙根,好歹识得几个大字,但也仅限几个而已,他识字尚且费劲,何况还要理解着去背什么心法呢。谢寒子单手撑着下巴,不温不火道:“你年岁不大,但对于习武而言也已经不小了——我会为你找到合适的内功心法,从明天起你就抓紧着背,打好内功基础才能开始练招式。”隋简垂首,右脚脚尖在地上画着圈,站没站相。谢寒子提高音量道:“听到没有。”隋简被他吓一跳,很识相地站好回答道:“听到了。”谢寒子不由得叹口气,难免想到当初师父教他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头疼,自他收了隋简做徒弟,把他带回无妄宗以来,每日叹气的次数明显增多,难怪都不爱收徒弟,收个徒弟老十岁。谢寒子是个责任心强的人,他收了隋简当徒弟就不能不管。他也心疼隋简从前的经历,一心想对他好一点,可他并没有带徒弟的经验,一个人自由散漫惯了,好不容易收个徒弟,还是个被放养惯了的。他既不会和这个年纪的孩子相处,又拉不下脸去问别人,愁得头发都要白了。隋简可不知他师父此刻内心有多纠结,他跟唐一书约好下午去无妄宗正门前看热闹,现在不想听谢寒子说教,他的心早就飞远了。谢寒子看出隋简的心不在焉,刚想和他讲道理,一道含笑的声音适时打断了他,“谢师弟果然在此。”谢寒子见汪珏手里牵着一个眼熟的孩子走过来,起身相迎,客客气气道:“掌门师兄有何指教?”汪珏略显慈爱地看着他,“给你送个徒弟。”谢寒子:“……”隋简惊喜地看着眼前的小孩,心想老天可能听见了他的心声,特意送来一个人替自己分担师父的念叨。关玉箫看都不看他一眼,满心满眼都是谢寒子。谢寒子一下子承受三道炽热的目光,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耐着性子问汪珏,“师兄这是何意?我才收了一个徒弟,你看看,还热乎着呢,亲传弟子又不比旁的,不好马上再收第二个吧。”谢寒子对师兄是还很尊重的,只要不涉及底线,基本什么话都能听进去。但他自己出门寻找弟子的目的就是不想被随便塞个徒弟,没想到自己忙活半天到头来都是白忙活。汪珏笑容不减,“我是怕隋简寂寞,给他送个伴。”他低头温和地问隋简,“你愿不愿意有人和你一起习武?”隋简极会察言观色,看出来师父脸上隐隐有发怒的征兆,更坚定了需要个人来帮自己挡唠叨的念头,至于这个人是谁都不重要,当下愉快道:“愿意的。”关玉箫白了他一眼,心里愈发不平,这人看起来跟个缺心眼似的,究竟怎么就入了谢寒子的眼成了亲传弟子的呢,传闻边塞之地盛行巫蛊之术,谢寒子该不会是被下了降头吧。“被下了降头”的谢寒子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木已成舟,他沉默半晌,无奈道:“那便收下吧。”关玉箫立即满心欢喜地跪下给他磕头,“弟子关玉箫,拜见师父。”无妄宗收徒就是这样,只要师父点头,形式都无所谓。长青老人是个怕麻烦的人,当初收下他们几个时也是磕个头就完事了,并不盛行什么拜师礼。谢寒子受了这一拜,扶他起身,看着眼前的两个徒弟,终于明白了有些事情不能拖,该来的总会来——成倍来。他心累得不想说话,对汪珏示意自己要休息了,让他随意。汪珏显然知道他这个师弟有多怕麻烦,自己又亲自给他送了个大麻烦,也不好意思多待,笑道:“门派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就先回去了。”谢寒子摆摆手,汪珏临走前又说了句:“笑晗今天回来,你知道吗?”谢寒子一愣,“他什么时候出去的?”汪珏好脾气的说:“你走后半个月,你回来时没发现门内的氛围都轻松不少吗?”隋简茫然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不明白这个“笑话”是何许人也,为何他不在的时候门内的氛围就很轻松。谢寒子只是淡淡道:“知道了。”汪珏转身走出清风居,隋简本想跟在他身后趁机溜走,被谢寒子逮了个正着,怒喝道:“站住。”隋简令行禁止,瞬间冷汗直流。“一点规矩都没有,罚你抄五十遍弟子规,抄不完不准睡觉。”隋简哀嚎一声,“师父我错了!”关玉箫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看戏,谢寒子刚注意到他,他马上把面部表情调整到低眉顺眼的样子,翻书都没这么快。谢寒子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他收徒的水准不错,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隋简要出门时随口招呼新师弟一起去玩,关玉箫睬都不睬他,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隋简终于看明白了,他的新师弟不仅不喜欢他,甚至可以称得上讨厌他,奇了怪了,他没得罪过他吧。下午唐一书和隋简二人在无妄宗正门前一片树丛里躲着,唐一书说今天执教长老回来,还会带回一个人。隋简没见过执教长老,唐一书就带他来看个热闹。隋简就把这件事跟唐一书提了一嘴,唐一书一听,原来关玉箫也成了谢寒子的弟子,了然道:“他当然讨厌你。”隋简虚心求教。唐一书老神在在道:“关玉箫十岁就来守着谢师叔了,一心想当他的亲传弟子,眼看多年的媳妇就要熬成婆,半路杀出个你,你说他气不气。”“亲传弟子有那么重要吗?”“当然重要,”唐一书耐心给他解释道:“所谓亲传弟子,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将来是要继承自己师父的衣钵的。无妄宗在江湖久负盛名,成为亲传弟子不仅学到了盖世武功,还有可能成为未来无妄宗的新长老,甚至掌门,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身份,也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隋简无所谓道:“又不是我想来当这劳什子亲传弟子的,要是我爷爷没出事,我现在还和他在外面逍遥快活呢。”唐一书满脸的欲言又止,考虑到他们已经这么熟了,还是决定说出口,“现在别说你师弟了,连我都想打你。”他们说话间从远处走来一群人,为首那人一身素白长衫,不苟言笑,本来相貌还算俊朗,只因周身气质太过严肃,硬是像那民间家家户户过年时贴在门上的门神。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执教长老宋笑晗,也难怪弟子们都怕他,跟他一比,谢寒子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和蔼可亲了。隋简的目光被他身后的人吸引过去,是个小孩子,约莫十岁左右,精致的五官还没张开,但已经能隐约窥探到长大后的风华。若不是他一身男孩子的装束,会让人误以为是个好看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