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书迷正在阅读:女配又艳压了(快穿)、被大佬盯上的我、将军她弱不禁风、日久才情深、情话王子、[穿书]重生之男主,我是“好”哥哥、[偶像练习生]这里开动物园、我家夫人是全系废材、[香蜜旭润]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综英美]我有特别的作死技巧
询之后第二天,他便带着蒋钰,以及他连夜准备的数万字材料,包括自首书,证据目录,问话笔录,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的法律分析,去A市公安局经侦大队投案自首。开门见山,递上厚厚一叠法律文书。就在同一天,经侦也已对“智投”立案,封了办公场所,拘了差不多整个公司的人。所有高管中,只有蒋钰赶上了投案自首,得到一个40%上下减轻处罚甚至免罚的机会。余白听那描述,也觉得排场可观,有如警匪片中黑帮大佬的投名状。而唐宁恍又是她印象中的流氓律师,助纣为虐,帮着恶人逃脱刑罚。“上次听你说自己选案子,还以为你只替好人辩护呢。”她笑着揶揄。唐宁听她这么说,便也嘲笑回来:“我看你这些年在BK到底还是荒废了,身为法律工作者的自我修养都没有,当事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是我们身为律师可以判断的吗?”余白无语失笑,这话确是叫他说对了。唐宁还有话讲,继续道:“法律保护弱者,也保护强者,保护受害人,也保护侵害人,哪怕你违反了法律,你也仍在法律的保护之下,接受法律早已写明的审判。”“嗯,这话说得有水平,”余白夸一句,又损一句,“你爸爸说的吧?”他倒也不动气,反笑道:“是我爷爷。”“行,,你赶紧写一本,我买来随身收藏,每天拜读。”余白继续夸他,半真半假。正说着,车已经转进宾馆地库,找了个位子停下。唐宁先下了车,转到副驾驶这一边替她开门。余白看见自己那辆SUV就在不远处停着,自知下车道别也就该走了,莫名却有点失落。是为了这历险般的一日,还是别的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整一天的奔波无关风月,反叫她觉得他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十分对她的胃口。走吧,她对自己说,然而跨出车门,才刚站起来,唐宁已低头吻在她唇上。也是奇怪,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抗拒,一双手臂已环住了他。“你想干吗?”姿态已摆在那里,嘴上却还是要问。“收账啊,”他答,“不是说欠我一次么?”“不等我给你个说法了?”她笑,两人贴在一起,知道他已是箭在弦上,却偏要这么玩。他果然没了耐性,只吻着她,喃喃笑道:“还等什么?再等都黄昏恋了。”第18章次日醒来,已是天光大亮,余白惺忪睁开眼睛,见唐宁已在床边做他早起的伏地挺身。她一时起了玩兴,从床上下来,又如从前一样趴到他身上去。唐宁吃重,又做了几个,终于倒在地上,半是体力不支,半是存心,反身便将她抱了满怀。两人滚在地毯上,余白笑他:“不行了啊你,从前可不止这几个。”“不都说了是黄昏恋么?”唐宁自嘲,倒也不在乎给她说几句。余白听闻,食指点着他的鼻子,道:“你呀,给我记着,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这么拼,要真到了黄昏恋的水准,麻烦请别带上我。”口气是教训,话却说得实心实意。唐宁自然懂她的意思,听得十分受用,亦看着她品评:“你还是研一打我宿舍楼下过的样子。”“还那么土?”她微微赭颜,斜睨他一眼,推开他坐起来。“还是我喜欢的西瓜啊。”他撑起身体,拉下她的吊带一口咬在她胸上。余白哪料到他会这样做,发狠打他两下,却被他捉住双手,再想挣扎,可到底力气不及,还是被他得了逞。那日上午,唐宁又去了趟法院,刘法官已联络了经手万燕案的公诉人,三方碰面。与此同时,余白在法院附近一家茶楼里坐等,忆及昨夜,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喝着茶竟也是笑出来,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又与那家伙睡在一起。回想两人之间的分分合合,似乎也都说不清缘由。头一回是因为她喝多了,第二天闹翻,大约应该归咎于那个打分——十四点七三,唐宁嫌低,伤了自尊。后来隔了小半年,两人在一次同学聚会上再见。她不想做得太难看,大人大量,主动与他打招呼。他便也对她笑,与旁人无异。这反应倒是叫她松了口气,觉得他这人到底还算不错。不记得是为什么,那日的聚会散了之后,两人又走在一起。那是旧城的一座开放式公园,夜里也有不少人散步。他们沿着步道走着,说是聊天,却是余白一个人讲得比较多。都是工作上的事,吴东元这样,吴东元那样,这名字无可回避,想来是提起了许多次。而唐宁只是听着,大约因为与他做的事太不相干,接不上口。走到一处岔路,有一小段没有路灯,几步就要踏出那片树影,他却忽然拉她的手把她留在那里。“好想你啊,你想不想我?”他对她道,黑暗中只见一双眼睛。她看着那一对晶亮,不知怎么就点了头。面前的人于是低头吻她,时隔已久,却还是熟悉的唇舌。这一次,没喝过酒,但大约是食髓知味,竟比之前还要急切。在街边找了快捷酒店,进了房间便缠在一起,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干净。事后,他看着她笑:“这回怎么样?怎么也能上十五分了吧?”说句良心话,确实是好了许多。方才的作为,在脑中过一遍都要脸红。可见他这样,她又觉厌恶,猜想不见这半年,此人一定是万花丛中过了。手还环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颈侧跳动的脉搏,心里却是恨不能咬他一口。可气归气,阵仗不能输。她记得自己推开他起来,一边清理穿衣,一边感谢他的倾情演出,说这一阵工作压力太大,正需要这样的纾解。此时回想,她发现自己竟不记得唐宁当时的表情,大约是她主动回避,根本就没看他一眼。只记得那夜离开宾馆之后,又发了红包给他,出手阔绰,正好十五块,不带零头。而他也是爽气地收了,又回一句“Goodgame”。于是,这便成了他们之间的Round2。事后,余白也曾做过反思,觉得自己在宾馆床尾说的那番话一点没错。干他们这一行的压力确实不小,企业,券商,投行,再加上律师和会计师,反正只要金钱不眠,人人便都疲于奔命,像她这样的juniorassociate更是在食物链的最底。而面对压力,每个人的应对方式都不尽相同。与她平级的同事中,甚至还有人沉迷于抓娃娃机,每逢pitch或者closing之前那段忙疯了的日子,午休不吃饭都要去抓上几回,家中娃娃堆满半间屋,若论支出,简直该被送去戒赌。相形之下,她的这种解压方式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