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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站起来就要走。“坐下,这讨论案情呢,”唐宁却不罢休,又摆出师父的架子,嘴上继续激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别的都是虚的,你就说来不来吧?”“那就试试。”余白被他缠得烦了,也不肯示弱,抱着给他点颜色看看的心思。从前在学校里上体育课,女生不用考引体向上,但她却能拉起几个。反观当时不少男同学因为缺乏锻炼,只能吊在那里,连一个都拉不起来。所以她一直对自己的体能和力量比较自信,觉得对付一个弱鸡男生根本不在话下。像唐宁这样没那么弱鸡的,应该也能对付几下。唐宁倒也不占她便宜,等双方都做好准备,喊了“一二三”才开始动手。这“三”一出口,他便欺身过来,余白举手格挡,却不料没几下就被他一只手捉住了双腕,紧紧压在胸前,一手抄了腰,固在门背后的角落里,连肘拐都不用松。面谈室是磨砂玻璃,门背后更加保险一点,外面连人影都看不到。余白不信邪,试图挣脱,却发现根本没用。眼前这人纹丝不动,用力推着就像在推一堵墙。她本以为这起码得是对阵两百斤以上的选手才会出现的现象,而唐宁这人虽然有健身的习惯,但这一阵养病也懈怠了,她一直觉得他瘦了不少,还老想给他补补。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达到此等绝对压制的效果,简直不科学。唐宁看着她的动作,脸上要笑不笑,此时的微表情分明就是:怎么样?服不服?余白当然不服:“你比我高十公分,少说重二十公斤,而且健身有十几年了吧?”“是,”唐宁承认,却还有后话,“我从大一开始举铁,那之前也就是根豆芽菜,体育课引体向上都不及格的那种,真真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可你知道我第一次去健身房硬拉的起手重量是多少么?”“多少?”余白对这个没概念,她所谓的锻炼基本就是野生的。“五十公斤,”唐宁揭晓答案,“也就差不多是一个成年女性的体重。”余白意外,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没想到的。她本就知道男女体力有别,可直到今天才意识到这区别真会这么大。然而面子上还是过不去,她只得出言激他:“也就这么抓着了,你说你还能干吗?”心里的打算是他松开一只手或者身体动一动,她就有反杀的机会。“你还没完了是吧?”唐宁却是笑了,笑得有些暧昧。“认真点,这讨论案情呢。”余白提醒,“你不是一直都想论证曹汝霖那案子辩得不对,男人也可成为女人强jian的受害人么?现在怎么变了?”唐宁听着,却又笑了。余白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有时候也真挺烦自己的,这家伙说过的话,不管过了多久,她怎么都记得呢?“所以你就直说到底想表达什么吧?”她不跟他绕了。“强jian,是暴力犯罪的一种。而暴力,不止一种形式。”他正色开口,可说到后面却又变了味道,“我要是想强jian你,一定有办法让你无法反抗。你要是想强jian我,也一定会有办法让我无法反抗。”余白叹了口气,只觉自己多此一问,这人老毛病犯了。但再细想,这番话本身并没有说错。真正的罪犯,无论男女,都可能采取更加极端的手段,让被害人失去反抗的能力。这就是人比动物更可怕的地方。可她才一走神,眼前这位却趁机换了个更舒服的动作,把她两只手扣到墙上,身体贴着身体。余白也是无语了,瞪着他问:“你干吗?”“我怎么觉得有点假戏真做呢?”唐宁垂目看着她的嘴唇,像是要吻上去,却又没有。“我没觉得。”余白一句话回绝。唐宁还不甘心,又用眼神问一遍:真不来?余白亦用眼神回答:不来,nomeansno,你别以身试法。唐宁只得叹口气,松了手,悻悻作罢。余白没有理会,整了整衣服,开门走出去。神态,是自若的,就是觉得手腕有点疼。等她回到自己位子上,王清歌还在那里受陈锐的教育。余白在旁边难免听到几句,觉得今天的状况有点奇怪。眼前这二位都是A市政法大学的校友,对峙起来格外得正义凛然。政法出来的学生有很多在公检法系统工作,所以他家招生在文化成绩之外,对仪表也有一定的要求。余白记得自己念高三的时候也去参加过政法的面试,不知是因为长相还是谈吐,没拿到第一档的得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没敢填政法的志愿,A大又觉得差口气,最后进了师范大学的法学专业。所以说,陈锐这个人长得还是非常端正的,只是这些年辛苦得有点胖了,不笑的时候还好,一笑有点加菲猫的意思,嘴动,眼睛不动。脾气也挺不错,从来不会明着骂人,只会暗损。就好像他前几天丢出来一份案卷,让王清歌试着整理法律意见,见客户的时候用。王清歌功课做得挺快,可交上来一看,陈锐笑了,说:“你这辩护律师当得好啊,人家被控的集资诈骗,你给改成诈骗了。”集资诈骗涉案金额二百五十万以上属于“数额特别巨大”,而诈骗罪二十万元以上就是“特别巨大”了。这案子涉案几千万,也就是说这么一改,原本到顶十一二年的有期徒刑,变成无期了。“我觉得这就是诈骗啊,虽然不是单一对象,但宣传的目标受众那么明确……”王清歌开始陈述理由。“你这是司考做分析题呢?”陈锐打断,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认真看着她道,“不对,改天我得去刑警队找个熟人问问,你是真辞职还是假辞职,别是无间道吧?”分明就是揶揄,王清歌却答得挺实诚:“要真是无间道,你去了刑警队肯定问不出来。”陈锐无语,但最后还是摇头笑了,逐字逐句将那份意见书改好,提醒王清歌得把自己的角色调整到律师的身份上,那件事也就过去。但这一次事关李小姐,就不一样了。李小姐此人,五十多岁,是本地一个日化集团的总裁,还有一家公司已在香港上市。几年前,李小姐正在搞上市的时候,手中一家化妆品厂被人以合同诈骗和生产假冒伪劣商品告到经侦大队。责任人抓进去好几个,影响很坏,已经在进行中的上市计划眼看也要停下来。一开始经手那个案子的律师是她公司的常年法律顾问,一直搞的都是民商事方面的非诉,去经侦了解了一下案情,回来就说,按照这个涉案金额,至少十年以上的量刑,再这样下去连她也可能受影响。李小姐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这才找到专办经济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