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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爽,浑身上下摸不着一块骨头,两条腿想怎么掰怎么掰。”郭城宁笑着颇有意味,“可惜我就爽了一次,不像池骋那么有福气,一爽爽了三年。”池骋没事人一样,悠悠地抽着烟,朝汪硕问:“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和我哥一起。”汪硕说,“自个儿不敢回来。”郭城宁说,“我到现在还记得,高中那会儿你让人欺负,你哥来学校把你按旗杆底下一顿苦揍,打得欺负你的人都哭着跪下来求你哥,自那之后,学校再没有一个人敢惹你了。”“这叫精神虐待法。”汪硕说,“那个欺负我的人着见我哥连亲弟弟都这么打,当时就吓懵了,以为我哥得把他收拾成什么样。结果丫等了两年,着旗杆就一身冷汗,后来受不了了,自个把自个收拾了,又转学又结交地痞流氓,现在还蹲这呢。”“所以说你哥是个人才。”郭城宁说。池骋问,“他现在还那么打你么?”“哪天不顺心了,偶尔给个三拳两脚,我都不当回事。”池骋沉默以对。汪硕又想起来一件事,朝郭城宁和池骋说道:“我听说你俩这次找的傍家儿是师徒啊!真有意思,你俩怎么老干这种事啊?以前念书的时候就一起追双胞胎,连谁是谁都分不请,现在又搞师徒,摆现你俩关系好呗?”郭城宁一把勾住池骋的胳膀,朝扭硕挑挑眉。“没错,我们俩关系一直这么好。”汪硕直直地盯这他俩着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客,而后没再说什么。一直聊到晚上十点多,三人从会所出采,前一秒还把拳头对在一起,笑着告别。等一转过身,脸色全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三个人奔着三个方向走。十分钟后,郭城宁串到了汪硕那条路上,汪硕串到了池骋那条路上。池骋脸色阴寒透顶,车开到半路,突然一脚刹车。汪硕也从后面的车上下来,溜溜连纵走到池骋车旁,半个身子依靠在车门上。池骋的目光透过汔车玻璃射出去,着到一张笑容轻挑他的脸。猛地推开车门,汪硕朝后踉跄了好几步,重重地砸在后面的墙上。“为什么突然闪人?一闪就闪了七年?你丫有脸跟他开房,没脸留这继续犯贱?”池骋终于将憋了七年的话问出口。汪硕说,“我有脸没胆儿,我怕留在这让你cao死。”“我cao你都嫌脏了JB!”汪硕露出不正经的笑容,“我以玷污你那根JB为荣,我求求你池大人cao小的一次吧。”池骋#住汪硕的衣领将他甩到地上,阴狠狠地辱骂道:“你丫就是婊子!”“我就是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汪硕瞳孔中散发着幽幽的邪光,“我的胃口都被你养刁了,这七年来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可就是没人能满足我就想让你再cao我一次,哪怕给你舔脚趾都成,只要你肯赏这根JB。”说着,真的软倒在池骋的膝下,手顺着精壮的大腿摸抚上去,冷魅的眼神直勾勾的摄入汕骋的瞳孔。池骋胸腔的怒火噌噌往上飙,差点儿将汪硕的头盖骨撮下来,就在这时,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手突然出砚在池骋的视线下方。“把他交给我。”彬彬有礼的请示。池骋邪眯着双眼,着到一张有金属质感的面孔。黑色防弹背心,国际尖端的G—36追击枪,从里到外一直武装到牙齿。“我来管他就成了。”说着,男人面无表情地朝汪硕的脸上甩了一巴掌,空气中传来肌rou纤维根根断裂的恐怖声响。从扭曲挣扎到彻底昏迷,就是一瞬间的事。池骋的瞳孔和黑夜融为一体,眼神中的情绪看不真切。一分钟后,男人突然用手勾住汪硕的腰身,在池骋阴森的目光注视下,将怀中的人一把朝后抛去。砰的一声。汪硕不偏不倚砸在男人的车顶上,四肢展开,趴得端端正正。池骋未动一步,枪口已经对准他的眉心,还有男人如一律死水的视线。“给你添麻颊了。”男人依旧很客气。说完,转过身,朝夜空开了一枪。亲弟弟都不从车顶上抱下来,直接一脚油门开车闪人。池骋回到家的时候,吴所畏还没睡,伏在写字桌旁吹糖人,空气都是甜丝丝的。小木架上插满了糖人,无一例外都是蛇,长短不一,粗细各异,而且都涂上了颜色.用以区分它们的不同。“怎么吹了这么多?”池骋问。吴所畏说:“我想把你蛇馆里的每条蛇都吹出来,吹一个套系。”“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吴所畏吹得特认真,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吹完才开口说话。“没原因,就是觉得舒玩。”159-1探望“前辈”汪硕让他哥汪朕一个巴掌抽出脑震荡,整整昏迷了两天才醒。原本打算即日起程,因为这么一巴掌,回国计划取消,果然应了郭城宇那句话——你走不了。汪朕把汪硕安排在北京某家医院住院治疗,期间一直全程陪护,像一尊雕像一样坐在旁边,动都不动一下。每个医生和护士进门检查前都要先运一口气,总感觉这一趟有去无回了。汪硕昏迷的前两天,郭城宇来着看过他。后来姜小帅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吴所畏。吴所畏并不清楚汪硕脑袋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但隐隐间觉得应该和池骋有关。于是抱着鲜花,提着果篮,亲自去医院看望池骋的老相好去了。“请问,汪硕住在哪个病房?”值班护士告诉吴所畏。“309病房,一直往里走,倒数第二个房间就是。”吴所畏起步朝哪个病房走去,到了病房门口,敲了敲门。片刻过后,门被打开。吴所畏的视线前方出现一个男人的脖颈,上面的肌rou纹理像是用笔画出来的,精壮饱满得有些失真。一米九四的身高,吴所畏只能抬起头和他打招呼。“请问……”一股阴风扫面,吴所畏硬生生被逼退了三步。毫不夸张,吴所畏看清汪朕的面容后,后面的话全噎住了,瞬间有种想逃跑的冲动。没有最猛,只有更猛。原以为池骋就够慎人的了,和眼前的这位比起来,顷刻间变成了和蔼大哥哥,而且池骋还会说会笑,这位的面部肌rou就像是雕出来的,完全没有活动的可能性。和他的面孔相反,汪朕说话倒是很客气。“请问您找谁?”“汪……汪……汪……”吴所畏学了半天小狗叫。汪朕的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来之前姜小帅已经和吴所畏说过了,汪硕住院的时候,一直是他哥哥贴身陪同。既然他哥哥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