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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道:“好难吃,为什么番茄这么难吃,你下次别炒番茄了。”陈逝舟笑了:“那我还炒番茄炒蛋干什么?盘子炒蛋得了。”任顾识把左手一摊,然后戳了个煎饺:“我申请假期,老师,我觉得我的暑假不是暑假,他们都打着暑假学习的名义在玩,我好羡慕。”陈逝舟一边吃饭一边看他耍宝:“是么?可以,正好,我都想好了,后天带你出去玩。”“……”任顾识莫名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我的意思是我想在家玩。”任顾识看着他,补充道。陈逝舟喝了口汤,笑眯眯的:“说晚了。”“我还没有答应啊!”任顾识震惊,“可以这样的么?我知道跟你出去绝对没什么好事,你要带我去哪里玩?回来可以不写东西么?出去的时候可以一直窝在酒店里玩儿游戏么?”“嗯?你还玩儿游戏?没见你玩儿过,都玩儿什么?”陈逝舟试图转移话题。任顾识倒是回答了:“啊,我玩儿的都是那种解谜类的,锈湖你知道不?就那种类型的,虽然有点简单,但还有点意思,玩儿的时间不长,手机上随便玩玩,所以你不知道吧。但是你不要转移话题!是不是我的问题全都会得到否定回答?”陈逝舟默默喝汤。任顾识预料到了自己的未来,也沉默了。两个人无言地吃饭,过了一会儿,又不约而同地笑了。任顾识笑得很是无厘头:“老师,你这样我妈肯定特别开心的,等我回去她又要和我嘚瑟了,‘哎我那个学生,陈逝舟,很聪明,也很上进,你学不来,就羡慕羡慕吧’,她虽然觉得我聪明,但还没夸过我呢。”“只不过不直接夸你而已。”陈逝舟嘴边还留着笑。“我知道,肯定的,”任顾识摆摆手,“吃饱了。”等陈逝舟吃完,任顾识例行收拾了碗筷去洗碗。陈逝舟做饭,他洗碗,家务分工,两个人搭配倒是很默契。晚上临睡的时候,任顾识抱着大熊娃娃到主卧,砰一声躺到了床上。陈逝舟洗完澡,擦着头发回房,就见任顾识闭着眼睛、抱着娃娃躺在床上,默默消化了一下,问:“怎么了?这么迫不及待同床共枕。”任顾识和熊一起打了个滚:“同床异梦!”“……”陈逝舟光脚踹了他一脚,“洗澡去。”任顾识把熊塞进被子里,妥妥当当地摆正,盖好被子,拍了拍熊脑门,嘴里说着“乖乖睡”然后去洗澡了。陈逝舟看着眼睛大大的大熊,心里控制不住地甜的要冒泡。这是任顾识心情太好的福利吗?第二天一早,第一个闹钟响了。陈逝舟出于私心,一直没有和任顾识说他的闹钟习惯,任顾识一直以为他是第一个闹钟起不来,所以才会定第二个闹钟,为此嘲笑过他三天。陈逝舟闭着眼,感觉到旁边的人被闹钟吵醒了,摸索着关了铃声,然后爬起来。大熊被他塞到了两个人的中间,陈逝舟虽然沮丧,也没表现出来。等第二个闹钟响了,他便起来去洗漱。任婧说她早上在另一个学校有事要办,那所学校靠近本市商业中心之一,附近有很多好玩好吃好买的地方,任婧和陈逝舟约了一家日式料理。任顾识小小地质疑了一下,未果,妥协。他和陈逝舟去得早,便随便逛了逛,看到一排娃娃机,其中一个机子里面装的是小男孩布偶,他看了眼娃娃,又看了眼陈逝舟,笑道:“老师,我给你抓一个你的娃娃出来。”说完塞了两个硬币,开始找目标。陈逝舟脚下一错,往旁边站远了两步。任顾识不觉,认真地看机子里的玩偶,然后拍按钮,抓着柄移动,抓手落下去,抓住了一个玩偶。任顾识嘚瑟地朝陈逝舟喊:“喂,老师,你玩过没有?我很厉害的。”“知道你厉害,”陈逝舟笑得很是无奈,又很纵容,接过娃娃,“走吧,咱们先过去,不要让长辈等着。”任顾识点点头:“改天碰到有兔子的娃娃机再给你抓一个。”“哦,你意思是我像兔子?”陈逝舟一挑眉。任顾识:“我可没说,你自己脑补的。”当然,他迟早要知道陈逝舟是狼还是兔子,后话不提。两个人到了料理店,坐了个靠边的位置,服务员小jiejie长得很可爱,用日语打了声招呼,笑得很甜,询问他们要点些什么。任顾识就听陈逝舟开始用日语说话,心里一奇。陈逝舟先点了清酒,说是还要等一个人过来,服务员点点头,离开了。“你会日语?你还会什么别的语种吗?”服务员一走,任顾识便好奇问道。“唔,大学的时候本来学的就是中文么,文学无国界,但是语言有障碍,所以对很感兴趣的书的母语学了学,日语、西班牙语都学了学,不算精深,况且西班牙语学一学,欧洲几个国家的语言再看一看也就能有基本概念了。”陈逝舟说的很随意。任顾识想了想让自己头大的语言,沉默了。他道:“我一直觉得我的智商还是可以的。”“你确实很聪明。”陈逝舟肯定了这一点,“你只是有所排斥而已,如果真的要学,你没理由不超过我。”任顾识受宠若惊:“虽然你经常鼓励别人,但是能让我妈天天炫耀的、老找我刺儿的人肯定我,我觉得我有点膨胀。”清酒端到面前,陈逝舟抵住任顾识伸过去的爪子,笑而不语,心里想,我岂止是肯定你。任顾识晓得他不大愿意让自己喝,想耍赖:“我马上就成年了,不需要讲究这么多,别人家小孩早早都可以喝了。”“你又不是别人家小孩。”“那背文言文的时候我就是别人家的小孩了。”任顾识调侃。陈逝舟只说:“背文言文的时候你是你mama的小孩。”任顾识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劲,背文言文是mama的小孩,那不允许喝酒的时候是谁家的小孩?你家的吗?不过他没问出来,看陈逝舟还很坚持,便缩回了手。“那我现在很渴,老师你说怎么办?”任顾识的座位是斜着背对店门的,因此他没看到任婧进来了,陈逝舟却看到了,一边站起来一边说:“让你mama给你买果汁。”“……”陈逝舟走过去:“老师。”任婧点点头:“去坐,怎么还这么客气。”陈逝舟便笑笑:“我跟老师当然不客气,但是男士总要有一定的风度。”“行。”任婧在带了他本科以后,对他就有一种特殊的纵容,还有更像是亲情的熟稔,大概是因为他的年龄对于任婧来说,也还算是个大一些的孩子,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