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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撕碎它!撕碎它!一个念头在叫嚣着。身体总是先于思维,做出了反应,秦昭王欺身上前,禁锢住宫城翎,彼此的呼出的热气喷到对方的脸上,室内的温度迅速上升,四目相视,怎么?宫城翎眼里一派清明,对目前**的状态视而不见。秦昭王对此有些不虞,不过随即就捕捉到了宫城翎眼里闪过的一丝不安与惊慌,满意地笑了。呵,孤只是突然想到,主父作为孤的男宠,似乎还没尽到服侍的职责吧。秦昭王说得轻佻,手**着宫城翎脆弱的脖颈,眼里也闪着火热。悉听尊便。不过,明日我要去赵国一趟,收一笔账,望大王应允。宫城翎一副交易的姿态,自顾自地躺到了床上,展开四肢,像一棵没有生命的植物,任人践踏。秦昭王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即使他这一刻是那么想占有这个人的身体,但属于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作为帝王,这方面的事向来是别人投怀送抱,何时自己沦落到了一个无耻嫖客的境地?!可笑!秦昭王冷笑了一声,呵,可惜孤现在又没有兴趣了,至于去赵国,你尽管去就是了,不要把那赵小子折腾得太惨,啧,孤到是有些同情他了呢。起驾,去王后那。秦昭王对门外的侍从吩咐了一声,便迅速离开了,他急迫的步子中,带着一丝狼狈的味道。躺在床上的宫城翎,嗤了一声:愚蠢,所谓的骄傲、自尊是最无用的东西。想要的就要彻彻底底地占有它,紧紧掌控在手中。被那些无意义的东西限制而束手束脚,才会被利用,难成大器。他慢慢抚上呈现粉红色的颈部皮肤,喃喃道:这种触碰真让人觉得恶心,继而又提高音量,来人,备热水来,吾要净身。要,干干净净地去见那个人呐,宫城翎这一刻流露出的温柔,足以溺毙所有人。明日,他真的是去报仇么?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三章来收账第三日晨曦微醺,清脆的鸟声似水晶般,在湿润的空气中摔得粉碎,宫殿中的赵何慢慢睁开了眼睛,满眼阴鹜地扫视着偌大的空荡荡的宫殿,突然,他看到东南角的阴影里坐着一个人,是他!下一秒,赵何不顾穿鞋,迅速地扑进了那个他朝思暮想的怀抱,贪婪地吸着属于那个人的宽厚、温暖又安心的味道,是你,孤就知道,你会回来的。那人只是用独臂轻轻地抚摸着何的发丝,沉默了良久才悠悠地吐出一句:今日,吾只是来收账的。感觉怀中人的身体一僵,所以,吾儿,你可抱够了,我们来算一算账,如何?赵何听到这话,浑身颤抖得厉害,反把宫城翎抱得更紧,恨不得把对方的骨rou嵌入自己的身体。咳,我断臂的伤还未痊愈,你这么用力,怕是伤口一会又会迸裂了。宫城翎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赵何似被灼伤般缩回了手脚,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眼神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动物在向主人乞怜。那件事,孤可以解释,那暗箭真非赵国侍卫所为,是是赵何的语气有些迟疑。是秦王,吾知道。你知道?!你既然早知,那那你为何(这么久才来找孤)还如此残忍地对待赵国无辜百姓!赵何愤怒的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失落。呵,宫城翎轻笑了一声,两指轻挑起赵何的下颌,一字一句地说道:大王真是善忘,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清呢,何况,九成的百姓中的瘟疫都经过改良,只会有轻微的症状,一剂药剂便可治愈。既然你是有备而来,且说你的要求吧,赵何的语气冷了下来,冷静地在宫城翎面上逡巡,若有所思。给吾儿两个选择,第一让吾彻底脱了主父的头衔,自此我们互不相干,解药双手奉上,看你消瘦这么多,也足以抵消这些恩怨了呢。孤,不许!赵何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和果决,他的眼角微微抽动着,昭示着主人处于爆发的边缘。哦?宫城翎故意扬起的声调把赵何的心也给吊了起来,那就第二个选择,还是让吾脱了主父的头衔,不过,还要带走一样东西,吾儿随我离开,可好?赵何垂下了脸,阴影投射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宫城翎继续说道:所谓的为君之任,不过是帝王一家自己的**罢了,这国家姓赵抑或是秦,苦的都是百姓,而且秦昭王更适合担这天下之任。瞧我,又在说胡话了,大王听过就忘了吧我,选择后者。赵何变换了自称,宫城翎有一瞬间的愣神,嗯?赵何别扭地一把拉过宫城翎的衣襟,孤说,孤愿意和你走。呵,可会后悔?早就后悔了呵,是么。从上次孤拒绝喝那碗迷药开始,就开始后悔了,悔得这里都疼了,赵何拉着宫城翎的手,覆在自己的心口,孤总想着,若当时喝下那碗药,是不是这条臂就不会断了。宫城翎温柔地摩挲着赵何的心口,邪气地说道:其它的倒是无碍,只是床笫之事,吾儿要比以往更主动些了呢~言罢,赵何脸皮不争气地红了,娇嗔地瞪了宫城翎一眼。这一眼,瞪得宫城翎喉咙发紧,何,吾希望你还没忘记怎么接吻。唔?嗯晨宵日短艳阳高照,自此君王不上朝。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四章归来去兮这一世,他,宫城翎不要这睥睨天下,金戈铁马,热血战枭雄,他只求护得一人周全,佑其一生安康。于是在彼此确定心意后,离开的计划也紧锣密鼓地展开了第三日夜半十分,赵何的寝宫燃起了熊熊大火,因意外而至的东风助长了火势,救火不利,整个寝宫被烧得干干净净,第四日清晨,清扫废墟寻出了赵王赵何的尸体,经辨认确是本人无疑,举国发丧,万民戚戚焉。与此同时,秦昭王也得到了宫城翎失踪的消息,在宫城翎一旁监视的数十暗探均被拔除,其势如同一道飓风,迅猛得让所有人都手足无措,可恶!可恶!可恶!秦昭王暴跳如雷,孤竟然小看了他,竟然让他在孤眼皮底下跑了,很好,非常好!他继而大笑,看得底下的人皆战战兢兢,不敢言语。下旨,立即派军队亲征赵国!大王,这怕是不妥,今赵王薨,赵国群龙无首,但是若贸然进军,怕是会落个趁人之危、不义之军的名声。白起抱拳,冒死上谏。哦?那若孤非战不可呢?秦昭王眯着眼,看着底下的爱将。这也不是不可,只需变换个名头,对外宣大王担心其他诸国趁势吞并赵国,特率军队来护赵周全,即可。白起将计策缓缓道来,眼里闪现了些许精光。哈哈哈,善!孤甚悦之,就这么办吧!赵国还沉浸在全国性瘟疫的恐慌和国君驾崩的悲伤中,秦国的铁蹄就浩浩荡荡地到来了,其它诸侯国也各怀鬼胎地派使者前来吊唁,但惧于秦国的势力,皆没讨得什么好处,毫无悬念地,赵国成了秦的囊中之物,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秦人都喜不自胜,飘飘然矣,谁也没有嗅到山雨欲来的味道。在秦昭王顺利接管了赵国后,便广施解瘟疫的药剂,众民服下,果见疗效,众人皆对秦感恩道德,一派祥和的景象,直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秦的药剂如何能如此轻易一举解了赵民的瘟疫,而本国的医师研究数时均未有成果?赵王宫起火,这火起得十分蹊跷,那日的东风是否是某人算计所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是最容易煽动的群体,且这火焰一旦着起,便有燎原之势,无法阻挡。民情激愤,再派几个领头羊组织一番,这场反秦之战无声无息地拉开了帷幕,一队队健壮男丁组成的小团体,不与秦军发生正面冲突,暗地里专对秦军的各项重要军备物资使绊子,搞得秦军焦头烂额,应接不暇;另一方面,平原君赵胜也一面假意侍奉秦昭王,一面调动军队向他国求援,只待一声令下,将秦军打回老家。宫城翎暗中监视着整个事件的动向,亲昵地吻了吻怀里赵何的发顶,明日,咱们就离开吧,吾儿,你想去哪里隐居呢?嗯?赵何有些担心道:不再等些日子么?虽然胜弟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不过我担心会有什么变数。呵,宫城翎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吾也只能帮他至此了,若他还是无法将赵国夺回,那他战国四公子的称号还真是浪得虚名了。况且,若他那么无能,吾即使帮他夺回赵国,他也守不住,不如拱手让人来得爽快。话虽如此不过我吾儿,我不喜欢你关心除了我之外的人,你,只需看着我就好!至于隐居的地点,终南山倒是个好去处。嗯,可有什么说头,这终南山?终南山是钟灵毓秀、幽静清雅之地,此处鲜有人烟,到时候吾儿就不用压抑自己的声音了呢~宫城翎说得**,让赵何羞红了脸,埋进了宫城翎的衣襟中。呵,这时候还害羞什么,吾只问最后一句,可悔?放弃这些,何可后悔?不悔,终身不悔,终南山,我欣欣然之。赵何像在宣誓什么,一字一句,认真地说着。哈哈哈,善!明日启程,去终南山宫城翎的笑声满是喜悦与释然,久久回荡在这三尺之地。□□,引无数英雄尽折腰,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连江山都不要,或许他们的选择让许多人扼腕叹息,但是谁又能说他们不是对这平淡、普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