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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收好工具,像是随口说的。伍飘飘愣愣地看着他,还没开口,他人就走远了。“伍飘飘你什么情况啊?”刘雪峰飞奔过来,满脸震惊。“啊?”“你跟晏医生啊?咋回事儿?不、不会是那什么吧?”刘雪峰太过惊讶,言语都组织不利落。伍飘飘立即正色,赶紧解释道:“晏老师帮我上药而已,你瞎想什么呢?”“你可别蒙我了,那么多人他偏偏就给你上药?亲自上?什么时候一个副主任医师,用得着给一个小实习生上药了?”刘雪峰一脸“我已经看透一切,你快如实招来”的模样。伍飘飘无奈:“真的,我刚才在他跟前受伤,顺手而已。”刘雪峰不信,眼神狐疑。“挺厉害啊,伍飘飘。”一旁凑过来的吴雨桐,忍不住添油加醋,心里挺遗憾李承泽今天休息,没能看见好戏。伍飘飘一向懒得理她,对刘雪峰说:“晏老师跟我住邻居,私下算认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千万别到处乱说啊,影响不好的。”“邻居?”刘雪峰倒是没想到这个。不过没等他再问,另一个当事人来了。晏旸整装待发,直奔伍飘飘而来,帮着她起身,帮着拿东西,最后还搀着她的胳膊,双双走出办公室。虽然,不是看不出伍飘飘一脸震惊和僵硬,但刘雪峰觉得那不重要。他身后一帮刚才佯装什么也没看到的医护人员,也都觉得不重要。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泡泡投雷。谢谢今日就看一会、小泡泡的营养液,对不起我刚弄明白怎么查看营养液明细,惭愧惭愧。谢谢大家,明早8点见~☆、第11章尴尬。伍飘飘坐在汽车后座上,右脚抬得高高的,防充血。她懊恼地郁闷着,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现在这种情形。“晏医生……”“嗯。”晏旸驶离医院,透过倒车镜看了她一眼。“我觉得,我同学好像误会了。”伍飘飘斟酌着用词。“怎么说?”“嗯,就是误会你跟我……是那种关系。”晏旸又看了她一眼。伍飘飘垂着脑袋,闷声说:“我怕影响不好。虽然我已经解释过了,但是他们好像不信。我怕传出去闲话,给您添麻烦。”晏旸“嗯”了一声,没有任何其他话。伍飘飘忍不住抬头看他,“怎么办?”晏旸趁着红灯,侧身对上她的眼睛:“不重要,别担心这种事。”“……”伍飘飘也不知道能说什么。“饿不饿?”他问。“……还好。”“想吃拉面吗?”有点想。但她觉得直接点头好像有点别扭,在想措辞。晏旸把她的小表情看了个明白,笑了,“今天就别吃辣了。”伍飘飘望着他眼里的笑,有些囧,半晌才像蚊子似的“好”了一声。十分钟的路,安静如斯。直到过了拉面馆还不见他停,忍不住有些好奇:“不是到了吗?”“我叫了外卖。这个点儿人多,你也不方便。”“……哦。”伍飘飘靠在椅背上,脸忽然有点烫,过了会儿又补了声谢谢。第一次进晏旸的家。同样的格局,却有着完全不同的风貌。这才叫庭院。花草树木,错落有致、井然有序。她不懂那都是些什么花,但是好美。白色的,一朵朵地开在墙角,规规矩矩,安安静静。他家好大,竟然还有个木亭子。旁边靠近水源的地方,还有个小鱼塘。月光亮,他还没打开灯就看见上面飘着的叶子,像是荷叶。估计有小鱼在里面快活地游着,她站在门口看不清楚。“我自己走吧。”伍飘飘单脚蹦着,觉得自己没那么大的伤病,不需要时刻搀扶。晏旸打开灯,“有台阶,别另一只脚再蹦坏了。”伍飘飘只好被他扶进了屋。“你一个人住吗?”虽然早有怀疑。“是。”“好多书啊。”她站在客厅入口惊叹。老式洋房,现代装修,正前和靠左的两面大墙,竟然全部是书。“基本都是我父亲的书。”晏旸打开空调,把她搀到沙发上,自己洗了手,上楼换了衣服,再下来的时候,外卖正好送到。他递了酒精棉片让她擦手,跟着把拉面取出来,加好汤,放到茶几上。香喷喷的拉面勾起伍飘飘的馋虫,她好庆幸自己伤的不是右手。笨拙地擦完手,发现他换了家用筷子给她。“谢谢。”她讪讪地笑笑,正搅动面条,突然小声“啊”了一下。“怎么了?”“……又是你请客。”晏旸被她逗笑了,“一碗面而已。”“……”伍飘飘不好意思地看看他。“你喝茶吗?”她想起同学爸爸是卖茶叶的,或许可以送他一些茶叶。“不喝。”“咖啡呢?”咖啡也可以。晏旸瞅着她笑,明白这是打什么主意了,“不用送我东西。”伍飘飘噎住,张了张嘴,又闭上。先吃面好了,省得尴尬。晏旸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专心吃面,目光也不再收着了。她眼睛大,有些狭长,不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疏离。但只要一开口,总习惯性的先笑,神情无意间还会流露出一种天然的萌感。皮肤白,也很细腻。吃起东西的时候,像个小奶猫。一下一下的,挺可爱。伍飘飘察觉到头顶上的视线,僵硬地找话:“父母不跟你住吗?”“我父亲过世了,母亲有别的归宿。”他淡淡地说着,吃了口面。伍飘飘抬头,满脸歉意。她只是在闲聊,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用这种表情,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笑了一下。伍飘飘却有点不好受,没想到他的家庭是这样的。半晌,“我没见过我mama。”她也淡淡地开口,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个。晏旸望着她。“据说是我爸在外头打工时候认识的女孩子,我一出生,俩人就分手了。他把我抱回去扔给爷爷奶奶,自己出去流浪了。小时候还见过他一两次,后来就再也没回来过。初二那年听说出事了,尸体都没找到。”伍飘飘说着自己的身世,内心没什么起伏。喝了口汤,继续。“我奶奶那之后疯得更厉害了,爷爷又查出癌症。其实那几年真得挺辛苦的。不过他走的时候我还是很平静的,虽然也伤心,但我觉得至少对他来说,那是个解脱。”晏旸看着她,那股想把人抱进怀里的冲动,越发强烈。就是这种眼神。落寞、无助,却没有波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