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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王旗转动手中的戒指,呷笑道,“我是总指挥,不用亲自动手。”他怕是对自己过于自信,竟是把什么事情都给承认了,笑眯眯且大方地凝着牧清,问他:“你跟陆玉锵上过床没有?”上是上过的,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的次数怕是用两只手掌都数不过来,不过牧清自然不会回答他,他不屑将自己同陆玉锵的亲密事告诉对方,好东西自然是要藏着掖好,哪能被人窥探了去。“没有?”王旗猜测,“还是上过了?”正在他自言自语时,不远处房内忽然响起一道仓促的警报声,闹得庄园内瞬间灯火通明,约摸着都是声控灯,亮了整整齐齐的一条龙,王旗脸色大变,暗叫了声不好,一面让旁人捉住牧清,一面带了几人匆忙过去。待他走后,围着的那几人皆变成狗身,狂吠着朝牧清和夏俊华扑去,这些狗品种多样,有脸上白一块红一块的高大狗,也有浑身漆黑的凶巴狗,最为搞笑的是其中有只小短腿,跑得比其余妖慢一拍,远远落后于大部队,但却是全场最凶的一类,叫得也最欢。越小的狗越无法正确认识自己,说的正是如此。牧清背起夏俊华,侧身躲过一只黑背的攻击,和哈士奇正面相撞,那狗被他撞至一米开外,不过数秒又锲而不舍地继续扑上前,牧清拎起他的后腿往半空一甩,那狗应声而落,摔了结结实实的一跤。后来来了只拉布拉多,似是还没有完全长大,毛发蓬松有形,直愣愣地往牧清身上冲刺,后来被牧清捉住两耳踢至一边,躺在地上嗷嗷吠叫了几声,抽搐几下后,彻底昏迷过去。狗虽然多,但并不中用,王旗大约也没想到牧清这么个子小小的一只,打架起来却疯如蛮牛,几乎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番速度,快速打倒了一片,最后只余那只奶凶奶凶的短腿柯基。柯基一愣,快速往回跑,准备回去叫救兵,可他那腿实在太短,跳过一道障碍物时便被绊倒在地,伤了腿,倒在地上撒泼打滚,却是爬不起来了。牧清捉住他的脖子踢至半空,片刻后那狗化形,竟是个两三岁的小孩子,甚至还不能完全顺畅流利地说话,他的神情呆滞了片刻后,仿佛大梦初醒,去叫还躺在地上的夏俊华,喊:“哥......哥,救我。”王旗这狗王八蛋,牧清在心中骂,他快要被气疯了,哪里能够这样子,这么小的孩子都出来充数,简直丧尽天良。他脱下身上的外套,包住小孩赤裸的身体,穿衣过程中他发现这是个男娃,生得霎是好看,不过美中不足的是,那腿和他原本的狗形一般,又短又胖,不符合人体的正常比例,怕是要出问题的。牧清给他穿上衣服后,用剩余的捆妖绳将他背至身上,又走到原本的树下,看了夏俊华片刻后,叹气,把那高大藏獒抱起来,扛在肩上,往前走去。他得赶紧同刘玄通他们会合,处理完这些妖怪后,还有个王旗等待他们解决。走了片刻,夏俊华的神智稍稍清醒,待柯基喊了他那一声哥哥后,他便泪如雨下,边啜泣边同牧清道歉,说对不起,还说要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故事很长,他得慢慢说。泪水打湿了牧清胸前的布料,他有些不太开心,这衣服还是陆玉锵买给他的,平时当宝贝似地护着,这会儿湿得不成样子。干什么呢,牧清都想把夏俊华扔在地上狠狠羞辱一番,这么大的狗了,怎么说哭就哭,他就不哭的。第43章这庄园着实大,好久都不见尽头,牧清走了一阵停下来休息,他把捆妖绳从夏俊华身上取下,踌躇了一阵后改系在他的项圈上,随后慢慢牵着走。抱是不可能再抱了,刚才那一路就好似是抱了只水桶,走得胆战心惊,得随时提防着夏俊华哭出声,他一哭,定是有眼泪,眼泪簌簌地流,胸前衣服濡湿了一片,好不难受。牧清背上还背着个短腿小人儿,小人儿虽被绳子捆得结实,但奈何小小的身体有大大的梦想,一边踢着牧清,一边还不忘用没有长出牙齿的牙床啃咬牧清的肩膀,隔着布料啃得并不舒爽,于是改咬他的颈部,稀稀拉拉地吸出了几片红。“走开。”牧清推他脑袋,“走开去,揍死你。”“别闹了,小端。”夏俊华这时的思路颇为清晰,不似刚才那只言语混乱的狗妖,牧清疑惑地看了他半晌,不解,想着等和刘玄通他们会合之后,再联合从他嘴中问出真相。行至半路,牧清终于和刘玄通正面相撞,一共来了三,宴回、刘玄通和江晨晨,刘玄通跟见鬼了似地看着牧清,问他:“你背上的?”“一只小妖怪。”刘玄通哒哒跑到了他左边,凝了片刻后惊叹:“这么可爱的吗?”柯基小端不满地用脚去踢面前这个怪叔叔,刘玄通越看却越是欢喜,主动给牧清卸了货,将小孩抱至怀中,拎起来左右看了片刻后,才稍稍有些遗憾:“好像有点缺陷,腿太短了,身体比例不协调。”江晨晨附和:“是有一点,天生的吗。”牧清解释:“他是柯基妖。”柯基,以短腿著名于世,又有小电臀之称,讲的是它化形时,在身高相差无几的情况下,腿自然短于常人,与此同时,小屁股挺翘,圆润有形,在这方面种族优势明显。“怪不得啊。”刘玄通嘿嘿一笑,“充公了充公了,带回去当做咱们分所的镇所之宝,这种妖怪就跟熊猫似的,遇都遇不到。”“你小心点,别被他咬了。”宴回走过去,伸手捉住柯基小端的两腮,微微用力朝中仔仔细细地检查他的牙齿,笑道,“还没发育,那你抱着吧。”刘玄通当宝似地抱着玩摇摇,小端在他怀中又哭又闹,想来情绪难受状态低落,地上的夏俊华虽是一张被毛发覆盖的狗脸,但也能就着旁人的手电看出难受无助的表情,他求助似地去看牧清,吐人话:“小端怕生,也还没断奶,不要欺负他好不好?”“卧槽,又是妖怪?”刘玄通往后跳,和夏俊华保持一定的距离,问,“怎么回事?”“他就是你们打伤的那只藏獒,你们看他的项圈和铃铛,是同一只。”牧清开口。宴回上前几步,问:“怎么回事?”这事说来话长,回忆起来便又是件伤心事,夏俊华心情低落,俯低了身子趴在地上,前爪拨开额前蓬松的毛发,声音低沉,慢慢去回想过去。“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他养着了,他说我有慧根能化形,后来确实如此,我早早就化了形,大概是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像我这样的妖怪有很多,你后山看到的那些,都是王旗这几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