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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传闻。梅子和陈思顺着线索摸到了祠堂,本来想砸开锁闯进去,但是被一个双眼带翳的老头给赶走了。虽然没地方吃饭,但几人的背包里都有常备的干粮。背包的空间不多,每个格子同样物品只能放置9件。比如一格背包空间可以放9瓶矿泉水或者9条面包。如果超出这个数量,就会额外占用新的背包格。如果想要更多的空间,需要耗费大量的钻石。梅子和陈思一起行动,孤独飞鹰虽然和双声道走在一起,但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交流。他们的晚饭都吃吃的背包里的干粮,又在屋子里翻出了一些东西。比如,桌上的蓑衣和斗笠。双声道打了个喷嚏,年轻的脸有些苍白:“怪不得昨晚上我睡着觉得屋子里潮湿的很。就算是二楼这环境也太差了吧。”两个女生住在二楼里间,双声道和孤独飞鹰住在外间,想要进里间的屋子必须要经过他们的房间。楼下的桌子椅子又破旧又布满了灰尘,四人便到楼上一边吃干粮一边互相交换线索。双声道伸手摸了摸被子,“被子都是润的。”他又打了一个喷嚏。梅子把找到的蓑衣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只有两件,要是雨天出门,用完记得放回这里。”双声道无所谓地挥挥手:“知道了。”陈思看着他,虽然没有说话,眼底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孤独飞鹰回来的最晚,才踏上楼梯,就感受到屋子里一片湿气。看到桌上的东西后,他的脸色变得很差,双目睁大,面色发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陈思看向梅子,两人四目相对,互相点点头,又转过身若无其事地问孤独飞鹰:“你有发现什么东西吗?”孤独飞鹰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盯着两个女生。陈思拿着两件蓑衣和斗笠,上前一步:“出去一下吧,我有事要问你。”双声道只觉得三人的气氛有点诡异:“什么事要在外面说?”梅子站在双声道后面,伸手拉了拉他。陈思没有回答,孤独飞鹰似乎回过神来,他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两个人,伸手接过蓑衣和陈思一起下了楼。……阮家的晚饭虽然简陋,但看得出来阮母非常用心。木乐午饭就没有吃,阮母的手艺不错,他埋头光顾着吃饭,总算安静下来。苏席也很安静,但他吃的很少。阮母似乎一直很拘谨,不敢抬头看苏席,偶尔给阮乔夹菜,一顿饭吃的非常沉默。收拾碗筷,往外面棚子里烧着洗碗水,阮乔又去帮忙,忍不住问她:“村子里的人都说他是灾星,我把他带回来,你不怕吗?”阮母洗碗的手停了下来,叹了口气,才抬头看她:“你既然知道,就应该离他远一点。没人照顾,他也不可能一辈子都被关在祠堂里。”也是,看陈伯的年纪估计也照顾不了苏席多久了。“你把他带出来了也是一件好事,虽然……但毕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已经听说了,外面山洪塌方,车子开不进来。等路挖通了,你让他离开村子吧。”阮母似乎回想起了往事:“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爹也死了这么多年,小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前是我们对不起这个孩子,谁也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阮母看了眼身后又花又脏的窗子,只能隐约透光,不管是从里面还是从外面都看不清另一边的景象。“但小云的确是受到诅咒的孩子,妈不想你出事,离他越远越好。”阮乔:“爹是怎么死的?”阮母的眼神变了变:“水库刚刚修成没有多久,你爹喝醉了酒,掉进去淹死的。”阮乔疑惑道:“那和他有什么关系?”“都是大人的事,你就别打听那么多了,好好读书,”阮母推她进屋:“剩下的活我来,你去歇歇。”阮母不愿意说,阮乔便直接问苏席。说起当年的往事的时候,苏席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是在说一件普通的事一样。在一边无聊地木乐也凑了过来,不过很快他就接过了话头。“这件事我知道!我在祠堂的记录簿上看到过十多年前的记录。”木乐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十多年前,村子里的傻子忽然怀孕了,孩子他爹不知道是谁,但村子都传是鬼胎。因为自从傻子怀孕之后,傻子的家人一个接着一个,全都莫名其妙地死了。有的是突发疾病,有的遇到了意外,有的被人谋杀,凶手却毫无下落……总之厄运从那个时候开始,降临了整个村子。紧跟着的就是和傻子住的近的街坊邻居,也开始莫名其妙地死人。村子的坟地被人刨开、家禽莫名其妙地失踪……第二日起来,村子的路上全是干涸的血渍,不知道是失踪的家禽还是人的血……恐慌在村子里蔓延开来。越来越多的怪事发生,每天都能听见人们在抱怨和讨论。是那个鬼胎……它害死了云家所有人不够,还要拉整个村子陪葬!村子里的人想抓到傻子逼她打胎,但傻子却失踪了。“说来也奇怪,傻子失踪之后,村子里的怪事就少了。虽然还是经常发生一些倒霉事,但比起之前好了不少。”木乐继续道:“过了三年,傻子领着一个小男孩出现了。原来她不知道去了哪里,自己一个人生下了孩子。她这一回来村子里的怪事,又开始了。”“傻子原本就身体不好,这三年也不知道怎么过的,他们母子没有地方住,全靠陈伯接济,住在祠堂里。傻子回来没过三四年很快就死了。村里的人就把矛头指向那个留下来的小孩。尤其是阮家又死了人之后,恐慌达到了极点。村子里的人想起当初村子里遍地白纸,家家披麻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他们冲进了祠堂,想要烧死这个小孩。”阮乔:“你这个版本一点都不像是会写在祠堂这样的地方的记载啊,更像是听谁说的……”木乐得意:“我当然不只是看了记载,我还在我师父家看到了一些当年的事情的笔记,综合多方角度之后才和你们说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