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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更……撩了??【弹幕】[边虞娜]所以我还是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的死人是真的吗?大概是因为她的样貌最出众,也很冷静,这段话说出来之后,引来不少目光的注视。如果这是在游戏里,她是懒得开口带节奏的。但是现在不确定是游戏还是现实的情况下,就没法佛系摸鱼了。1号点点头,低头像是思考了一下,左手指动了动,才说:“我,我刚刚和一个老板谈完生意,坐车回家,然后打了个电话,忽然就晕倒了,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他看了眼其他人:“我,我说完了。”双唇还在颤抖,似乎还在缓和情绪,从刚才的表现来看,1号是个脾气很暴躁的男人,但却被游戏开场的惩罚吓得不行。“做生意?”5号西装啤酒肚男人小声念叨了一句,似乎有些嫌弃1号,这倒无可厚非,毕竟比起两人的打扮来说,1号穿的衣服脏兮兮的,脸色黝黑,5号油光满面还穿着西装,更像是商人。5号干脆开口问了一句:“是不是你做生意得罪了什么人,把我们绑架过来让我们杀你啊!”1号脸色一变:“不可能!你是不是想要让别人来杀我?我看你说不定才是最该死的那个!就想要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你们这种大老板,平日里一定没少干什么亏心事吧!”5号西装男想要反驳,却被扩音器打断了。【下面请2号自我介绍。】阮乔:得,还没开始进入剧情,两人就掐起来了。龙女冷笑一声:这不就是你们人类的本性吗?阮乔反驳了句:“把主神资格放在圆桌中间,你们五个还不是一样争的更厉害。”龙女语气不满:“龙大人才和他们那些愚蠢的人类不一样。”2号一直很沉默,唯一引人注意的就是他没几个头发的秃头:“我,我叫程大晚,四十八岁。”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很低,显得底气不足,还有几分老实:“我是个清洁工,平日里没什么仇人,他们都不会把我放在心上,说个笑话,我就是走在路上,也没人和我打招呼,平日我就像个透明人。”“哦,对了,”秃头男人想起刚才阮乔说的话,才补了一句:“我是在打扫完自己负责的街道之后,晚上下班回家,路上被人打晕了,醒来在一个,很奇怪的……红色……对,红色房间里……”“好了好了,”5号西装啤酒肚男似乎有比较强的控制欲,直接打断清洁工:“我们的时间不多,那些东西没听扩音器说吗?我们看到的东西都是一样的!”阮乔一直在注意其他人的反应。在提到“看到的东西”的时候,6号那个沉默的瘦猴一样的男人脸色有些变化,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害怕的东西。当然,换做谁看见电脑里那个像是恐怖片一样的片段,都会很害怕。但是他的神情,似乎有点不对。阮乔没说话。【下面请3号发言。】阮乔抬头:“我叫阮眠,十九岁。”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对面的王远山忽然抬起头来,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似乎想问她是不是阮乔,却又不好开口。毕竟眼前的少女和小时候那个人变化太大,名字也不同。她看上去很漂亮,跟整个工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那一双眼睛,却又令人害怕。阮乔继续介绍:“职业的话,算是无业游民吧,我朋友失踪了,失踪之前留下了一个地址,我赶过去的时候,闻到了奇怪的气味,大概是被迷晕的。要说仇人的话,我的仇人还是蛮多的,但都不是什么正常人。”龙女表示赞同:最后总结的很对。阮乔:我说的仇人包括你。龙女:??骂的不是让德、西格玛和格鲁克吗?阮乔说的很简洁。旁边的王远山在扩音器的提示下接过了话题:“我叫王远山,四十七岁,曾经是一个音乐老师,后来到B市定居,进入了当地的音乐协会,原本在筹办一场演奏会,但是在看完场地回去的地下停车场里,被迷晕了。”“我平时性格也比较好,没有什么仇人。”“王老师的性格我是了解的,”5号精神中年男人不请自来又开麦了:“我和他合作这么多年,我跟他都不可能有什么仇人!要我来看啊,绝对就是你们当中得罪了谁,把我们找来,想要借刀杀人!”【弹幕】[喵大人]有一种看狼人杀的感觉【弹幕】[雨唔不是女巫]5号看着油光满面,其实很会带节奏吧【弹幕】[怡]抱团把自己和朋友撇干净,6666“到我了是吧?”5号听见旁边王远山的咳嗽,才回过神来:“我叫吴振,振动的振,振兴的振!今年呢,我也就是四十多岁,是干建筑这行的,很多年了!”“王远山王老师,啊,音乐协会的负责人之一,当时和我对接这个,这个音乐馆的项目,我们合作的非常好!”陈思听不下去了:“说重点。”吴振被打断有些不悦,但是看了眼桌上的倒计时,也只能回归话题:“行吧,我就长话短说了,最近他们要在这里开个演奏会,我们这边项目也是刚刚做完,我作为老板肯定要参加一下这个剪彩仪式,然后在交接他们使用。就是不知道哪个兔崽子,背地里阴我,把我打晕了绑架到这里来。”【请6号自我介绍。】5号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不愧是成功商人,但扩音器的声音一响起来,他便不敢说话了。“我是6号,那个……”6号瘦弱男人看上去面骨突出,目光有些闪躲和猥琐,“我叫孙涛,我也没有什么工作,就是在家里睡觉,醒来就在这里了。我平时也没啥存在感,应该不会有人为了报复我,专门弄个这么复杂的东西吧。”他抬头看了眼头顶的铁柱,浑身一阵发冷。陈思和阮乔一样介绍的很直接:“我叫陈思,二十多岁,暂时无业,没有仇人,也是在家里,忽然就到这里了。”有在家里的,有在下班途中,还有被引诱过来。“现在我们要做什么?”程大晚小心问了一句。自我介绍完了,但是扩音器里没有下一步的提示。“你们也看到了,不按照扩音器的指示来行动就可能会死,所以我们还是先讨论一下吧。”陈思打断了沉默:“首先要弄明白,什么叫做第一晚最该死的人。”“第一晚?难道还有第二晚第三晚不成?”吴振随口说了一句。“说不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