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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出席亚德·阿纳斯塔的洗礼仪式,你要一起吗?”亚历山大意有所指地说道:“原本伊莉娜会是我今晚的舞伴,可是我生她的气了。”“你觉得这样真的好……”海音话还未说完,就见一只熟悉的脚突然出现在亚历山大·斯特林的脑后,一点不迟疑地用力下踹。就在那只脚快贴近时,亚历山大蓦然转身,一把抓住那只脚,后海音便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一同摔下了烟囱,砸在了红色的琉璃瓦上,哗啦一声,一个大洞出现在屋顶,瞧得她都不自禁地抠紧脚趾,力图蹲得稳稳当当。“你怎么跟亚历山大·斯特林在一起?”墨林出现在海音的身侧,冷着张脸。“母亲,您不先去关心下姨母吗?”海音两眼还盯着被砸出的那个大洞,那两个加起来得有多重啊?墨林下瞥:“亚历山大不会拿你姨母怎么样。”这里面难道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海音想着亚历山大·斯特林对自己不太正常的态度,心中有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仰起脑袋:“姨母看上的那个奴隶是被谁转化的?”“你就不怕知道太多?”墨林一把抓住小家伙的后领,提溜着她下了烟囱,自那个被砸出的洞进了城堡。还未等站稳,海音就听到她姨母如娇莺般的声音,“一个几千岁的老不死逗弄一个十岁小孩,你也不觉羞耻?”亚历山大掏着耳朵:“西雅,我以为你在西海森林闷着九年,性子会变得温柔一些,看来虽然活了几千岁,但我还是很天真了。”“天真?”西雅冷哼一声:“你确实挺天真的,天真到给我家小海音血色蔷薇琉璃卡,”语气愈来愈冲。海音直觉她发现了什么真相。“我跟小德西是朋友,”亚历山大解释道:“给琉璃卡只是因为她喜欢,而且琉璃卡于我毫无……”“闭嘴,”西雅蓝色的眼眸中渗进了银霜,右手一挥,亚历山大不躲不避,成了一座冰雕,海音觉得她应该解释一下:“琉璃卡我不是白拿的,它是交易所得。”咔嚓……咔嚓……冰雕碎裂,亚历山大拍掉自己身上的碎冰屑:“这是第二次你将我冰封,但我还是要诚实地告诉你,不要再有下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话你上次已经说过了,”西雅再次抬起右手,不过这次还未挥下就被亚历山大一把摁住,“今天到此为止,我知道你怪我坏了你的好事,但你不觉得自己眼光很差吗?”“呵呵,”西雅假笑冷声:“你眼光很好?”“你……,”亚历山大被一言堵住了口,动了动嘴不知该怎么回怼,扭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看戏的小矮人,意味很分明。海音立马辩驳:“我什么也没说,昨夜你带着那个安德罗氏跑了,我母亲和姨母就追来了,她们看到琉璃卡就什么都明白了,琉璃卡是你留下的。”“嗯哼,”什么叫做跑了,给她琉璃卡也是罪?亚历山大很无奈:“你把我刚给你的琉璃卡还给我,”他早该觉悟姓德西的不论大小就没一个好惹。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地支持!!!!第15章第15章“亚历山大·斯特林伯爵大人,请尊重您的身份,”海音立马将手里的五张琉璃卡收进裙子的暗袋中,后望向她母亲:“我们是不是该回去准备准备了?亚德·阿纳斯塔的洗礼仪式好像要开始了。”墨林看了眼空中的明月,点了点头,后聚力缓缓抬起右手轻轻一挽,散落在四处的琉璃瓦立时离地,微启红唇嘀咕了句咒语,右手朝上一撒,离地的琉璃瓦顿时有序地回到屋顶,不过五秒,屋顶的那个大洞就恢复了原样。“我们回去吧。”说完墨林便不再理会还架在一起的两位,牵着海音越过他们走向廊道。亚历山大用眼角余光扫了下仍愤怒着的西雅,见这对置身事外的母女要离开,不禁出声说道:“墨林夫人,你真的不管管西雅?请不要忘了阿纳斯塔城不是西海森林。”“管,怎么管?”墨林轻嗤一笑,头都不回,完全一副懒得理的样子:“当初你让爱丽丝·卡特琳转化费乐德那个奴隶,戏弄西雅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重申一遍,我没有戏弄她,”亚历山大·斯特林看着墨林带着小矮人消失在拐道口,无力地撇了撇嘴,回望两眼已经冒火的女人,刚消散的烦闷再次袭来:“九年了,你不会还没忘记那个奴隶吧?”西雅大力吸纳吐息,努力平复激荡的心情,可瞧着这张可恶的脸,她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那天,左手不受控地甩起,反手一巴掌,啪的一声打歪了男子的脸,大声斥道:“我的血全都喂狗了。”她长这么大,唯一一次发善心,竟还被眼前这个混蛋利用了,这叫她怎么能心平气和?亚历山大沉默许久,才抬手抹去嘴角的血,冷然一笑后瞥向西雅:“你说我戏弄你,那你呢,你没有戏弄我吗?”音未落,他血色的眼眸一凛,大力推着这个可恶的女人撞向石墙。没想到他会突然发怒,西雅一愣不过只瞬息便回神想要甩开他,但擒住她的那只手紧紧地箍住,令她难以挣扎。就在要撞到石墙的瞬间,亚历山大终还是伸手抵住,不过心口处却火辣辣地疼,目光下落,这个该死的女人。西雅背贴着墙壁,左手已经抠进了亚历山大的rou里,红艳的血浸湿了他雪白的衬衣,竟给他增了几分妖艳。亚历山大被气笑了,丝毫不惧地贴近。“不许动,”西雅手下稍稍用力,梗着脖颈眼眶都红了,当年她就该看着他被那头狼咬断脖子。亚历山大像是没听到一般,嘴杵到她耳边轻声呢喃:“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没再往里掏?”扭头鼻尖扫过她的,垂目望进她如蓝天一样的美眸中,久久才出声诉说出这么多年的憋屈。“西雅,你不该在下了我的床后,便向爱丽丝索要那个奴隶,”他让爱丽丝给那个奴隶选择的余地,就是要她认清,那个奴隶不值得她开口。“因为我伤到你伯爵大人的尊严了,所以你就让爱丽丝用那样的方式羞辱我?”那一天是她西雅·德西毕生的耻辱:“你……呜,”感受到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