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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回到肩上,说:“不要告诉我,在这里遇到只是偶然。”夏侯勇说:“陈玮死了,被幽冥卸了魂灵。”赵幽一听,方才散在眼睛里的从容瞬间退去,变了神色说:“他为什么会死?死在哪里?”李昭凌说:“你既然与他相熟,不可能毫无知觉,何必要明知故问?”赵幽一听,脸色更加难看,说:“我只知道他最近被幽冥缠身,本来想离他近些,至少能够保护他一段时间,没想到……”他目光低沉,看着夏侯勇,说,“是在医院吗?”夏侯勇点了点头。李昭凌说:“看来,你对他的事情确实很清楚,所以他跟什么人来往?家里有什么人?他有什么弱点你都应该知道?说吧,到底谁有可能让他心甘情愿的献上魂灵?”赵幽看着李昭凌,恶狠狠地说:“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句句试探,一副小人做派!想知道什么,我带你们亲眼看看就是。”他说完,带着众人跟朝巷子外走去。宋译凑嘴角轻扬,凑到李昭凌耳边,低声说一句:“以退为进,昭凌君高招啊!”李昭凌冷冷回一句:“客气。”.他们出了小巷,拐个弯就看见一栋旧居民楼。居民楼不过四层,挨着脏兮兮的墙,空出两人并排的距离,墙外是一条泛着恶臭的臭水沟,气味飘飘洒洒充满了整个小院。宋译屏着呼吸,低声问李昭凌:“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看这样子风评可不太好。”还没有等李昭凌回答,就听见前面传来赵幽淡漠的声音,说:“龌龊、狠毒、自我……这些够么?”宋译不满地看了一眼赵幽,嘟囔地说:“偷听别人说话,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赵幽停下脚步,目光阴森:“再多说一句,我立刻毒哑你。”宋大少爷默不作声蹭到了李昭凌的身后,本着输人不输阵的架势,酸溜溜冲李昭凌说一句:“他要毒哑我。”李昭凌认真考虑一下:“挺好。”宋译:“……”夏侯勇尴尬地咳嗽一声,说:“不用偷听,就这一条巷子,是你自己说话太大声了。”宋译:“……”“到了。”赵幽停在一个单元门前,上了二层从脚垫下拿出备用钥匙开门,门一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客厅不过七八平,几个人一进屋就把厅里占满了。宋译皱眉,推开窗户说:“怎么感觉这屋子很久没住人了。”话没落地,窗外树枝上一道绿光闪过,“喵”一声,一只像猫不像猫的畜生如暗夜鬼魅般向他迎面扑来,宋译怔在原地傻了眼,这“猫”通身黑亮,耳朵长长的耷拉在脖子上,眼睛的位置就是空着的两个黑窟窿,点着两团火,只有嘴周围是一团沾着血的白色绒毛。“宋译!”李昭凌上前把他护在怀里,胳膊一挥,这畜生“喵呜”一声砸在院子里滚了两圈,爬起来跳到了窗外的枝杈上。李昭凌凝视着黑夜里的鬼火,说:“是幽畜。”赵幽冷言:“有实体的幽畜……”幽畜冒着火光的眼睛似能穿越黑暗,它和李昭凌对视两秒,俯下身体,闪身一跃,消失在黑夜里。宋译收回目光,问:“幽畜是什么?”李昭凌说:“一些死得比较惨烈的动物,因为生前遭了迫害,rou身不全魂灵破碎,所以不能进入轮回,只能化作幽畜。”夏侯勇目光低沉,似在思索:“这些幽畜应该被压在地界的最底层,很少有能自由活动的,而且……刚刚那只居然有实体。”他看了一眼李昭凌,黑色的血液正顺着他的手背滴在地上,骤然变了神色,“你的手……”宋译看李昭凌面色泛白,连忙扶起李昭凌的胳膊查看,西装小臂处被划出一道血淋淋的豁口,黑红色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的衬衣,紧张地说:“怎么办?需要包扎吗?”李昭凌拂过宋译的手,收了胳膊说:“没事,一会就愈合了。”宋译心里满是愧疚,认真地说:“你把西装脱下来我看看,要是不脱,我可就自己扒了。”说完整个人张牙舞爪扑到李昭凌的身上。李昭凌:“???”赵幽:“……”夏侯勇在旁边看得乐呵,添油加醋地说:“哎呀,你看人家小宋这么关心你,你就脱下来让他看看吗!一个男人,露个胳膊有什么好别扭的呀!”李昭凌瞪了一眼夏侯勇,呵斥宋译:“别闹了,我脱就是了。”宋译这才停下手,看着李昭凌退去西装外套,白色衬衣熨帖合身,胸膛、臂膀肌rou的轮廓明显亮眼。袖子落下的时候,他明显地皱了下眉。宋译搭把手,轻轻拽他的衣服,直接看傻了眼。衬衣上的黑色血液已经凝固,烂掉的衣袖下小臂皮肤光洁如初,丝毫没有受伤的痕迹,宋译抓着李昭凌的胳膊,翻来覆去认真瞧了瞧,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李昭凌冷冷地说:“看够了吗?”宋译耳根子泛红,嗫嚅道:“你……你果然不是人……”赵幽:“……”夏侯勇:“……”一句话重伤三个人,李昭凌收了胳膊说:“就你这招魂纳鬼的强健体魄,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他走到茶几旁,拿起来桌上的一摞信封翻了翻,说,“这是什么?”赵幽环抱着胳膊,靠在门边冷冷回答:“债。”夏侯勇走过去,接过信封看了看说:“信的地址都很偏远。”他从一封拆开过的信封里取出信纸,说,“陈玮一直在为贫困学生捐款……这些……是要感谢他吗?”宋译翻出来一封,说:“你看清楚点,最后一段说明白了,不是感谢,是催捐。”夏侯勇不愿意相信,又翻了几封,说:“不是这个意思吧……你看这前面几页,都是感激。”宋译翻了个白眼,放下信说:“欲抑先扬,咱老祖宗人就这点套路,这还看不出来?就你这业务水平,怪不得要一直混公职……”夏侯勇看着整整摊了一个茶几的信封,说:“这得有多少?”赵幽撇过眼,面色沉静:“连上前两个月的,一共一百五十八封,还有无数的电话,数不清了。”夏侯勇在房间转了一圈,两间卧室挤着八张上下单人床,可是只有一张床上有被褥,其他都空了,问:“这里没有人和他一起住吗?”“没有。自从生病后,夜里他总是喘不上来气,平时又都是病恹恹的,酒吧宿舍管理本来也混乱,没人愿意和他住,搬着搬着就没人了。”宋译放下信封,面色有些凝重,说:“明明自己得了绝症,还要捐这么多钱?”赵幽冷笑一声,说:“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种傻瓜。陈玮是从山里出来的,他说那会自己上学困难,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