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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唇便吻了上去。唇齿交融,那股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蔓延,苦味逼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还未等她缓过来,沈庭继便松开了她,抵着她的额头喘息,“这样喂才不觉得苦……”李锦瑟:“……”尼玛,这好像跟她想的不一样!她以为沈庭继想要自己嘴对嘴一口一口喂他,没想到他却将那碗药一口喝了个干净,然后再跑来亲她。虽然,但是,可不带这么祸害人的,她苦死了!不过被她猛然这么被他一亲,心里生出几分羞涩来,前几日积压的郁闷心情好了些,居然没想到沈庭继居然这么会玩,这么会勾人。她心里想着沈庭继也是喜欢她的吧,或许他们重新开始也不是不可以,谁知却他幽幽说了句,“从前你生病时,也是要我这样哄你的。”没想到原主还挺会玩!啊呸,它是这个问题吗!她还没来得及绽放的笑立刻凝固了,倏地一下起身,死死盯着他了一会儿转过头便想要走却被他紧紧拉住。沈庭继抬眸看她,眼里藏着没有遮掩的深情与疑问,“那日,为何生气?”李锦瑟此刻心里堵的厉害,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她不是生气,她是难受自己在吃一个已经消失了的人的醋,她心有不甘,但是,她却无可奈何。这种事儿,她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她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沈庭继,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同他说,我不是你的瑟瑟,你的瑟瑟早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而我,不过是代替她活下去的人。可她敢吗?她舍得吗?如今沈庭继只不过进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前,便将她死死定在那,她想要说,她与他没有从前,从来都没有!也许会有以后,可眼下这段乱麻该如何解。可说了,沈庭继会不会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会不会从此之后便不再理她,他所有别人看不见的扭捏的模样,霸道的模样,吃醋的模样会不会从此消失不见。甚至,他宁愿从此不再有她这个人,毕竟,她抢了他心爱女子的身体。如此一想,心绞的厉害,她一点儿都舍不得,她活了两辈子,难道不配有一个这样子的人爱她吗?可即便是爱她又如何,她不过是别人的替代品。你瞧,人多没意思,才认识了多久,还没到手,便开始患得患失。她扯了扯嘴角,最终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看了看他带着病容有些憔悴却更让人心疼的脸有些担忧,“你身体可还行,可要回沈家拜年,我让李管家准备准备。”沈庭继见她神色蔫蔫,将她的手拉至胸前,“若是你肯陪我,我便回去。”李锦瑟拼命将自己心里的那股子酸楚压下去,觉得大过年的总不能让人连家都不能回,沈尚书也就算了,那沈夫人那日瞧着沈庭继的模样她还历历在目,她扭过头看窗外,“我,我这就让李管家准备准备,然后陪你回去,只不过你今日还病着,要不然,明天也行。”“只要有你陪着,怎样都可以。”李锦瑟干笑两声,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从前任由她如何撩拨,眼前的人都是淡淡的,偶尔回应便足以撩了她的心,如今反过来了,她却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从前她总是撩着沈庭继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种感受,应该不会,这个人面上冷的很,心里却是暖的,正因为这样,她才三番几次的去撩拨他。不知道从前的李锦瑟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个什么模样。她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做的那个梦,梦里她跟沈庭继还是年少时的模样,她当时还疑惑怎么就梦见了沈庭继少年时的样子,现在想起来,梦里的根本就是原主跟沈庭继,不是她。原本年少时的沈庭继与李锦瑟竟有过这样的过去,分明是青梅竹马,你侬我侬。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只觉得方才的那个吻苦涩的很,她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沈庭继,你有没有想过和离?”原本因着发热面色有些绯红的沈庭继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似有些不相信,“你方才说什么?”李锦瑟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话,连忙道:“没,没什么,我这就去安排你回家的事宜。”她起身想要走,却被沈庭继一把拉住,他支着桌子起身,将她身子转过脸,眼神冰冷的看着她,“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李锦瑟心想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也跟着动了气,“我说,你若是想要和离,我,我可以成全你。”哎,所有的苦就让她一个人承受吧。只见眼前的人胸膛起伏的厉害,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死死盯着她。她有些闪躲,心想她心里的苦谁知道啊,她怎么就不能昧着良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呢,反正都是一个壳子,沈庭继他爱谁重要吗?李锦瑟啊李锦瑟,你说你到底在矫情个啥,你这样你就过分了你就知道吗?这世间的美事儿总不能你一个人占全了吧。人你也到手了,那就上啊,反正你喜欢他不就行了,原主已经没了,接下来长长久久的时光不就是你们的了吗?“李锦瑟!”沈庭继咬牙,“你凭什么说成婚就成婚,说和离就和离,每回你有问过我同意了吗?”“我,我现在不是在征求你意见吗?”李锦瑟有些怕的垂下眼眸,她其实也就是脑子一热,真让她和离了,估计她不只没精打采了,她怕自己见不到眼前的人魂儿都跟着走了。“你!”沈庭继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他一点儿都不懂为何就变成这样了,他向来对她都是无可奈何,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说喜欢他的也是她,说要与他在一起的也是她,眼下说要和离的更是她!李锦瑟正想着该如何做才能既不伤他的心又让自己接受沈庭继爱原主的这个事实,谁知身子腾空,发现自己被沈庭继打横抱起来,吓得她赶紧抱紧了他的脖子,叫道:“沈庭继你这是做什么!”沈庭继恍若未闻,方才看着还病怏怏的一个人,此刻抱着她步子稳健朝着里间去了,任由她怎么折腾都不回应。她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放到了床榻之上,然后便见着平日里矜持的不能再矜持的人竟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起了腰间的玉带,耍起了流氓。李锦瑟大骇,“沈庭继你这是做什么!”沈庭继已经将玉带解了下来丢到地上,然后一把扯去了外袍,之后整个人扑了上去,将她的两只手拉至头顶,恶狠狠的看着她,声音低沉,“沈庭继是吧?”他说完,惩罚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再喊一句试试?”这事儿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