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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个女婿,到底是福是祸?”“全在他。”蒋云初又问,“贺府可有信鸽之类的东西?”“绝对没有。”洛十三答完,哈哈大笑。蒋云初给了他一拳,“信件方面,更加注意。”洛十三嗯了一声,笑得东倒西歪。准翁婿两个,他也不知道该同情谁。.书院特地举办的考试,如期举行。张阁老、翰林院大学士及几位下属一起拟题,为防题目泄露出去,考试开场前夕才定下来,紧锣密鼓地准备答卷,与此同时,诸位官员留在书院,官兵前来帮忙监考,书院就此戒严,不准任何人出入。南北两院的考试开场之后,除了负责监考的官员、官兵,张阁老与几名官员,陆休与书院里的教书先生都清闲下来,坐在一起谈笑时居多。陆休除外。陆休留在自己常住的听雪阁,斟酌贺颜的前程。她想赢得这场考试,之后留在书院。那么,什么差事于她是最稳妥的?他设想了很多,随后却全部悻悻然推翻:打算得再好,小气包子不肯,就成不了。但是,总不能真让她去藏书阁当掌书吧?那差事倒是清闲,常伴书香也有益处,问题是她欠缺的是阅历,而非学识。可她若实在喜欢,他也没法子。她留在书院的原因之一,是为了陪着他。那孩子不会说出来,可他知道。十个年头过去,情分早已胜似亲人。学子考试期间,莫坤以在附近办差为由,来书院看了看。蒋云初接到赐婚旨,便将余下的欠条还给了他,之前他又在聂祥那里平白得了三万多两,这来来回回之间,等同于发了一小笔横财,因此,他整个人都透着四个字:春风得意。张阁老见到他,笑容有些玩味,“依我看,临江侯该从文,却没想到,莫大人抢先一步,先把人举荐到了锦衣卫。”莫坤心说你可真会放马后炮,面上则显得有些惊讶,“哦?首辅大人是这么想的么?怎么不早说,我要是看出您有那层意思,怎么敢跟您抢人。”“我要举荐人才,需得等到他学成之日。”“我不用。”莫坤笑道,“上到八旬老翁,下到几岁孩童,只要适合进锦衣卫,我就会不遗余力地举荐。”他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说到这些,我想起一事。首辅大人,这么些年了,还没说动陆先生?”张阁老神色一滞,道:“官场不比以前,有些人不愿涉足,也是情理之中。”“一直就是你们剃头挑子一头热,陆家根本不用稀罕一官半职。”莫坤讽刺地笑了笑,“我只是替陆先生可惜,好端端的,怎么会遇到沈家那么一群不识数的?当初真是流年不利。”京官家迎来送往间的大事小情,锦衣卫最是清楚。张阁老敛目吁出一口气,已然不悦。莫坤点到为止,退后一步,转头与别人寒暄起来,没看到陆休,也不询问,随意转了转,便带人离开。.赵子安纳妾的事传入杨素衣耳里,她毫不在意。那个畜生,什么事做不出来?她只是一日日在为自己要嫁给他而不甘、恼恨着。祖母因是自尽,只能停灵四十九日,随后,她就要从速嫁入赵家。她反复思量,认为祖母出事是关键,只要能找到谋害祖母的元凶,杨家便能追究其罪责,荒唐的婚事也能取消。要命的是,顺天府根本没有追查到底的意思:两桩悬案都快正式结案了,却办不了光天化日之下掳走高门贵妇的案子——除了不想查,还能是什么缘故?恨,恨的人何其多。同一时间的杨素雪,睁大眼睛,问一名婆子:“当真?”“千真万确。”婆子回道,“皇上亲自为临江侯、贺大小姐赐婚,下个月,临江侯就要进锦衣卫当差。府里在办白事,这种消息,外院的人有意瞒着,怕惹得夫人、大小姐不快。”“她倒是鸿运当头。”杨素雪眼中闪过羡妒之色,很快就逸出愉悦的笑容,“到底同窗一场,这样的好消息,不透露给jiejie怎么行?”婆子立时会意,促狭地笑道:“奴婢明白了,小姐放心。”没出一个时辰,杨素衣听说了贺颜、蒋云初的事,巨大的落差迅速化为恼怒,把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杨素雪观望着,心里暗笑不已。来日的昌恩伯世子夫人,并不比王家二少奶奶高贵,出嫁之后,明里暗里,她都不需再忌惮杨素衣。.熬过长达两日的考试,贺颜没在书院等放榜,回到家中。她要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当日午间,陪母亲用饭的时候,她一本正经地问:“您私下里有没有跟蒋家嫂嫂说说话?”“说什么?”贺夫人道,“近日我们坐在一起,说的都是你跟阿初定亲的事。”“蒋家大哥、嫂嫂不再做生意了,要享几年清福。”贺颜说,“一定事出有因,我们就算不管那些,也该多与她说说体己话,问问她接下来作何打算,能不能帮什么忙。”贺夫人瞧着她,欣慰地笑了,“说的是,我们颜颜长大了,懂事了。”“那我等会儿给您写个帖子,派人送到蒋家。那边要是得空,您只管去,我看家。”“好啊。”帖子写好,着人送出,半个多时辰之后就得了回话:“蒋大太太下午得空,说本就想这一两日来贺府,倒是巧了。”贺夫人立刻更衣装扮一番,出门前问贺颜:“你不去?”贺颜笑着往前推母亲,“刚定亲,怪不好意思的。”“对对对,我怎么忘了这一节?”贺夫人笑得开怀。送走母亲,贺颜在自己的闺房习了一会儿字,便去了父亲的外书房,对守门的小厮说:“来找本书,下下棋。”贺师虞的书房,闲杂人等连靠近都不行,但他的夫人儿女可以随意出入。小厮一如往常地恭敬有礼,请贺颜进到书房,奉上茶点,垂首侍立在门内。贺颜随意找了本棋谱,翻看好一阵,在棋桌前落座,对着棋谱摆下一局棋,对小厮道:“不用照看我,有什么事我会唤你。下棋的时候,有人在,静不下心来。”语毕,对他微微一笑。小厮连连称是,退下之前道:“不会有别人来打扰,小姐只管放心。”贺颜敛目走了两步棋,侧耳聆听一阵,起身去了里间。有了上一次的探底,这一次直接找到机关,按下去。并排在一起的书架徐徐向两边分开,现出一个称不上密室的密室:长宽不足一丈,里面很随意地放着几把刀剑,有一张桌案,案上罗列着很多卷宗。贺颜取出火折子走进去。随着书架缓缓关拢,密室的光线